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讀書總是喜歡爬到很高的地方。
一本心儀已久的書,買回來之后,先要把手洗好拆了封皮,卻又舍不得用摸了封皮的手弄臟了手,又跑去再洗一遍手,把書拿到宿舍高高的床上去,爬上去之后端正做好,以一種近乎膜拜的心情去走近每一本值得我這樣尊敬的書,原來的時候每每伏在桌旁看那些書總是感到不舒服,原來和作者對話的時候需要高一點,才能離他們近一點。
但所有的書都得這樣正襟危坐的看,不免費力,雖有書中知識的樂趣但卻少一分親近之心。有的書就適合以一個舒服的姿勢斜倚著靠著被子啊玩偶啊,和它聊天似的,有時候會和它生氣觀點不同,也可以啪一下書一合,起來走走,想吃點水果,費很大的心力削好吃掉,心滿意足,那些小的生氣也就煙消云散不甚在意,便又拿起,想著世界大同,也就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