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柯晴,林夕暮,快點呀!遲到了,那個死不要臉的班長會罵死我們的。”夏沫兒發出河東獅吼:“蘇楠語你也快點,人家白木傾也大老遠的等著也不好吧?”楚柯晴和林夕暮被吵醒很不爽,但看了一鬧鐘也大呼一聲:“呀!完了!”陳熙冬是個對時間有強烈要求的人,也可以說是變態。而蘇楠語只注意到了“白木傾”三個字,于是四人連忙前往麋鹿森林,昨天他們約好一起去野營,為了加強難度就選去這里,里面森林的構造就像個迷宮,很容易迷路,所以叫麋鹿森林,又稱迷路森林。
“你們怎么這么慢?嗯?”陳熙冬看著她們微笑,不知道的以為他在關心別人,可實際陳熙冬的話里有一個嗯字,之后他笑得越開心,被問的那個人的下場就有多慘。“對不起,班長我們錯了。”這時候還能跟陳熙冬嬉皮笑臉的只有蘇楠語了,陳熙冬嘆氣:“拿你沒辦法,素質!你們的素質呢?”
“被你吃了!”林夕暮眼里閃過一絲金光。“哼我才不吃呢!”班長大人很是傲嬌,卻知中了她的圈套。“你是旺財呀!”頓時,陳熙冬的臉黑透了,“走吧!”他們也只在森林外圈,進入內圈有一個裂谷,而且內圈實在太危險了。“泡沫,我們去摘點野菜吧!”楚柯晴對夏沫兒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可話中深刻的含義只有她們兩個懂,夏沫兒一臉我懂的樣子:“哥,你們搭帳篷吧!”隨后開心的笑了笑,轉身離開。夏沫兒與楚柯晴是從小到大的閨蜜,連上的學校都一樣。
蘇楠語和林夕暮做飯,夏曉、白木傾搭帳篷,左明、左亮拾材伙,至于陳熙冬哪里缺人就幫哪里。到了晚上,楚柯晴和夏沫兒還沒有回來,蘇楠語有點擔心她們,于是帶著白木傾一起去找,“柯晴,泡沫,你們在哪里?”之后白木傾被人拉了一把:“楚柯晴!你要干嘛?”仿佛每一個字都是用冰做成的,楚柯晴卻不以為然:“陪我玩個游戲,贏了,我會放過蘇楠語,輸了,你死,同樣,我還是會放過她。”夏沫兒也在旁辺看著他們:“這怪你,也怪她。”蘇楠語在不遠呼喚,但敏感的她,發現了正在說話的他們:“楚柯晴!放開白木傾!”夏沫兒的語氣冷起來:“嗯?那你就讓他陪我玩個游戲吧!”只見,楚柯晴吻上白木傾,實際上并沒有親到,只是一個假動作。“告訴我你那樣做的原因。”楚柯晴的目光淡淡的,好像她什么都不在乎一樣,“為什么?”在蘇楠語和白木傾成為情侶的后五天:
蘇楠語在學校門口站著,手里拿出一張表,嘴角微微上揚,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而那張表里面寫著的是楚柯晴的過去,隨后,一個同學拿走了它,并貼在公告欄上,楚柯晴是一位孤兒,她原來的父母被她親自殺死了,之后進了少管所出來了,又到了孤兒院,被一個多年無子的珠寶商,而珠寶商也很出名,所以楚柯晴的身世被刻意隱藏無人知曉。原本她是這個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之后被這么一攪和,她的待遇天堂瞬間到地獄。不過她的身份并沒有改變,因為這是老族長(珠寶商)的遺囑。但很多人已經瞧不起她了。
“因為我怕。”她的家族和楚柯晴的家族是相對立的,朋友和父母哪個重要?她也不知道,一開始聽到消息的時候,她也嚇了一跳,原來蘇楠語還是猶豫的心理,卻頓時堅定了下來。一個連父母都能殺的人,還有什么感情可言?她有點討厭楚柯晴了。即使這或許有些不言之隱。白木傾一巴掌向楚柯晴的臉上打去,卻被夏沫兒攔截了:“那我們呢?你怕,這很正常,我們也會怕,這也很正常,不要以你極端的心態來看待我們。”
“游戲規則很簡單,三天之內,不要讓我抓到你任何一個把柄。”依然很平靜,但這種平靜讓人覺得很詭異,“該走了吧!我的好朋友,蘇、楠、語。”回到了扎營地,幾個人好像沒有發生剛才那件事情一樣,打打鬧鬧的,可只有一個人低垂著臉,墨色的碎發遮住了他精致的面容,藏在口袋里的手緊握著一只夏曉給他錄音筆,雙眼空洞直到有人叫醒了他,“左亮,醒醒,有人問你話呢!”左明很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怎么最近他老是走神。“哦,什么事?”陳熙冬悄悄的問他:“你有楚柯晴的電話號碼嗎?”左亮很奇怪:“你要電話號碼干嘛?”不會是要跟他搶人吧!陳熙冬看著臉色不是很好的左亮,頓時想到了些什么?:“你想多了!我想通過她知道一些關于林夕暮的事。”“不早說,1314520****”
皎潔的月光灑在湖面上,銀光閃爍,眾人看著湖面,除了偶爾有幾聲蟬鳴,四處靜悄悄的,每個人都想著個人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