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說不上敏感多情,關于記憶深刻這件事,我覺得我的性格功勞最大。平日里,喜歡沉默的我更喜歡眼睛、耳朵去感受身邊的一切,或美或丑或低俗或高雅。嘴巴是與眼、耳不同的器官,嘴巴更多的是一個輸出器官、說得多了,得到的就少了,記住的就少了。我的性格使我更多的用眼耳去感受世界。
從生下來那一天起,我就是一個向往安靜、喜歡孤獨的人,并不是很喜歡向別人表達自己,所以長大后勢必嘴拙,長大后也喜歡那些緬甸的同伴,我知道他們表面雖無波瀾,內心卻有千軍萬馬,他們表面如呆木,他們的付出并不亞于任何人。
就這樣一種性格,讓我學會了如何正確的去感受世界、認識世界,也讓我習慣了去認識世界,感受世界。真正的與宇宙融合為了一個整體,風吹草動時,知風意,懂草心。所以,那些急迫的想了解這個世界、想讀懂這個世界的那些人,先別去遠方,心不意天地,無論走多遠的路,經(jīng)歷多少的事,依然是這個世界的孤魂野鬼。
關于記憶,我想借用一個詞——睹物思情。也許你會覺得這個詞包含的感情太深,我說這只不過是你信任此物,對此物之情更可待,所以有了更深的記憶。人腦對世界的記憶,既像手記在紙上,又不像寫在記事本上。我們對萬物的記憶像是一點點在腦海中累計,很多時候也是在發(fā)生某件事時去回憶,就像是在翻記事本。為什么說又不像記事本呢?因為記事本記得使我們需要記住的事,一個單純的記,而對萬物的記憶更不像是記,而是理解,所以人腦的記憶不是刻意的記住,而是試著去懂。所以,一個人見得東西多了,想的事也就多,但至于理解的深刻不深刻,還是要看你的心、你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