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我來不及認真地年輕,待明白過來時,只能選擇認真 地老去。

結婚以前大胡子問過我一句很奇怪的話:“你要一個賺多少錢的丈夫?”

我說:“看得不順眼的話,千萬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億萬富翁也嫁。”

“說來說去,你總想嫁有錢的。”

“也有例外的時候。”我嘆了口氣。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的問。

“那只要吃得飽的錢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問:“你吃得多嗎?”

我十分小心的回答:“不多,不多,以后還可以少吃點。”就這幾句對話,我就成了大胡子荷西的太太。

三毛的一生似乎都在流浪,遇見荷西之前,和荷西去世后。她看過大漠的風沙,也曾看過海波瀾壯闊的蔚藍。她喝過許多地方的酒,也走過許多地方的橋,卻再也遇不到那個在正當好年華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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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荷西之后,再無三毛。

林徽因始終清楚,徐志摩只是她生命中的驚鴻一瞥,只是一次漂亮的過錯。“我懂得,但我怎能應和”,這一句是林徽因發自肺腑的對徐志摩的真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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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香消芳盡,絕塵而去。時年51歲。她用她裹挾著自己一生的清冷婚姻,玉成了無數男人心中的妄想。她只能冰涼地活在民國傳奇里。得到林徽因噩耗的金岳霖凄然寫道:“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這一次,他酣暢淋漓,不再婉約退守。

由梁思成設計的墓碑上刻著她生前已千百次的自語:“這里長眠著林徽因,她是一位建筑師、詩人和母親。”

張愛玲給胡蘭成照片時,挑了一張笑得最怡然又清秀斯文的,把照片從最喜歡的那個相框里抽出來,在背面寫了一段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里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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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張愛玲,已經深深愛上了胡蘭成,沒有考慮過家庭社會背景,也沒有想過什么門當戶對國際形式,甚至連朋友圈子生活方式也沒有想,她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民國才女,卻把自己放低到塵埃里,心里歡喜,真是應了倉央嘉措的那句話:默然相愛,寂靜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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