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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最近對他若即若離。
他疑心妻子趁自己出差時,偷了人。
往后日子里,下班便回來得比往常更早了些。悄摸著開門,查看家中情況。四下俱是無人。
妻子獨自躺在臥房,蒙頭大睡。
幾日捕風捉影下來,幸而妻子并未發覺異常。或許是發覺了,卻沒說出口。他心里作如是想。
為掩心虛,他給妻子買了玫瑰花和天婦羅。
他記得新婚之初,妻子總愛喊他一起去那家店。
已經多久沒一起出門了,他長長嘆了一口氣。
手里的便當盒還是溫熱的。
順手放在床頭柜上,妻子一伸手就能夠到。
夜漸漸深了,他掀開被角,側身躺進去。
半夜時分,似乎有柔軟的物事鉆入鼻孔作祟。他一個激靈,伸手握住,是妻子柔順的長發。
按捺不住這般撩撥,他翻身便壓在妻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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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休假,他無需上班,賦閑在家。
妻子仍舊臥病在床。許是因著他這幾日的貪歡折騰,病容更加憔悴。
看到家里到處散落的衣物,他開始輕手輕腳地收拾起來。
隱約有股臭味,類似死老鼠的味道。
他輕輕皺了眉,循著氣味,翻箱倒柜地搜尋。
許是他翻找的動靜大了,臥房里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
拎著手里的垃圾袋,他小心翼翼打開臥房的門。
燈沒開,有點暗。只走了兩步,腳下便踩到個軟爛的物事。
他俯身去看。
一堆腐爛的花,一地深色的汁水。
白色在干涸的深紅印跡里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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