年少時學的文章《匆匆》,初讀覺得不過如此嘛,到了現在這個“略顯尷尬的年紀”,反而覺得它深奧了。一八年——就在我的折騰中“匆匆”了,感覺自己還沒有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成績,一九已經迫不及待的悄然而至了。
回想起剛過完年就來找工作,懷揣著那份忐忑不安期待的復雜心情,原本以為找工作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看到同學去幼兒園面試之后講了各種狀況,就不自覺的放大了它的困難,但,幸好,沒有太多問題。還記得第一次面試的時候是一個朋友陪我去的,一路上問了他好多關于面試的問題,畢竟他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了,感謝朋友的陪伴讓我覺得很暖很心安。
“匆匆”的就開啟了工作模式,剛坐辦公室一個周,領導就通知去北京培訓,從三月十九號出發,還記得啟程時坐的那趟北上的綠皮火車,料峭春寒里,我穿著西服拖鞋行李箱的身影在一個如血般的殘陽里漸漸被拉長,直至沒入夜色。如火柴盒般硬臥能讓人夜不能寐但卻不能輾轉反側,在此過程中領略了夜色中無盡的黑,是那種如潑墨般濃的暈不開的黑,是那種能夠把人吞噬的窒息的黑。終于在清晨的時候抵達。那種走過黑暗的欣喜與雀躍在心底悄然發芽。后來無論遇到什么樣的時刻,我總是會想起那晚坐的綠皮火車,那樣的心路歷程——從黑暗到黎明。一直到四月二十六號整個培訓結束,感謝那些日子的高強度高壓力以及凌晨一兩點兩三點的燈火通明甚至通宵達旦,現在回想起那樣的日子,還略有懷念呢。
十月份的時候我還調侃說“雖然生活對我雖遠必誅,但是 我對生活心向往之”,工作也會遇到各種挑戰,其實很多時候問題主要出在人身上而不是工作本身。況且對生活的愛恨糾纏哪是一兩句話就能描述清楚的呢?
越是到了現在,越喜歡獨處,在《孤獨是生命的禮物》一書中有一段描述“我天性不宜交際。在多數場合,我不是覺得對方乏味,就是害怕對方覺得我乏味。可是我既不愿忍受對方的乏味,也不愿費勁使自己顯得有趣,那都太累了。我獨處時最輕松,因為我不覺得自己乏味,即便乏味,也自己承受,不累他人,無需感到不安”。真是被說到心里去了。很多時候別人約我,然后被我拒絕,是我自己覺得害怕吃飯的時候冷場不知道聊什么就很尷尬,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到那種哪怕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的境地,也沒有到哪怕一個眼神就能懂對方的默契。后來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對于如果沒有認識一年半載之久的人的邀約,我就主動提出看電影,畢竟整場下來不用太多的交流,省去了很多問題,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那就是:對于一個理工科的人來說,他們關注的一定是“合理性”的問題,尤其是看科幻片的時候,非要給你講一個一二三出來,實在是認真且較真。我還記得當時看《火星救援》的時候,那個伙計剛好是學物理學的,就開始給我講各種“力”的知識,叭叭講了半個小時,還忒關心的問我是否聽懂了。我作為一個文科生,感謝你的科普并且笑笑不說話。電影呀,只是用來放松休閑娛樂的而已嘛,它不是一項科研工作,畢竟寫書的人或者編劇都不一定是某領域的專家,更何況“一千個人眼中還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