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擁抱你,哪怕路途遙遠天寒地凍間隔春秋山河阻攔,我都不曾放棄,唯有你不愛我,我提起一步都覺無力。
長那么大說不出來自己最喜歡的一部電影,最愛的一道菜,最習慣的一個動作。甚至有時質疑活著的意義,我活在前一天死去的人渴望的今天,深深喜歡過的人分不清剩下的是不甘還是其他。
一個從我穿蓬蓬裙陪我到開始學會化妝的姑娘,我見證了她從"小女神經"變成女漢子的轉變。像范瑋琪那首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她是火熱喧鬧的夏天,我是安靜些許成熟些許腹黑的秋天。
我們穿過蟬聲刺耳的盛夏,冰淇淋的香甜,吹起的泡泡泛著七彩的光芒成為最美的夢;在金黃的秋天,撿幾片落葉高高扔起,扯著小手轉圈,不停地旋轉旋轉,等到暈頭轉向才肯停,那時候的笑聲好干凈。
"我們坐在高高的土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那些過往像黑白電影從眼前閃現。那些純真可愛早就埋在時光里隨風隨雨帶走了。
后來我們遇到好多人,我們不斷吸引和被吸引,從情竇初開紅了臉到眉間單純不再紅了眼。每一次開始都以為是永恒,直到結束才明白也不過是太多電影鏡頭里的一個。
我們也曾遇到說愛自己的人。她說他會為她買好早餐天天如此,那大概就是愛吧。我懵懵懂懂,看她紅了臉,其實愛不過是吱吱嗚嗚兩生歡喜。可我不敢在問:你愛我嗎?
當一顆真心不再被接受,我傷心的朝朋友質問,難道曾經的諾言都是假的?朋友淡定的回答:不是,那些承諾只是證明那個時候他是愛你的。
你以為你把你的一切全盤托出,想把最好的東西獻給他,那個人卻推諉著時遠時近的經歷,其實在這段風雨飄搖的日子里最該關照的還是自己。
我是你一顆糖能騙走的姑娘,也是你十座金山也換不回的姑娘。
等待,從來都不是一件風花雪月的事情。她和初戀分分合合終于又走到一起,我看到我親愛的姑娘,那么沒心沒肺的姑娘低下頭讓他回來,愛情,果然是毒品。讓深陷其中的人甘之若飴。
我也曾許諾愿意等待,可是當等待的結果開始撲朔迷離,當等待的煎熬像是慢性病一樣折磨肉體與靈魂的時候,我只想逃。
和宿舍的姑娘開玩笑撒嬌說我愛你,小仙女一臉嫌棄說愛過。
我愛你,沒有過。
我曾經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睛,篤定而認真地說我喜歡你。他扭過頭,不看我,雙手放在口袋里聳聳肩說我喜歡你.曾經。
你已經走在了天涯海角,我還在穿鞋,連鞋帶都系不好。
在懵懂的歲月里,我們邂逅愛情,僅憑一顆單純透明的心擁抱愛情,那個年紀里,太容易感動,太容易相信。
七堇年在遠鎮里說:有很多人,你原以為可以忘記,其實沒有。他們一直在你心底的一個角落,直到你的生命盡頭。在盡頭你會懷念每一個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為他們組成你的記憶與感情。但是你已經不能擁抱他們。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個念念不忘的失去的過程。
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無法挽留。
第一次聽到感覺好灑脫,再后來聽到的是長大之后的無奈,這是成長的代價嘛。
我看到家人的青絲變白發,看到幾年前自己的照片,時光是一個壞小孩,不留痕跡的帶走一代又一代人的青春。高考前準備作文素材,忘了原話,理解之后就是對于父母親情之間,我們總是羞于表達,說不出口我愛你,肢體觸碰是禁忌,唯有爭吵才是相處。
不喜歡成熟和堅強的字眼。看過一期金星秀,金星說她認為堅強是對女性的不尊重。如果可以軟弱誰愿意用盔甲去包裝自己。畢竟盔甲那么沉重,蓬蓬裙被風吹起來好像空氣都是甜的。
在身陷挫折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說要堅強,要學會承受。可是我在等一個擁抱,他會告訴我沒關系,有他在一切都會好起來,可以不用堅強,可以哭。
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是很獨立很酷的,連走路都帶風。但也期待你過來兇我抱我寵溺我,讓我軟弱。
還記得曾經的自己一腔孤勇豪情萬丈,要做自己最強大的依賴,同桌說要嫁個良人,洗手做羹湯,我不屑。可是一顆執劍走天涯的心開始蒼老。
我想和心愛的他在某個小鎮,開一家少年時期和他經常去奶茶店,他是老板,我是老板娘,玻璃門上墜一顆鈴鐺,有人進來就會鈴鈴的響,我們會把店里裝扮的古色古香,在桌子上放幾朵鮮花,窗臺上都是綠植,在養一只慵懶的貓咪,很粘人也很聰明,不怕生,客人都很喜歡它,二樓的窗戶不大,但是夕陽總會灑進來,不必開燈,昏黃的余暉,浪漫的氣息。
遇到很多人,成熟的,單純的,幼稚的,干凈的,野蠻的,骯臟的。也聽到不少的我喜歡你。
從前的日子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現在的日子快,一句愛成了口頭禪,癡情成了賣弄,是故弄玄虛。
夕陽很美,但是肯花時間陪你看夕陽的人還有嗎?不知不覺我們離單純究竟隔了多遠呢?
妙語連珠是獵物,支支吾吾是喜歡。
所有的深愛都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