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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嗓子疼,早早睡了。結果周一一起床肩膀和頭很疼,吃了早飯癥狀加劇,渾身骨頭疼,不想動。
吃了片白加黑,躺床上蓋被子,整個身體蜷縮著保持溫度,感受全身無處不在的酸痛,這就是生病的滋味。可我心想:這下好了,終于可以放下所有,任性的大白天躺著,什么也不干。
略高的溫度將身體各處細胞都烘烤得懶洋洋,也沒有意志再想調動它們,就這樣沒有一處較勁,順遂的任時間流淌,想不起什么要緊事,只是覺得好暖和,好想這樣躺到天荒地老。
這副軀殼終究是肉做的,禁不起靈魂的折騰。也只有生病了才看到它們的存在,它們是我的好兄弟,或者我就是它們全部,我們抱在一起,彼此是彼此的溫暖,攢成出生時的一團兒。
似夢似醒的躺了不知多久,一股警覺的意識升起,整個人又進入緊張和批判的節奏:躺多久了!該起來了!不能這么浪費時間!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一挺身從床上坐起,頭略疼但還好,四肢重新變為任我擺布的零件,我說東就東,說西就西。我想我肯定是好了,再喝點水就能全部搞定,不過是感冒前奏。
現實的聲音涌入耳畔,我想到了一系列馬上要做的事,有個聲音不停催促著,我慌里慌張的只覺得先做起一件事,別閑著。
只是剛才那段溫暖的、蜷縮著的、不管不顧的、舍不得的時間是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