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包機里攪拌的面團時,總覺的面團會膨脹,面包機冒著煙炸出一個大白。
他具備超能力,能變身。一會兒是小娘子,一會兒是大帥哥。雌雄難辨,是第三性世界的人。他帶著我從12樓的窗戶跳了下去,大白變成了我的翅膀,那一刻,我俯視著這個生活近十年的地方,靠,終于不被壓榨了。
我在天空里大聲的喊叫著,啊啊啊啊啊。
我自由了,再也不用擠地鐵上班了。
我最愛的公路電影。不如和帥帥哥來一場浪漫的的公路旅行。說不定能遇到我的結婚對象呢。怎么遠離生活的我,還是會掉進那個找對象的圈套里。
有大白在,就做單身貴族吧。我們會遇到不同地方的人,我們會分享快樂,感受人生。記得最初的搖滾是從公路旅行開始的。放逐的年輕人。
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活的單純,像個老人。帶著我的口紅,碰上我的香水,喝我愛的紅酒,給靈魂自由。知道嗎?靈魂是不需要擠地鐵的。靈魂需要船票。
我們開著舊式的老爺車,聽著磁帶,大聲唱歌,喊叫。若大的天空沒個回應。就這樣的一天又一天,遇到了一輛開皮卡的少年,當我看到他時,嘴角忍不住上翹的笑容。我忍了但忍不住的想笑。
一起走吧。
一起。他擦拭臉上頭發上的汗水。馬路上會修車的男人,感覺出奇的帥。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打濕了胸口的衣服。愛情的最初,是受荷爾蒙控制的。
他眼中的我,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線,臉上按了很多粉像面缸里剛出來,深紅色的口紅,黑色的指甲油。這種裝扮的地鐵里會像怪物一樣被圍觀。我喜歡這種自由。
除了我沒有人能看得到大白。獨自面對。
我從來不怕陌生人。我怕熟人沒有邊界的深情,喜歡放松的你聊你的我聊我的,各奔東西。
不會相遇,不會交織。
像個壞女孩一樣的生活,回歸人之本性。
我想放開方向盤,2秒,5秒,10秒,放開束縛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