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畫
- 緬甸有一種女人，她們到現在還會戴好多項圈，把脖子弄得很長，就是因為那個人種的脖子相對比別的地方的人長一點。
- 黑人化妝，如果沒有受到白種人文化的影響，是用很多黏土把自己涂得越黑越好，覺得特別漂亮。
- 中國人的臉因為相對平整，就會弄得更加平整，像一般戲劇化妝，把眼影涂成暖色，把它強調到前面來，臉變得更平整。
- 古代人的小說形容一個人漂亮，會說鴨蛋臉或者面如銀盆，很平整。西方人就不這么形容，他會形容眼睛很深沉這一類，也是在強調自己的特點。
- 其實是一個平均值，就是這個人種平均長成啥樣，這會影響到審美趣味和審美價值。
藝術與真誠
- 卡夫卡在筆記中寫，別人問他為甚么寫作，他說了一句很躲閃的話：迫于內心的壓力。就是自己憋著特別想寫，就寫了。
那么所謂文學教育便是刺激人表達的欲望再賦予他表達的能力。 - 所謂的官方裁判，其實也是跟著群眾在走。因為如果大家都知道這樣的東西好，那樣的東西不好，官方的裁判也就沒有用了。
- 唱戲的人是瘋子，看戲的人是傻子，
- 不是說藝術家一定要過怎樣的生活，我現在只強調生命的態度、生活的態度。生活有時是被動的，不是說我選擇了這樣的生活，我就過這樣的生活，而是各種命運交錯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所以才過這樣的生活。你也不用埋怨這樣的生活不好，因為每一種生活都有他的好與不好，但你要真誠地去體會里面的東西。當不當和尚知識一個形式，未必當和尚的人就比沒有當和尚的人內心更清靜。
- 何況當了和尚之后，可能他為了想人家表明他內心比平常人更清靜，就要做很多假事出來。反正形式不重要
這是對于自己的內心來說。所謂‘禪’，在佛教里就是這樣的意思，他不崇拜偶像，不建寺廟，沒有戒律，就是要不停地去掉這些形式。如果你去信奉禪的文化主張，你還拼命去追求形式，這本身就不是禪的內容。
讀 書
- 有時候一本書要看出味道來，確實要內心原有大量的積淀。就像有一鍋很新鮮的肉，一把鹽放進去，肉就好吃了。有人覺得是不是因為這個鹽好吃，就回去光吃鹽，那肯定不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