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冬日的午后,太陽慘淡的照著,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自你離開以后,從此就斷了溫柔”,一陣憂傷而綿長的歌聲傳入了耳邊,駐足,音樂迅速蔓延進耳朵。就這樣在刀郎的西海情歌里淪陷了。
“自你離開以后 從此就丟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愛象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蒼涼磁性的歌聲里眼前仿佛就是一望無際的西海高原,風犀利的刮著,高原人紅紅的臉膛,身著臧袍,望著遠方,等待著已隨大雁南飛的情人,目光是癡情的,心里是熾熱的,可遠方卻是蒼茫的。既就是高原冰雪融化,愛也不是從前。整個歌聲其實就是一段感情的起始與結尾。
刀郎磁性的聲線從此深入耳膜,聽了他幾乎所有的歌曲。他的送戰友,踏征途,讓我淚濕眼眶,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把戰友分離的痛苦與感情演繹的入木三分。每次聽這首歌,我都會認為歌者自己就是軍人,是要真正和自己的戰友分離了。所以我覺得一個稱職的歌者他一定是用心去感知,用心去演唱了!
一送里格紅軍,該之個下了山,十送紅軍的旋律里我的眼前就是歌者站在大路上,面對著北上的親人紅軍,送別的不舍和無奈,盼歸的迫切和希望,紅歌從他的旋律里真的有了生命,而不僅僅只是一首紅歌。
2002年的第一場雪,那停在八路的二路汽車……眼前就是雪中的烏魯木齊的街道,雪飄著,公交車緩慢的行駛著,站牌下站滿了穿著棉服,戴著帽子,圍巾的等公交的乘客……一首歌唱完后就是一場能捕捉畫面的短片,或是一段感情的起始,或是在講述著一段故事……
歌里有生活,聲音里有故事!這才是真正的歌者。
耳機里依然循環著: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愛象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聽過無數的刀郎歌曲,最愛的還是這首,藍天下的高原,好大威猛的漢子,風吹過,像刀割著臉,任憑你頂天立地,卻無奈的抓不住那斷線的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