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時,會主動上街找乞丐,發(fā)煙發(fā)錢,以至上次在醫(yī)院演講,有個學生說我是丐幫幫主。
有次在南門大街萬方超市門口,一個20歲左右的殘疾乞丐放著音箱唱著歌乞討,我先放了幾元大洋在碗里,想了想,動了慈心,放了張毛澤東在他手上,他緊緊攥住。
有次還在這超市門口,一小伙子乞丐樣,騎跨在自行車上,我上前,發(fā)了顆煙,他點上,我自己含支煙,掏出打火機,奇怪的是,打火機竟在口袋里分解了,小伙子拿他的煙給我對火,我就感到好笑,還點他的火。
我說:“給你5元,要不要?”他搖搖頭,我打了他一巴掌,再問他:“給你5元,要不要?”他點頭,我給他5元。
然后我說:“給你20元,要不要?”他搖搖頭,我打了他一巴掌,再問他:“給你20元,要不要?”他點頭,我給他20元。
然后我說:“給你100元,要不要?”他搖搖頭,我打了他一巴掌,再問他:“給你100元,要不要?”他點頭,我給他100元。
然后我回家了,事后聽我老婆說,門口商店的人,看到,直笑,她們告訴我老婆的。
有個老頭洪七公,是跟我要錢認識的,后來竟象朋友一樣,相處過一段時間。有時給他錢,他手伸出來,因有斷手,我動了慈心,就再給20之類。有次,我倆坐成一家東北菜館門口,我買了飲料倆人喝,有個老乞丐來要錢,我給了20,七公意思給多了,我在他手上找到5元,是我剛給他的,拿了,追上老丐,換回了20。
我還給他一只舊手機,我老婆兒子問我為什么常給他錢,我說:“當他是洪七公,我是郭靖,他以后也許對我有好處。”
那次在南門夜市,北面路口,中山東路邊,有個小伙子殘疾乞丐,躺在路中間,我給了他20吧,還有剛買的幾只小甘桔。然后讓路人給,說獻愛心,一般一個大洋,有個大姐遠遠聽到,說來獻愛心,放下一元。
但大部分人都不給,我就纏著了,纏了個女孩,她男朋友指責我糾纏,我說:“為了獻愛心。”他說:“你怎不獻。”我說:“我給了20,小狗不給。”對方已朝南走,還在怪我糾纏,我說:“想打架啊,來啊。”女孩敢緊把他拖走了。
殘疾乞丐說這樣,別人當我是媒子了,我無語了下,就離開了。
那晚特搞笑,買了杯8元的咖啡,賣咖啡的還提醒會影響睡眠,我說:“有什么關系?”身上最后幾元錢給了個身體正常的小伙。
有次我早上上班,下了車,我點了支煙,對面一個小伙子笑嘻嘻地迎來,我把嘴上的煙給他,他接過含在嘴里,各自往前走,我再點根煙,一氣呵成。
那次中午,我在大市口玩,在一個首飾店,對老板娘說:“我看看。”她說:“你到這里來看。”那里有個美女,非常漂亮時髦,我就盯上她了。她后來離開,我跟著她,她到萬祥,上了樓梯,我都跟著她,在樓上梯口,她回身問我:“你怎么老是跟著我?”我說不出話,然后她轉身下樓,我說:“我也要下樓的。”就下樓了,一個營業(yè)員就笑。
我不再跟蹤她了,就回家,前面一女孩,我就踩著她的腳步走,她發(fā)現(xiàn)了,罵了句:“神經病。”我罵她小B,聲稱要打她這個小B,她害怕了,躲進一服裝店,我在門口仍聲稱要進去打她,店老板出面發(fā)煙給我。我說:“我不是神經病,你罵我神經病,”老板說:“那不行。”我說:“沒關系。”接著說:“我是神經病,你罵我神經病,我要跟你拼命。”老板繼續(xù)打招呼,我說:“饒了你根煙。”就笑笑走了。
那次早上,在南門大街,有個女子迎面,我說:“你好。”她說:“神經病。”,她向北走,我讓她道歉,我回頭跟著她走,遇到一個女保潔,我停下和保潔說這事,保潔說她應道歉,奇怪的是,那女子在不遠處停了下來,等我,我追上她,她說:“我向你道歉。”
那次在大市口,晚上,蘇寧門口,有個女孩,騎著車,還有2個男的同行,我隔著柵欄沖女孩說:“你好。”他們停下,2個男的招呼后面一個男的,翻了柵欄過來,我不怕,我說:“我說你好,有什么錯?”后面那男的,就摟了摟我衣服,他們又翻過去,走了。我還想著:“要是高牛B(見卷2江湖歲月)在,打不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