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重拾(五)

她有多踉踉蹌蹌


我是有多狼狽,我是有多懦弱,我是有多踉踉蹌蹌。青春是有多不堪。想念是有多安然無恙。

生平第一次喝醉,不過8杯就成了酒瘋子。是在高中第一次同學聚會上。

他們鬧的鬧,抱的抱。我跑到角落坐了很久。

不小心喝倒。當時想喝多了真好,想打誰就打誰。當時想喝多了真好,想哭就哭了,喝醉了真的很好。

誰在KTV里抱了我一下。“大學里會有更好的男生。”

同學陸續散場,三三兩兩走了,剩下的人不多了。還有班長在,叫了家里人接我。就這么回家,睡到天黑。

再好的宴席也會有散場,再純真的少年也會成熟。就像洗臉的毛巾,掉在了地上,我只好拿它做抹布。在我眼里,那些人那些東西,破碎了就拼湊不了。

醒來是凌晨。一片黑。黑到我心發涼。

打開手機有人發消息來,“看你很難過,想安慰你,可是我有喜歡的女生了不好安慰你。”這一句話還發了兩遍。不是很明白,自己像塵埃,找到泥土之前只是渺小。

我喝醉了,另一種溫柔,卻落荒而逃。誰在漆黑的夜里落荒而逃。逃到荒涼或者富饒的泥土。

我半夜起來洗了個澡,讓頭發慢慢干透。沒事,天很快就亮了。


畢業? 夏天? 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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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時期寫的東西真是耍假文藝耍得一流。

因為喝多了,所以,,,那天的畢業集體照沒有我!!!

前兩天在杭州河坊街,有家陳家餅鋪,門口排了好長的隊,我就跟著排了快半小時的隊,一直在想象即將到手的美味究竟是什么味道,最后拿到梅菜扣肉燒餅,其實和普通燒餅沒什么兩樣。我笑了笑,催眠自己這餅肯定有獨到之處。我們曾經的期待、竊喜,就算是一件小事,還是會成為暗涌,直擊心門,等到登岸回首,才明白,其實沒什么兩樣。使TA增值的,是自己付出的光陰和心血。

過去的好多事我已經記不清了,仿佛什么也沒有留下。不再有人熬著夜和我聊不正經的天,或許不該這么說,是我不再習慣透著手機屏幕和人聊天,后來開始煲電話粥,希望還能在音波的起伏里抓住留存的情誼,再后來,沒有故事就沒有米,這粥也煲不下去了。現在即便是約出來見面,也感覺空虛。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才使記掛心間,想起來,我有一個朋友,TA如此如此。好多東西,好多文字,我本想讓它們重見天日,有時候心里多少希望一些關聯的人能夠看到,卻又不知道這小小的期望是好是壞,像一個想要炫耀的孩童。所以到此為止了,就匆匆結尾,很多故事,始終是爛在肚子里的。我不說,也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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