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發現“曖昧”這種情感變得很流行。什么是“曖昧”?簡單的闡述一下:假如說第一種情感是友情,第二種情感是愛情,超過了友情,還不到愛情——這就是第三種情感——曖昧。
很多的人鄙視這種情感,要在一起就在一起,情投意合,比翼雙飛,然后君如磐石,妾如蒲葦,一個韌如絲,一個無轉移,結果就是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轟轟烈烈。要是感情沒有到那一步,大家就是朋友,每個人的心中對朋友的衡量標準不一致,但是做好自己,不越雷池一步,安分守己,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不能紅杏出墻,沒有的就自己把自己管理好,總而言之,相安無事,劃清楚河漢界是一種美德。
可是“曖昧”卻有著莫名其妙的魅力。
現在的社會相信至死不渝愛情的還有幾個人?拋開“至死不渝”這樣昂貴的詞匯,相信一生一世的愛情的又有幾個?愛情也許只是一種感覺,轉瞬即逝的感覺。有一天,突然間感覺消失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簡單明了,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但是,我相信!相信至死不渝的愛情。那絕對存在,可你,我,他,這些塵世中的凡夫俗子們,有沒有這樣的好運可以被這樣的愛情撞到小蠻腰就兩說了。不是我沒有自信,或是悲觀主義,我對自己碰到這樣愛情已經不抱希望了。諾大的城市,找到一件絕對滿意發誓此生對它從一而終的衣服尚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何況是要去找一個男人,或者是一個女人?
愛情,需要時間,緣分。可是忙忙碌碌的都市男女,誰又有時間去好好的尋找自己的緣分?有人是因為傷了,怕了。有人是因為膽小不愿嘗試。聰明的現代人們,越來越會自我保護,對另外一個人毫無保留的無私奉獻聽來很想是天方夜譚。
于是乎,第三種情感因運而生。
“曖昧”最大的好處就是灑脫,你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是你的誰。沒有任何承諾,高興就在一起,不高興又可以回歸自己的天地。年輕有限,時間寶貴,干嘛要讓它只被一個男人或者女人來無條件的占領呢?人們都有一種貪婪的心理,就女人而言,當一個男人成為你的男朋友的時候,你會情不自禁的提高對他的要求,很多事情,你都會認為這是他應該做的,男人也是這樣。現在讓我們仔細的想想,這個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應該的呢?而“曖昧”關系下,沒有什么是理所應當的,對方小小的奉獻,也會給你莫大的驚喜。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沒有人可以畫個圈圈來控制自己的感情。“曖昧”的終結常常是因為一方“曖昧”不起了,“曖昧”的人常常說,最怕對方是個玩不起的人,死纏爛打,硬是要個名分一個說法,而事實上,曖昧的關系只限于“抱抱”連“親親”都不是,這里要提出的是上了床的那種就不是“曖昧”了阿!而事實上,“曖昧”的最可怕結果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玩不起了,死纏爛打地為自己討個說法。當初對情感灑脫的你終于有一天也開始放不開,為一個若即若離的人牽腸掛肚……
寂寞的時候有人可以陪,可是悲傷的時候,你又會發現沒有人可以依靠,和誰的關系都沒有到那個份上。“曖昧”也有無奈。
城市里無數的人游走在曖昧的附近,沒有勝利,沒有失敗。快樂的有幾個?悲傷的又有幾個?
當你自鳴得意的游走在若干個曖昧的關系中時,不要忘記了曖昧的原因:你不夠愛他,而他也不夠愛你!
最近看了一篇很不錯的博克,大意是“不愛,就收起你的曖昧”,寫得旗幟鮮明,理直氣壯。在作者有力的筆棒之下,曖昧成了不折不扣的喪家之犬。作者還希望曖昧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號召我們一定要把它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腳,讓它永世不得翻身。
我無法想象薩特老先生看了后會作何感想,但我可以想象得出作者當畫上這篇文章的最后一個句號時的快慰的心情。
是的,假如有人在你身邊曖昧,作為旁觀者肯定有些看不慣。曖昧總是那樣隱隱約約,似是而非,幽靈一般,其實曖昧就是第三者、第四者、甚至第五者;曖昧它往往鼠竊狗偷,畏首畏尾,與黑暗為伍,難見天日,不敢登堂入室,支離破碎,形容猥瑣,沒有自己的個性,尋夾縫才能生存;曖昧像后半夜出現的小偷,像高速公路上討厭的霧,像清燉排骨上面剔不掉的肥肉,像花園里除了又生的雜草,像混進紗門里的蚊子……
于是我決定也跟著作者一起去痛打這條落水之狗。動手之前我習慣地審視了一下“敵人”,竟然發現它如此羸弱而且在風中瑟縮著似乎要拭淚,以致我擔心它不堪一擊而讓我失去戰斗的歡樂。接著我又鬼使神差地想到:曖昧是否也可以細分呢?曖昧真的十惡不赦嗎?
阿慶嫂如不給胡司令一點曖昧,“春來茶館”恐怕就難以作為新四軍的聯絡站了。有時,曖昧也是一種革命的需要。
中國的外交策略如不曖昧一點,改革開放恐怕難見成效。有時,曖昧也肩負著一種神圣的使命。
小夜曲曖不曖昧?你知道那只銷魂的薩克斯是在向誰傾訴?朦朧詩曖不曖昧?你知道那意境中的Ta是愛人還是情人?蒙娜妮莎的微笑曖不曖昧?維納斯的風姿曖不曖昧?梵高的畫可謂曖昧得讓人無福消受,但人們又無不折服。藝術多半來自于曖昧,或者說曖昧其實是藝術的溫床。
如果要鏟除曖昧你首先得搗毀世界上所有的酒吧,叫人都在家里喝酒;如果要鏟除曖昧你還必須拆去世界上所有的時裝T形臺,讓人們都穿著清一色的野戰軍軍服。
曖昧是不以少數人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存在,它使人間風情萬種。美好的愛情往往是從曖昧中萌發的,沒有曖昧我們的戀愛就會變得像在菜市里買菜和賣菜,我們的婚姻就會變得像孩子們做家家那樣簡單易行。
世上沒有完美的婚姻,關閉所有的曖昧之門窗人們勢必要強烈要求配偶完美得像個天使,你叫Ta多累!
曖昧是一種解壓與釋放的氛圍,一種開放的胸襟,一種心靈的寄托與慰藉,一種超越,一種對情感領域的開拓,一種對自由與解放的領會和探索。
當我們被肩上的責任扛得太累時,當我們道德的神經繃得太緊時,當我們被無奈的婚姻弄得無所適從時,當我們困惑“生活就只是這樣嗎?”時,我們也許可以去簡單地嘗試一小會兒曖昧。一個從不曖昧的人一定很純潔,純潔得像一杯白開水,Ta的心中擁有的全是理性,是個理性的怪物。
曖昧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曖昧也沒叫你就是去男盜女娼。人家愛吃葡萄酸掉了牙那是Ta的事,蘿卜青菜人各有愛。天要下雨,娘要出嫁,人要曖昧,國家要獨立,民族要解放,個性要張揚……太多太多的事情你是管不過來的。大千世界,蕓蕓眾生,曖昧沒商量。
婚姻不是戀愛的唯一歸宿,愛情不是男女感情的唯一內容。
最近常思考一個問題,同時也因此想到一個詞:曖昧。思索至今,略有所獲。
男人和女人在愛與不愛之間還有一條路可以走,甚至可以走很久,那就是曖昧。
女人和男人相識是極其不經意的,或許是在街邊,或許是酒吧,或許是咖啡館,或許是網絡。誰也沒打算真的和對方有什么,只是因為一次相識讓他們感到愉快,便成為了朋友。可能是一生的,也可能是意一段的。不管時間長短,他們獲得了從別人無法獲得得安慰和愉悅。
女人會因為對方得曖昧而容易陷入幻想之中。猜想著:他的身材,他的學識,他的品味,他的幽默感,他的甜言蜜語。甚至會一閃而過地想和這樣一個男人戀愛。
男人則感激她的溫柔,感激她的耐心,感激她的聆聽,感激她的笑聲,感激她的不厭其煩。
但是曖昧始終不是愛情。兩個人再如何地好也不要改變既定的和諧,也別還幻想著角色的轉換,否則只有痛苦和失望。如果未曾謀面的話,就更不該冒這個險了。就把它當作一種友誼,好好的放在保溫箱里,給它起個動人的名字叫曖昧。
曖昧需要一個好的對手。她或者既不至于魅力四射到讓你無法自持,也不會平淡無奇寡而無味,讓你提不起精神。太有魅力的異性,我們難免奮不顧身地愛上,徹底喪失理性,此時就不叫曖昧了。
曖昧也要默契,比愛情更難得。
比友情多一點,比愛情心跳慢一步,可你在眼波中分明感受得到自己的心在加速。
喜歡曖昧這個詞,欣賞曖昧的關系。但必須遵守游戲規則,堅持到底就變成錯誤,抽身而退就是遺憾。曖昧其實也是一種溫存,一旦把那種關系說破,或許意味著失去,還不如讓這份難得溫存直到長長久久。
曖昧是最初的愛情,
一個眼神的凝望,一個微笑的守候,一種很簡單的幸福。那時候的感覺總是很敏銳的。輕輕的觸碰就是一陣久久的心跳。
曖昧很模糊,于是有了距離,于是有了那種說不出卻糾纏放不下的美。
當曖昧的神秘變得明了的時候,就成了手中把握的愛情。本來忽遠忽近的東西一下子現實了,也踏實了。因而,曖昧給人一種向往的美好,愛情給人一種抓住的安心。
曖昧是那恣意綻放的紅玫瑰,愛情是沁人心脾的白玫瑰。
曖昧是心口的那顆朱砂痣,愛情是那抬頭可見的床前明月光。
曖昧有一天會變成一抹蚊子血,愛情有一天會風化成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
我們害怕愛情有一天會摻進突如其來另外的曖昧。害怕的同時說明我們是多么的在意那個人。那個時候我們能做什么:故作無知的視而不見,還是決絕的去揭發。一味地放縱是在傷害自己,不假思索的蠻橫又會傷害感情。
當你看到跟自己相愛的人用你熟悉的笑容去面對另一個人,用把你甜蜜的樂不可支的語氣對另一個人說話,用感動你的體貼去關心另一個人。
你會不會失落?那些曾經讓你引以自豪的東西,那些你認為只有你才能擁有的特權突然被另一個陌生的人分享了,于是那些微笑、甜蜜、感動都大打折扣。
人生是一個循環,有些悲劇是你無法阻止的,有些人性是你難以改變的,這句話說的有些悲觀了點,那些悲傷等待著時間的埋葬……
當曖昧走近的時候,小心別讓愛情走遠。
我是一個很無聊的人,這本也無可厚非,畢竟和我臭味相投的人很多,偶爾用無聊的話來打發無聊也不失為一條妙計。可很不幸,我與眾人不同的是無聊到了只執行吃、睡兩種任務的地步。我的床頭貼著一句自己以為很經典的話——“我不是在食堂,就是在宿舍;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回宿舍的路上。這種簡單的兩點一線直接造成了我的智商暴跌而體重激增。我的許多朋友看著我趨向于滿月的臉蛋痛心疾首的說我是走向共產主義的絆腳石。這話的價值為零對我構不成絲毫的威脅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讓我惶恐的是他們又一針見血的預言我四年大學之后必然仍是形單影只。朋友不愧是中文系的,“必然”一詞用的巧妙無比,直接斬斷了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可能性。
我的食欲前所未有的低下,但睡眠狀況依然良好或者說是更佳。營養過剩的大腦早就喪失了思考問題的敏銳性,每當想到愛情與吃飯的問題時我就睡欲旺盛,比安眠藥還管用的多。有時想想真***混蛋,愛情就吃飯有什么關系啊?荒唐!更加荒唐的是我的身體絲毫沒有因胃部受傷而中斷橫向發展的趨勢,繼續演變下去的可能讓我煩躁不已。
就在我心灰意冷痛不欲生時,我收到了雯的信,是那種適宜寫情書的那種粉紅色信箋。收到信的時候,我正在用硬幣來決定是否要為愛情節食,反反復復的拋來拋去卻又覺得是在自欺欺人。送信的陳明一臉神秘的說美女啊,然后表情痛苦的好象是剛咽下了一只蒼蠅。這暗示了他的潛臺詞是——惡心啊怎么會找你啊。這時我充分表現出了我大度,很有節奏的拍拍他的肩膀說,別灰心啊小伙子,牛奶會有的,面包也會有的。
我至今單身。只在想象中進行過虎頭蛇尾的戀愛。但這純粹是我的咎由自取。理由有二:其一本人身材魁偉肌肉發達,適合扮演任何“英雄救美”的男主角。其二我氣宇不能言善辯,大可與韋爵爺一爭鋒芒。這兩條充分證明是我選擇了單身而不是單身選擇了我。當然還有一個現實的因素是我欣賞美女,而且美女多半弱智,不必花大心思去哄。可惜現在校園里自以為美女的人很多而真正的美女很少,隨便用不需響亮的聲音喊一聲美女,肯定會有一大堆讓你失望甚至是悲哀的面孔轉過來。當然也有人回頭僅僅是為了罵你一句白癡。美女倒也不是沒有。只是遇見的概率微乎其微。即使是偶爾有幸撞見一個,卻也早插在了牛糞上了。我雖然自詡為新新人類,卻還沒有開放到對“第三者”這種字眼完全喪失羞恥感。
雯的信簡單明了,看的出她是那種愛的徹底恨的更徹底的女人。她的信中沒有任何模糊不清的字眼。但我去卻把信的內容想象的曖昧無比。散發著抒情味的信紙上錯落有致的橫著幾個字——
晚六點
小樹林
面談
詞的排列格式顯示了她有著寫詩的才華,也讓我斷定這個據說異常高傲的女孩有著詩人的氣質和愛幻想的毛病。任何人尤其是漂亮的女孩都渴望著風花雪月,現實無法滿足時就要憑借幻想來慰藉。
晚上六點是一個恰倒好處的時間,正處在白晝與黑夜的臨界點上。這時看什么都會有一種朦朧美。我六點的時候正式從宿舍出發,這顯示出我對待愛情的從容以及應付女孩子遲到的策略。我的許多朋友就是在等待中被磨的沒棱沒角,圓乎乎的一腳可以踢出老遠。我可不想讓歷史重演。
走到小樹林的時候我發現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我根本不清楚那個叫雯的女孩究竟是何等模樣,而小樹林又太不具體。所以常常有人慨嘆人往往不能左右命運。我機關算盡最后還是得等待。就在我快要望穿暮色時,有個人跳出來說,嗨,原來你在這,好象是我在東躲西藏。我不喜歡“原來”這個詞語,總覺得這是弱智的人使用頻率較高的一個字眼。當然我這里沒有任何對雯進行人身攻擊的意思。
那晚的談話很愉快,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而且遺憾的是我們之間的距離使我始終不能深入細致的觀察她。談話的內容算是個人隱私忽略不計,但結果有必要提及:我和她成了朋友。
朋友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有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味道。所以我們的關系在周圍人的談論中變的微妙而脆弱,但我從不嚴聲厲色的解釋什么,畢竟鬧點緋文并不損失什么。
世界上的完美祖合我概括為兩種:“英雄美女”和“才子佳人”。雯沒有給我飾演英雄的機會,所以情節只有按照第二種可能推進。
在我無聊的用吃和睡來打發時光的日子里,我還擠出了幾首狗屁不通的詩,沒想到竟然在校報顯眼的位置發表了,這充分證明了校編輯的不學無術。文章發表后我自己都慚愧不已,后悔沒有起個筆名欺名盜世。幸好校報的價值不是用來閱讀而是充當一次性餐布,也就避免了我被口誅筆伐的命運。
古代懷才不遇的人常常慨嘆世無伯樂,而歷史發展到我這里卻成了另一種版本。我自認無才,頂多只是一匹身手敏捷的馬,但雯卻一眼相中說我是一匹千里馬。她把我的那首詩挖掘到了連我都沒有想象到的深度。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現在考試中常需要這種無中生有的智慧去揣摩作者的“良苦用心”。
她的夸獎最初讓我汗顏,習慣了之后就是陶陶然,直到后來連我都認為自己是個百世不遇的天才,隨手寫下的文字都能流傳千古。
我對文學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愛,整天像個職業詩人一樣對著一打白紙發呆。我的朋友用一種很可憐的眼神打量著我說花癡了?我輕蔑的微笑著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狗屁”,但最后的結果是我成了公認的花癡。唯一可以作為安慰的是又有幾篇連我自己都不知所云的詩歌被盲目的校編看中了。這更加讓我堅信自己是個才華橫溢的熱血青年。在雯的崇拜的目光里,我看到了自己光明而又平坦的前途。
后來我還遇見了那個對我有知遇只恩的校編,是一個慈眉善目體形略微臃腫的老師。他把厚實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說前程錦繡啊。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為什么人們總愛在希望的前面加上一個“沉甸甸來修飾。那個老師姓牛,我嘗試著叫了幾聲牛老師或者牛編,都覺得有傷大雅。于是就把校編的稱號延續了下來。
我說過朋友的概念是模糊的。到最后連我都覺得與雯的關系有一點撲朔迷離。但我知道轉折不是純粹的友情或愛情。里面攙雜了一些我們心知肚明但又不愿捅破的東西。
我們的相識或許還帶有一定的浪漫因子,畢竟那是一個很適合發酵愛情的時間和地點,但我們的相交就淡然如水了,以至于我現在都缺乏提及的底氣。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像牛一樣把一些零碎的往事反芻,不論是快樂的、憂愁的還是雞毛蒜皮的事都津津有味的咀嚼,而且最后總要用蒼老的傷感的語調來作一個總結。譬如說“往事如水啊”或者干脆拉一句詩意的表達“往事不堪回首啊”。這樣的語句若用在作文中肯定屬于是無病呻吟,但事實上我們的表情自然。重復的量變回引起質變,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問題在于這種飛躍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實現。
需要補充說明的是這時我的聲名已經開始狼籍起來。那些不著邊際的詩被人批駁的一無時是處,并被稱為“狗皮膏藥”,自然而然的我就成為了行騙為生的江湖郎中。我咬牙切齒的指著自己的影子罵了半天,而且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寫詩,但這絲毫不能改變我臭名昭著的現實,以至于我養成了走路東張西望的習慣。惟恐被人指著脊梁骨深惡痛絕的說世無英雄使豎子成名耳。我的這種不良的習慣使我成了商場保安重點關注的對象。所以我堅持不陪雯逛商場決非是因為錢的問題。
言情小說的結局只有兩種:大喜或者大悲。可惜這兩種我都不喜歡。我總覺得生活應該像上海的空氣充滿了曖昧,任何試圖把生活理的井井有條的做法都是無聊而可笑的。
我和雯的關系就那樣摸棱兩可的存在著,而且這種曖昧的存在將繼續保持下去,并由時間去決定發展的性質和方向。我所要做的僅僅是靜觀其變。
愛情不是我生活的唯一,我在想著風花雪月的時候依然需要吃誰來滿足現實的需要,依然需要友情和親情,需要用文字來打發無聊。所以我還是要說生活是曖昧的。
這個春天,空前的曖昧。
又要說到天氣了,仿佛文章的開頭渲染天氣成了千篇一律。可這個曖昧的氣氛的確就是從天氣開始的。北京的藍天越來越多,人們的感嘆也便越來越多。去年的春天天氣要更好些,卻遠不如今年來的曖昧。
這種曖昧,滲入骨髓般的頑固。
前些天一次沙塵暴,勾起了很多回憶。也許只有我是開心的,不知道這樣的情緒是不是會影響我以后環境系的旅行。我看著昏暗卻又不夠昏暗的天空,竟有些癡呆。我忽然希望下起雨,這樣整個世界就該是泥濘的了。于是我可以躲在高二六班的教室中咒罵這一切,等到天晴后卷起褲腿高興的騎車回家,初三的時候為了買97Grammy就是這樣的,雨后的北京泥濘而清新。回家的小路就更加泥濘,甚至需要鋪著磚才能進去。屋子也小,以至于我沒有地方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后換一身衣服。我現在可以做到這一切,只是下雨的時候我不再回家,而是在四個人的靜默的宿舍中蜷著身子寫字。
回家的時候一般不早,easyFM和報紙是飯前的消遣,開飯的時候就該和弟弟搶電視了。弟弟小我8歲,因為要上小學所以住在一起。但電視一般都是我的,我的體育新聞之后才有他的動畫片。我的霸道從小開始。
如果沙塵暴的時候我們還要上操就更好了,大家望著外面的黑暗面面相覷,可廣播操的音樂卻及時地響起。一陣身體的游龍舞鳳后狂風大作,往往可以當作難得的日全食來欣賞。
體育老師這時候才不緊不慢的一聲解散,趕在音樂戛然而止前龍鳳們便沖出去了。回到教室自然是一股子沙土的氣息。上大學之后我有段時間住在20青年公寓,每天9點多的時候都傳來附中廣播操的音樂。一年多之后我才發現,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也能聽到這種音樂,只要你愿意站在十食堂前看著穿流的人群手舞足蹈。
今年的沙塵暴實在來得不夠專業,不然我為什么沒有回憶起更多呢。天氣每年都在好轉,也許過兩年我就看不到這樣的壯觀了,有誰會記起他么。下雨的時候我怎么回家,我已經有點模糊了。至于下雨的時候怎么上學,我已然印象全無。
大四后我越發得很少出門,對這些天外面的曖昧就沒那么多預感。有點熱,有點潮濕。可這些是曖昧么,這樣的天氣每年都有,今年早一點罷了。四年前的現在,我在準備高考的時候第一次有了記錄春天的沖動,一連幾個中午跑到不大的校園的花園亂拍。那個花園真是太小了,夏天的時候更美些,坐在樹下或草上都是不錯的選擇,十年前的現在我在操場上蕩秋千,幻想著能進入那所全市聞名的中學時,是不會對看到自己半年后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寫作業無動于衷的。這可能有點類似那時候對春天的無動于衷。或許是我一直太偏愛夏天吧。
但夏天的時候已然不適合曖昧了,那種灼熱的直率破壞了那種氣息,往往和咖啡的氤氳雞尾酒的小資Levi‘s的仔褲和張國榮的眼神連在一起的那種氣息。一個直接的證明就是,夏天很容易流汗,很容易氣喘,這和某種運動后的效果是一致的。
我不喜歡春天,可是熱愛曖昧。很多時候小資和曖昧只隔了一層東西,也許是紗裙,也許是白色的襪子,或者是別的什么。但前者是矯情,無論誰在喝豆漿的時候說我要加salt都可以罵他小資;后者卻是高級的,這世界上懂得如何曖昧的人不多。就像很多人聽說過one --
當思念引來更多心情時,思念也成了一種罪。
一個曖昧的時代,有太多東西叫人曖昧不清。
曾經我也為自己起過一個網絡名字~曖昧。
曖昧,有時更多的是一種感覺,模糊,不清不楚。
戀愛的男女借戀愛不穩定的狀態曖昧,誰喜歡誰,誰愛上誰,欲拒還迎,醉生夢死,就這樣被曖昧征服,我也是——
網絡時代的愛情,讓曖昧變得更加淋漓盡致。網絡屏蔽了很多東西,越來越多的人接觸網絡,越來越多的人網戀,越來越多的人在網上尋找虛擬的另一半,網絡
結婚。叫太多的人感到了網絡的美好,也感受到了網絡的曖昧。
似乎,整個世界都開始曖昧起來。
而我的曖昧,只在網絡一群虛擬的人群中流動。
坐在電腦前,QQ上不停閃動的頭像沒有想象中的親切。熟悉的人早已不在,物事人非,不由的一笑網絡中我的徒留又有何意義?
習慣性地在桌子旁摸這煙盒,卻摸了個空。才想起來香煙早就被我吸完了。我的手停留在桌面上,自嘲地笑了:如果說這樣拿煙經成了一種習慣,那對網絡中的
一切呢,是習慣還是依賴?
其實,已經不需要答案,網絡上所有的人不過是在孤獨與閑暇之中,曖昧一次。既然是曖昧,就讓曖昧到底吧。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太多的遺憾。走也走的瀟
灑。
看過無數張帖子,網絡有真情么?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很肯定的回答這個問題,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最沒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人。
我們需要愛和被愛的感覺,喜歡那種夾雜著愛與喜歡的曖昧感覺,那種除了彼此沒有第三者能體會到的那種淡淡的苦澀與惆悵,隱秘的快樂與歡喜。
有人和我說,不愛的愛情,永遠不會變壞。
在這個什么都趨向朦朧的時代,男女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逃不開這一趨勢。很多人之間不再是明確的戀愛關系,而是所謂的“紅顏”或者“藍顏”知己。也許
很多人喜歡這樣的情感,朦朧也美麗,還可以有幻想的空間。可是,很多時候,正是這種說不清楚的曖昧,傷害了你身邊的人,也傷害了自己。
但我想說,別把曖昧當愛情,特別是網絡上。
曖昧就像吸毒,上癮,傷人.
中毒不深的人快點戒掉吧.曖昧的事情每天都發生,不過我看沒幾個人因為曖昧委屈的,都挺高興
困了,刑事偵緝檔案快看完了,好累哦.大家都睡拉.
明天去上課,不知道起的來不......
最后呢,在睡覺之前,希望我的朋友們彬蔚拉,波波拉,龍龍拉,加委拉,小羅拉,豆豆拉,小雪拉,蕾蕾拉每天都開心
曖昧,是我現在最不喜歡的一個詞語.
如果你有愛人,但是心里在愛人以外還幻想著別人,保持若即若離的關系.那么我告訴你,這不是什么時髦的曖昧,一定是你對你的愛人感情不夠深.即使你是個多情的人,博愛的人.
所以如果有不喜歡的人和我表白,我一定會斬釘截鐵的拒絕,不留任何余地.干嗎懸著人家呢?在感情上,永遠都不要平白的享受人家對你的好,因為感情的債是還不清的.
正是因為這種勇敢,讓我贏得了很多朋友,錯過并不遺憾,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屬于我的幸福.
因為我知道,如果不能勇敢的拒絕,就會錯過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
待在場子里看曖昧,間歇間想起曾經也有一本同名小說,扒的時候人家說,最近時興這個,咱也趕趕時髦。很Q的話,但是與書的淡淡憂愁毫不矛盾。就象看書時腦中跳出上訴句子的心情,憂郁和淡然一笑的逗樂并不沖突。長篇,已經看了一陣了,前面的一些情節都忘得差不多了,然而后半截的故事,卻有以前所沒看出的感覺。秋千的故事,曖昧的感覺彌漫在字里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