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把我這段時間忙的這個合唱排練記錄一下,我們工會最開始在接到院里通知要為黨的百年華誕做一個文藝匯演的時候,我們主席召集幾個工會委員大家一起討論,我們討論了很多情景劇,當時我是想著,因為我們組里剛好有那個桑蠶課題組,之前我們用上千個桑蠶繭制作了一個黨旗和國旗,我們就想把這個器材拿出來,用江姐繡紅旗的那個片段,然后做一個情景劇,當時是這樣去想的。
但是后來大家就覺得這個分量不夠足啊,還要跟我們自己的業務相結合,然后大家在想這個案例的時候就絞盡腦汁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在舞臺上那么短的時間內表現那么多的內容,可能會有些困難。經過大家再三的思考斟酌,最后我們確定就放棄情景劇,而且也通過小道消息知道了,其他的單位很多都報了這個情景劇。最后我們主席說要不然我們就去請老師來教我們排練合唱吧,剛開始我們覺得大合唱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但是經過老師主席說合唱排練的話。要找老師來給我們排練哇,那這個事情一下就上升的特別的高大上了。
為什么這樣說呢?因為我們主席看到兩年前我們院里面請了海大教授來幫我們排練的黃河大合唱,所以他覺得那個效果特別好,我們當時是拿了海南省的三等獎吧。但是那個老師的執教風格也是讓大家是聞風喪膽,我們都非常的喜歡他,非常尊敬他,同時我們也非常的害怕,他也非常的嚴格,排練期間是不允許你請假的。很多人因為不能請假這件事情就放棄了。
剛好他們說的這個老師呢,就是可可的鋼琴老師,我也是因為那次大合唱之后就了解了劉老師,并且后來把孩子送到他那里學習鋼琴,因為我覺得這個老師身上他不單單是教授孩子鋼琴的問題,而是一個綜合的素質。而在這一次一個多月的排練過程當中,我也從劉老師身上學到了很多。
從我跟劉老師打電話約時間那天開始,劉老師就已經緊張起來了,他恨不得讓我們當天打電話第2天就開始排練,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連人都沒有召集起來,所以我們就跟劉老師商量說我們這個事情他不停往后拖一拖老師當時是很著急的,他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進行比賽,他以為我們也是6月底進行比賽6月26號,因為當時他手手上的團特別多,幾乎時間都是滿的。打電話的下一個周的周二我們單位又開始進行職稱評定,所以也不能進行排練,所以當時啊我是硬著頭皮去跟劉老師說這件事情,本來他說周六開始我說我不行,然后又說周二,周二單位職稱評定啊,老師當時就很著急的說,如果周二不開始,那我們就不要請他過來上課了。
就是這個人一旦決定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是開始百分百的準備,從一開始的時候就開始認真對待就緊張起來,但是我們就是前面進入狀態很慢就是懶懶散散的,一直覺得自己不知道要干嘛就緊張不起來。我一邊催促我們這邊趕緊報人數,一邊跟著他那邊去進行協商,后來剛好他那邊有人有課,確實排不過來,所以我們就把第1次課挪到了周四。
劉老師上課有一個特點,他可以連續兩個小時中間可能也就休息10分鐘,其他時間全部在排練,就感覺是全程干貨滿滿,沒有一刻是掉線的。經常看排練,到最后他的后背都是濕濕的。然后這樣剛開始的時候他帶了兩個是研究生,一個是研究生鋼琴專業的,一個是聲樂專業的,鋼琴專業的,彈的不好,被他現場就罵,后來就說恨不得要把海大給炸掉,教出來的學生根本就沒辦法去做伴奏,可能他平時練的也不是這方面的音樂這方面的旋律,所以談起來總是東一撮西一撮,很打擾人的這個演唱情緒。
帶來的那個聲樂指導呢,是自己唱的很好,但是在指導大合唱的時候,他沒有太多的方法啊,就是不會把這個氣息重點的東西就傳達出來,他自己可以表現很好,但是不可以讓整個隊伍都是有這種氣息的,所以前面我們就是把這個手的歌的旋律全部學會,這就是我們前幾節課的目的。
后來嗯劉老師手上的團慢慢的都比賽完了之后,他的團隊也慢慢的有了時間,我們又請回了最有力的三劍客,就是他還有王蕊老師,還有小鹿鋼琴伴奏。這三個人在來幫我們的時候,我們的水平立馬上了一個大臺階,尤其是聲樂指導練發聲,王蕊就是一個機器貓,他會想各種各樣的辦法讓我們把這個發聲做得更加的飽滿啊,聽起來就更加的有穿透力。小鹿就更不用說了,兩年前排練黃河大客艙小路也是做鋼伴那個時候老師整天說,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也就那樣,連月亮代表我的心都不會彈,被劉老師整天的說,但是小鹿的性格非常好,每次劉老師說他,他就哈哈一笑,然后又繼續的去努力,這次鋼伴幾乎是沒有劉老師覺得不滿意的地方,可見這兩年他也是成長了不少。
除了我們10次課之外,基本上每一次每兩次課中間的那一天,我還會帶大家分聲部去練習,把我們的調子唱準,我覺得我能做到的也就是這些,我可以確保大家不忘掉,然后我們在合唱的時候老師在幫我們練氣息,我覺得這是我能幫的最大的忙。因為這個過程其實是有點困難,我要給大家找準音,這個曲子呢是降E調的,這就意味著我需要在鋼琴上找到兩個白鍵跟三個黑鍵,這樣子才是一個降E調,所以我覺得也是由于這個事情比較緊急,所以促使我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已經把這首歌的4個聲部全部都能順暢的彈下來,但僅限于右手。
總之經過。一個月的努力,我們終于取得了可喜的成績,最后在比賽的時候,雖然我們沒有拿到第1名,但是劉老師說我們是唱出了有史以來水平最好的一次,我覺得有這樣專業水準的高評價這就足夠了,在這一次比賽之前,我們還有各種各樣的小插曲。
劉老師他絕對不是袒護我們,我們到底唱的好還是不好,他會直接不顧及你臉面的說出來,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認真對藝術非常尊重的一個人,在很多時候我沒有遇到一個像他這樣子如此純粹的人。所以我把可可送到他那里學習鋼琴,其實不單單是學習鋼琴,我覺得他的人身上有許多優點值得我們去學習,他對待藝術的這種尊敬,因為他是去國外去日本留學回來的,就不能容半年的假,絲毫不退讓。
這次比賽的時候,我們的舞臺設置只有兩個臺階,但是我們是排了4排4排就是男高,男低,女高女低啊,4個聲部一個聲部站兩臺,這樣合起來就是站4排,但是搭臺子的時候我們愿意為了大家的安全就給排兩排,他們沒有說從這個專業的角度去考慮,而是從安全的角度去考慮,我們只能說每個人做事情的出發點是不同的,沒有什么對與錯,但是對劉老師來說只是不符合藝術標準的。
在劉老師眼里,一場演出是你這個比賽前期準備的完美呈現,如果把我們的聲部分開,原本唱的就不是很好的,聲部就會更加的慌亂,因為人沒有聚在一起,你就會聽不出來哪里是男滴哪里是女滴,原本男滴和女滴的氣勢就比較弱,所以他堅決不同意把隊伍打散,然后我們就在這個事情上去跟醫院里面進行多方的協調。
我們工會主席去進行協調,就是說他們那個臺子搭錯了,我們找到了各種補救措施,但是對方都以前期我們已經說規定了這個事情不能有再有改變,然后就以這種理由就否定了。全所上下都在為這件事情著急,我覺得也看出了我們大家的凝聚力,通過這一次排練,雖然上臺演出的只是那46個人,但是我們的后援團隊太強悍了,他們在不停的幫我們找椅子,不停的幫我們想辦法,大家都盡自己的所能為這個事情貢獻出一點綿薄之力。
雖然是我們想的辦法,但是組織方不同意,那就意味著我們的事情根本就沒辦法做到,所以大家是有點灰心喪氣的,覺得實在不行還是我沒有改變,我們可能就要接受這個事實換隊形了。可是當劉老師知道這個事情了之后,他過來的第1件事情就是讓我帶他去看現場,他來想辦法,他想再說服一次,他堅決不妥協,因為如果妥協就意味著我們的上場的氣勢還沒上場就被他們打消一半了。
所以我們去了以后找了組織方組織方老師說如果對方不給我們不讓我們把凳子放在后面的話,那我們就在臺下唱,好不容易說服主辦方說可以了,指揮的位置也站定了,但是院辦那邊又來電話了,說不行,距離領導太近了,不像話。后來劉老師把電話接過去跟對方講了一下,對方還是不同意,說我們才40個人而已,人家60人也可以站上去,為什么我們40人站不上去,李老師您就有點生氣的說,我用專業的角度給你談問題,你壓根就不專業,我這里并不是考慮人數的問題,而是從專業的角度來說,你這個舞臺本身搭的就是有問題。對方一聽這話就不太高興吧,反正最后劉老師也有點生氣了,就是你是什么領導,你你多大的官啊,敢這樣說話,最后又是要請示領導,嗯是跟他要領導和電話號碼,后來那個老師又趕緊說,啊,那我下來吧,后來剛好劉老師的一個學生的家長在這里,他是院辦,然后就幫我們把說,那你到時候我們就在后面加凳子吧,就這樣簡單的事情,但是我們說加凳子的時候就怎么都不行,說塑料凳子不結實不安全,這個大帽子扣到你腦袋上,真的要把你給壓死。塑料凳子不安全,我可以兩個套在一起吧,怎么會不安全呢?有多重的人踩上去不安全,那質量有多差?
最后算是我們搞定了吧,就是在我們演出的時候給我們后面擺一排凳子,本來我還以為歐姐會幫凳子擺上去,但是我們工會主席決定這個事情我們自己做靠譜,所以他就到處去借了40多張凳子,然后在上臺之前我們上臺之前,他們幫我把凳子擺上去,然后我們直接上臺演出,后來我看了那個畫面,我覺得挺漂亮的,根本看不出來后面是擺的凳子。
啊,所以我覺得真的有些事情我們要去爭取,當然這也跟一個人是否強大有關系,如果你足夠強大的話,你說的話就是管用的,如果你不夠強的話,你再怎么爭取可能結果就不會很滿意,就讓我想起來前段時間看了一個拳擊賽手吧,一個女生她當年在比賽的時候,明明就已經大比分拉開了那個以往的冠軍,但是在最后宣判的時候,裁判依然把冠軍判給了另外一個女生,法國的好像是全場觀眾覺得不公平就吹但是事實已確定就沒辦法更改了。
后來隔了不久幾個女生又參加另外一次比賽,還是對戰這個冠軍,這一次他就沒有再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直接當場就把他拿下,最后取得了冠軍,視頻解說說這是最有力的一個反擊,當時看著視頻的時候就覺得哇,要戰勝一個人必須有要有強大的實力,你才可以跟別人交談,如果實力平平的話,你說什么你的話都是沒有影響力沒有分量的。
這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什么絕對的公平,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在想要公平之前先把自己的實力提高一些,但你自己足夠強大的話,那你就看到公平的大概率就會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