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世界走過,縈繞在你周圍的每個空間,但那只是瞬間,你也未曾看我一眼。你走進我的世界,模糊的,清晰的,陪我度過每個不眠的夜晚,然而那里也不過還是二次元,當我醒來回首時,仿佛你給我講了些霧里看花,水中撈月的故事。
半月前,我在從老家趕往北京的車上,無意中又遇到了她,她除了換了穿衣風格,基本還是老樣子。她告訴我,她要去北京入職報道了。
一行中,我沒敢談及她對象,生怕揭了她傷疤。她到是支支吾吾的和我打聽起了她前男友小兵。我也能猜到,三年了,她還是放不下,研究生畢業后還是來了。
我讀大學時,小兵和我一個院系,因為在學校一起玩吉他結識了他。大四那年,他們剛戀愛。我問過小兵,大學快畢業了,怎么又交上女朋友了?她說師范大學的,你的工作性質能和她走到一起嘛?我記得當時小兵回了我一句看似天真,但又叫任何癡情怨女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句子——她對我好,我就愿意娶她。
好景不長,這句話沒有敵過現實就土崩瓦解,一文不值了。我記得臨近畢業的時候,小兵和姑娘提出了分手,還是老一套的說辭,他們敵不過現實,姑娘考研去了蘇州,而他要去北京,異地幾年根本就是未知數。聽朋友說,那日女孩子跑到小兵宿舍樓下拿著擴音喇叭大喊:"三年后,不管你走到哪兒?我都去找你。"
日子就這樣在大家都忘了那個平凡的姑娘,淡忘了那個像很多愛情一樣平平常常的故事的時候過了三年。也恰好我會遇到這個癡情的姑娘,我作為旁觀者可以事不關己,極端地支持她繼續執著下去,但是我作為局外人卻不忍心過早地告訴她,小兵快要結婚了。
愛情總像一場馬拉松,你或許奮不顧身,又或許一意孤行,為了追趕上前面的那個他。但你永遠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屬于你,就會放慢步子等著你,而不是努力去追趕前面的那個女孩兒。等你累了,倦了,實在走不動了,你停下追他了,叫他如夢一樣就消散了,你會發現你的身后還有那么一個人在拼命的追趕著你。只不過,你從未正面看他一眼。
這樣的愛情故事,和千千萬萬的愛情故事一樣,都是一個癡情,一個絕情,一個不知道什么是真愛,一個卻又太想得到這份不屬于她的愛。而這樣的故事也勢必會有一個結局,他只是你的一場夢,天亮了,你也該醒了。你不過是他的一陣風,他既然沒有挽留你,你也該起航了。
單身的朋友中,看到"屌絲男"逆襲"白富美"的時候,經常會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這樣說,好白菜又叫豬拱了。身邊的美女朋友找了其貌不揚的男朋友后,也會經常這樣說,他對我好,我愿意跟著他。你卻從不知道這個世界對你好的人很多,你要找的不是對你好的,而是你也想對他好的,這才是真愛,否則也不過是風和夢的故事,看的到開頭,看不到結局。
我們或許在世俗的泥淖里撲騰著。你應該是去尋找天生來愛你的人,而不是死追不放給你上課的人。你苦心經營的,是對方不以為意的;你刻骨憎恨的,卻是對方習以為常的。喜歡與不喜歡之間,不是死磕,便是死擰。
在遼闊的生命里,總會有繚繞你的祥云,你如風般的走過他,他會隨你喜怒哀樂包容著你,擁抱著你,給你所有的愛意。與其在你不喜歡或不喜歡你的人那里苦苦掙扎,不如在這祥云里輕快的跑步,走進他的夢里,許自己一生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