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走在上學(xué)的路上。風(fēng)吹散了路邊的銀杏樹,已經(jīng)黃透了的葉子雜亂的鋪在街上,遠看著金黃色的一片。真美啊,我想。
我單肩背著書包,在這片黃燦燦的大街上,在這每天上學(xué)的必經(jīng)之路上,一個人走著。
一個人真好啊!
看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
我突然加快了去學(xué)校的步伐,因為我聽到前方的我就讀的學(xué)校已經(jīng)響起了上課預(yù)備鈴。
“你遲到了知道嗎?”
一進到教室里,就聽見了班長的聲音。她長的很漂亮,長著一張?zhí)貏e精致的臉,并且與五官的比例也恰到好處。
此時,她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胸口起起伏伏的,應(yīng)該是很生氣吧。
要是平時,我很愿意聽她講話,但今天我遲到了。還有,她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與我講話了。
“你知不知道這學(xué)期你都遲到了多少次了?”
“你能不能每天早上早點起床,每天上課時間就擺在那里,你就不能遵守嗎?”
“要是再遲到的話我就告訴老師。”
“好,好,好。”我懶散地站著,用右手小拇指塞進耳朵里,以表示我對這些話的厭煩。
“好了,進教室吧。”班長似乎也不想與我多說,平時總要數(shù)落我很久的她今天竟然就那么幾句話。我很驚訝,但只有那么一會兒。
我進入教室,坐在座位上,打開書包拿出筆放在桌子上后就坐著發(fā)呆。就算位于講臺上的正在講著課本上的陳舊固定的知識。
我想起了今早上的夢。
那胖子叫羅宇,他家里非常有錢,是個富二代。于是,他便仗著自己的這個身份在學(xué)校里作威作福,收買了幾個小混混當保鏢,天天對自己看不順眼的學(xué)生要么勒索、要么一頓拳打腳踢。
那次時他打我打的最嚴重的一次,頭都打破了。聽老師講,當時我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把圍觀的學(xué)生們都嚇得不輕。幸好及時就醫(yī),才保住了這條命。
他們說的很嚴重,都把當時情況描繪的非常慘,把我說的十分虛弱。
但我覺得,當時只不過是羅宇他們下手比以前稍微重了一點。
那種躺在地板上,覺得身體很沉重時候的那種感覺很舒服、很奇妙,我知道那代表這什么,如果有機會的話很想再來一次。
話說回來,之后怎么樣了?
我隱約記得,我躺在地上時,閉上眼睛那一刻,我看見了我自己。
是的,我看見了我自己。我看見自己躺在地板上,腦袋上全是血,并且還在不停往外冒,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學(xué)生們看了之后都在叫喊著什么。不久之后,老師就都跑過來了。
之后我便什么都記不得了。
他們好像就把我送進了醫(yī)院吧,因為我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病床上躺著……
"林企幡!“糟了,老師看見我了,我用手捂著自己的臉,“請你起來回答一下書上的這個問題。”
啊!老師的眼神真好啊,每次只要我一發(fā)呆她就能看到我。我無奈的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