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さよならぼくたちのようちえん“,直譯為”再見我們的幼兒園“。
本想找部日劇看著練習下聽力,卻被這部電影給感動了,與其說是影評,不如說是經歷。幼兒園洋武因病退學,不能參加畢業典禮,他的好朋友康娜、拓實、美琴、俊佑和優衣決定去找他。五個人一起從幼兒園溜走,上了從新宿站開往高尾的中央線列車,開始了快樂又艱難的冒險旅途。
看了幾分鐘的時候,只是覺得新奇,沒有多大的感受,更說不上有打動的地方,幾個孩子或許只是對洋武不在學校感到一種好奇罷了,卻沒想到幾個孩子竟然下了決心,他們知道幼兒園畢業后就是分別,很抱歉我這么揣測。
但人的情感大抵是如此,年紀越小,越簡單的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五個孩子坐上了新干線的列車,只為了一段友情。
第一次震撼的地方,是在俊→把圖給撕成兩半,四個孩子在車上等著他的時候,優衣下車想把那兩半圖紙撿回,結果車關了門,列車飛馳著遠去的時候,她的眼神里沒有抱怨,卻更多了一點寄托
第二次是四個孩子看到撿破爛的大叔的時候,害怕的捂住臉,看到這時,我在哈哈大笑,結果他們還是敢上前搭訕,并一起啃甜玉米,可是來來往往的那么多,幾個孩子卻寧愿相信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子,最后卻又嚇得扔下玉米逃跑了。
第三次是拓實在火車上說”おやしみ”的時候,再一次被純真所打動,那是一種非常豁達的心態,或者可以說是“少年不識愁滋味”。而俊佑和拓實打架的場景,大抵是男生們遇到事情的一種最好的解決方法了,揍過一架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最后剩下康娜和俊佑的時候,警車在響著。日語水平還是有些聽不懂一些對話,但俊佑還是自己跑出去引開了警車,讓康娜去找洋武。
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期望。
人的眼神是能夠交流的,因為那是心的窗戶。而當被幼兒園的老師找到,老師卻沒有直接帶她去找媽媽,而是幫著他找了洋武,最后在病房里,兩個孩子在交流著,而我似乎是個外人,只能一知半解,大多只能通過動作和眼神來體會他倆的意思。
當康娜模仿著畢業典禮的樣子,一個一個的念名字、唱“さよならぼくたちのようちえん”的時候,只是覺得有點為他們開心。在畢業典禮上,洋武發來來傳真,大人們哭了,孩子們笑了。音樂響起,才發現這首曲子很是不錯,自己竟重復聽了五遍之久,“さよならぼくたちのようちえん”,更是“ずっと忘れない”。
難忘的是曾經,也是現在。
只是偶然提醒了自己,其實當年也有個這么人,在生命里留下了一小段時光,如那燦爛的煙火,記憶早已散的四分五裂,卻又顯得更加的精彩了。
那時候小學人少,總共也就二十個人吧,自己也是相當的好動的,凡是來個新人,自己都會上前去打招呼,黑黑的皮膚,和我還甚是相似呢!忘了他的名字了,只知道他從萬寧過來了,借宿在他姑姑家里,也是個寡言的家伙。
那年我五年級,或許是外來的人比較容易受欺負,六年級的家伙們總是喜歡找他的麻煩,當然,四年級的也不例外。那時候自己戰戰兢兢的在那看著,別人用煙頭燙傷自己的同學,憤奮卻又沒有開口,。只是知道抗議,把教室里的課桌全部掀翻,組織班里的所有人哭了起來,拒絕上課,希望學校能夠處理造事者,那時候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只是覺得我的同學受欺負了,應該這么做,最后學校請來了造事者的家長,我們才肯搬好桌椅,重新上課,好在自己當時的成績好,老師們比較疼愛,才沒有跟我計較,過后卻挨了別人的一頓打。
一晃十二年,當年的他,不知道現在何處,已然慢慢的淡出了生命,也忘了曾經,只是在某個可笑的午后,因為一部電影,記憶七零八碎的拼湊,原來這世上真的沒有能夠忘掉一個人的方法,只是放在了記憶的某個深處,在某個巧合的時候,微微一笑。留下的那些人,還在,其實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