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讀《塵埃落定》第一天

第一至第五章

看此書簡介的時候說,這是一個講述“傻兒子”見證土司制度興衰的故事,不知為何我對這個“傻”很感興趣,一個傻子是如何感知這周遭的一切,卻能在家族興衰中安然度過的呢。抱著“他是真傻還是假傻”的疑問,我開始了我的閱讀。

故事一開始,便描述了土司太太用牛奶洗手的場景,這一開場,就展現出這個家族富裕奢侈的統治階級地位。并且在文章后面的描述中,作者慢慢把土司—頭人—百姓—科巴—家奴這樣從高到底階級明確的社會地位清楚地闡述出來。文中說:“我們在那個時代訂出的規矩是叫人向下而不是叫人向上的。骨頭沉重高貴的人是制作這種規范的藝術家。”“因為土司喜歡更多自由的百姓變成沒有自由的家奴。家奴是牲口,可以任意買賣任意驅使。而且,要使自由人不斷地變成奴隸那也十分簡單,只要針對人類容易犯下的錯誤訂立一些規矩就可以了。”

雖然已經知道階級制度的殘酷,但如此赤裸裸的描述還是讓我覺得心驚并且為百姓和家奴們的無力感到難過。金字塔尖上的人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和奢華的生活,不斷地將下層的人往更黑暗的地方拖去,金字塔的基座越大,金字塔尖上的光芒就越耀眼。如果一個社會,只有向下的制度,沒有向上的制度,那將會多可怕。(所以科舉制真是給了百姓一個翻身的好機會吧)

回到“傻子”的問題,傻子說“除了親生母親,幾乎所有人都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我是個聰明的家伙,說不定早就命歸黃泉,不能坐在這里…”這明明就是裝傻嘛,還有,他對“親信”索朗澤朗的寬容,即便澤朗把雪踢故意踢到他臉上,他也不生氣“即使是奴隸,有人也有權更被寵愛一點。對于一個統治者,這可以算是一條真理。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容忍了眼下這種犯上的行為…”一個多么心如明鏡的人啊。在后面的閱讀中,我不斷地尋得他“大智若愚”的蛛絲馬跡,仗著自己的“傻氣”過著舒適而無憂的生活。他的“傻”將繼續吸引我閱讀的興趣。

故事名字叫塵埃落定,在第一到第五章中,我看到的是塵土在那片廣闊的練兵場上滾滾飛揚,草原的土地被翻卷起來,種上了那妖嬈紅艷的罌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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