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是愛詩的。
可是,有時候真的不由自主,出來文字總是支離破碎的句,即使可以聚集在一起也從不承認它是文章。
有人說寫的叫文,拿來分享就叫章,這話聽的一頭污水,現在,都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因為覺得定格在特定人思維下的東西是很難揣摩的,就像我不明白飛蛾撲火,當它燃時,是否后悔過,也許是狂熱的火焰燒干了飛蛾還未來得及流出的淚。
寫自己的字,讀自己句,也需要和特定的場合聯系在一起。所以,現在的我已經不在乎別人這么評價,怎么理解,覺得寫就是個過程。
少時的我,也做過沖動的事,看著故事,想去吵架。
現在已經逐步學會隱忍了,只是有個壞毛病還是沒改掉,即使悲傷的故事也無法自拔的看到結局。
虐心的你在自己的天地里盡情揮筆,彌漫出漫天的憂傷,聽有心碎的聲音,比水晶玻璃碎在地上的聲音更刺耳。
總之我已經學會把看過的憂傷,自己拿個鏟子挖個坑,一點點的埋掉。再見吧,我的憂傷。
詩?喔,我愛詩。只是我更愛那些實實在在出現在我生命中的人,詩被放在生活的另一面,卻從來不曾丟棄,不曾忘記。
早晨起來看到一大片昨夜飄落的雪花,沖動的想去踩踏,留下一片歪歪斜斜的腳印,瘋狂只在腦海里,腳步終究沒有邁出半步。
倚在媽媽身旁,任她隨意擺動著秀發,最后給我扎起了高高的馬尾。
看著電視,不知不覺中已吃了爸爸遞過來的一瓣柚子。
溫暖于心的日子,是生命最美的詩篇。
在時間的歲月里,并不是每個人都會有機會,重溫自己兒時的夢,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還愿意站在昨天回憶今天。
有時候走在路上,會留意每一個路途的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是愿意承認自己走的慢的,因為這是大一時就被舍友公認過的事實。
在路上,風卷起了落葉,滾動在前方的視線里,我常常會吧一條街來來整整走兩邊。
在路上,在路上,追著夢的腳步,尋覓詩文字。
即使現代詩,被批的面目全非,我依舊愛的狂熱,被冠于詩的名字,不再遵守平仄押韻,它有了自己的一片新天地,在詩人筆下盡情的舞蹈。
用詩的文字把歲月點燃,讓我看清前方,回想那個曾經在夢里倉促的形狀,回憶著屬于我們的青春。
夢境里形容著一個女子站在空無一人的雪地里。飛雪無止境的從她身邊飄然而落,然后一層一層的蓋住了她捧在手里詩,輕呼一口氣,雪花一簇一簇的分兩行飄落,
詩里散發著漫漫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