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眼前還在不斷重復那九個月的日子,充滿了殺戮與恐懼,入骨的疼痛,非人折磨。
在經歷了待在X國九個月的日子后,我終于回到了日本,在日本平靜地生活了三十八天,然后又被組織召回,投身入下一個任務。
忘了說,我的名字叫做「葉」,葉子的葉。我不知道我是從哪來的,只知道我從組織得到新生,那么我的命終歸是組織的。
我的上司修,曾告訴我,我是一個德日混血兒。
不過由于我常年出任務,本應該白皙的皮膚早已曬成了小麥色。
我雖只有十四歲,卻已是能夠徒手撂倒十人的角色。
我手上的老繭是我多年握槍的成果。
這次出行任務,是去一個熱帶小島上,殲滅島上所有人。
出行的人員約有二十人左右,我上飛機前觀察了一下這些人,他們都有超凡的實力,甚至有的還是另外支隊的精銳人員。
而出行人員中也不乏我最好的朋友湮,湮在武力方面并不出色,但是他卻是少有的語言天才,他通曉很多語言,在許多時刻都能靠一口流利的外語解決事端。
我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銀刀給了他「湮,也許在島上我大概不能及時護你周全,還請你自己保護好自己。刀后端拆開,再組裝便是一把有六發子彈的手槍,你應該沒有忘記我教你組裝的方法吧?」
湮遲疑看了看我,然后點點頭,「謝謝。葉?!?/p>
我閉眼小憩一下,有一個人喝醉了酒搖搖晃晃地站在走道上,唱著一首軍歌,不緊沒著調,歌詞都吞吞吐吐。
他是Jim,跳傘導師。
他并不和我們一起出任務,而是來指導我們跳傘。
「喔,葉。在島上記得想我?!顾麜崦恋乜吭谖业纳砩?,誰都知道Jim是個惡棍基佬,經常找組織要些稚嫩的孩子做為玩物。
我也不例外,但是Jim卻在我這里吃了虧,畢竟我拿了他的酒瓶,狠狠敲在他的腦袋上,然后拾起大塊的碎玻璃,惡狠狠扎在了他的男性生殖器上。
是的,我如此心狠手辣。
從此之后Jim與我結下了梁子,但是他卻再也不敢招惹我,第一是我的上司修很疼我,而且修所掌握的權利是Jim比不上的,第二是他看到我就會發怵,生怕我一個不小心開槍打爛他的臉。
對付Jim使我在組織里學習到的第一件事——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
修疼我是因為我的膽量過人,若非我當時沒有這樣的決策,只怕我早已死在Jim的手里。
Jim雖是仍不要臉的靠近我,我卻早已拿出了我的戰友——(來個酷酷的手槍名吧!)
Jim看著我威脅的目光,順勢走前去。
「為——偉大的組織,喝彩!」然后他倒在走道上呼呼大睡。
沒有人理會這種酗酒的瘋子。
飛機驟然降低,我的耳膜終于松弛了下來,但是能更加清晰聽到飛機的轟鳴聲。
飛行員打了一個手勢——再次下降。
所有的人開始整理自己的行裝,我也仔細檢查自己的子彈是否充足,行囊里的儀器是否完好。
大家都訓練有素地開始往飛機艙門走,機艙門被打開。
我能看見在蔚藍大海里一個小島,那是我們準備進行屠殺的島。綠島漸漸放大,我由于腎上腺素分泌過多而有些興奮而緊張。
已接近跳傘高度,一個個人開始以優美的姿勢飛出艙門。
當我躍出飛機時,我能感受到海風苦澀的味道。
悶熱濕潤的空氣一時讓我有些發暈。
本應是平靜的平流層卻突然刮起了巨風。
我在空中翻滾,其他人也不例外。我只覺得這風似乎準備撕裂我,我如同洗衣機里的衣物,被扭轉甩動。
我來不及思考,但下一秒鐘的爆炸,似將我震暈,又似將我喚醒。
飛機在我頭頂上空爆炸,完全解體,熱浪一陣陣撲向我。
我卻一下清醒了過來『組織隱瞞了島的真相,參加這次任務的人存活幾率很低,島上的人,應該比我們所遇到過所有的敵人都要危險?!?/p>
有的人被爆炸的熱浪給震暈,極速下墜,而這樣的人已經步入了死亡。
有點人意志堅定地拉開了跳傘,徐徐下降,這樣的人,包括我卻已經步入了地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