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們身上的每一種美德都是由我們的歷史而賦予條件的,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簡單地就是客觀事物的產(chǎn)物,在一個更深的層次上,我們通過一種內心歷史的意義來生活。”
? —《超越對話—走向佛教與基督教的相互轉化》
? ? ? 我理解,內心的歷史是指個體的精神的歷史。這種歷史有強烈的個人色彩,于是,個人歷史的內容決定了它的意義,這種意義因其個體性而具有強烈的特殊性。正是這種特殊性的意義決定了個體精神生活的主要內容,并為個體的行為提供了最直接的動機。
? ? 是的,我們的身上的每一種美德都是由我們的歷史賦予成為美德的外在條件的,同樣,我們身上的每一種惡德也如此。
? ? 個體的區(qū)別就在于在同一歷史外在條件下,形成了怎樣的內心歷史和意義。個體的區(qū)別最終體現(xiàn)在了這里。
? ? 在這里體現(xiàn)了個體對外在歷史條件的自我選擇的能力。被動選擇成為了環(huán)境的產(chǎn)物,也自然成為環(huán)境的祭品,成為一種被稱為“芻狗”的東西;主動選擇者則超越了環(huán)境,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改造內心歷史的環(huán)境,成為了環(huán)境的運用者,成為了一個獨立的精神世界的“自由人”。
? ? 在我看來,個體與對環(huán)境的關系——被動順從或主觀運用,并不取決于個體當下的某種能力,而是取決于個體靈魂的歷史的總體狀態(tài)。
? ? 我們完全能從一個人的日常處事方式上去辨認一個人與環(huán)境關系的內心狀態(tài),這樣就等于進入了他的靈魂,就完全可以因此判斷是同類還是非同類人,也就明白了如何與他們決定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