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往往是突然發生的,芮小丹愛的是深沉淵博的內涵。
現今社會上的物質婚姻或者婚姻觀,不是愛的婚姻,而是生存的婚姻,好像是窮怕了。
芮小丹回復韓楚風的輕視的話極恰當,既回擊了韓楚風的自高,又衛護了自己的尊嚴,值得學習。
芮小丹對情的外在處理是顯得太過簡潔明快了,連丁元英那種明白人都反應和接受不過來。
然而也正是對明白人,否則,芮小丹也不會用這種簡潔。
丁元英在美色面前轉頭而去,顯示出自己的層次,芮小丹事后想的對。丁元英這一轉身也抬高了芮小丹,如果當時丁元英不離開,那么,顯得二人都層次不高。
丁元英不是執著孤獨,只是能與他匹配的女人太少、沒遇上。
然而,丁元英畢竟是明白人,還是識人識心的,沒有錯過那真心真意。
可惜了王明陽的學識。
王明陽說的《圣經》的問題是寫作或者是翻譯的問題。
丁元英論傳統文化屬性的問題實際也是傳統思維問題。
丁元英的悟道之言:覺行圓滿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圓滿即止,即非無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彌陀佛。佛法無量即覺行無量,無圓無不圓,無滿無不滿,亦無是名究竟圓滿。……從眾生處說是以貪制貪,以幻制幻的善巧……聞所未聞,別開一景。
丁元英論傳統文化屬性的問題實際也是傳統思維問題。
丁元英的“殺富濟貧”計劃和“討”心安,心不安之處在于,救了數人,傷了數人,但那傷者,心胸太小,不過是把好處分與窮人些,何止于自殺?
韓楚風的“強者在公開,合法的情況下都可以做到殺掠,那么在不公干,不合法的條件下,弱勢還剩下多大空間”的話實際上是說社會資源和財富讓所謂強者在公開、合法、不公開、不合法條件下掠奪差不多盡盡了,給大多數弱者剩下的空間和資源太少。
丁元英:“天下之道論到極致,百姓的柴米油鹽。人生冷暖論到極致,男人女人的一個“情”字”。
是啊,一個“情”字,至暖也至寒。
葉曉明對樂圣的起訴反應,顯示出視野、見地、學識的欠缺。
心胸,視野不同的人決不能共同謀事。
只看著利的人做不了大事。
馮、葉、劉的退股,用芮小丹的話是:是文化屬性的產物。
也是判斷能力的局限。有視野胸襟局限和對生存的壓力的恐懼,更說明,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一起共事很艱難。
劉冰,眼里只有利,不知義,既無眼界又無頭腦。
劉冰因為缺少胸襟,眼界,人品,把大好的前程走成了斷頭路。
丁元英告訴劉冰,你要是行,你就有機會,你要是不行,到哪都一樣。
劉冰,沒腦子,有一套小人邏輯。
他如果先看了文件袋,而有一番自省,會有個光明的前景在等他。
葉曉明以聰明發現丁元英可利用,但后面卻因少智慧而痛失大利和前景光明。
馮世杰的聰明在于能遇見高友良朋不錯過,但錯在視野不夠。
丁元英提前替劉冰考慮好并安排了后路,可惜,人性的不堪毀了他。
丁元英用假文件試出了劉冰的小人實質,為格律詩公司清除了隱患。
人品永遠比能力重要,丁元英知道劉冰會成為格律詩公司的隱患因素,所以才作了兩手準備,一,在肖亞文前給劉冰安排了兩條路,第二條是人品還沒有壞到極點的保住工作,一條是“你行”時,公司給點股份和現有職位 。
肖亞文曾經是丁元英的助理,格律詩是丁元英為芮小丹創建的,所以,丁元英要為格律詩鋪平后面的路。
芮小丹執行任務一對四歹徒的處理不理智,或者說是編劇沒架構處理好。
芮小丹遭遇通緝犯,第一個想起給丁元英打電話不合邏輯,關手機更不合邏輯,這是作者專門給芮小丹設計的死亡。
丁元英在接芮小丹電話時沒提醒沒囑咐,太不合情,不合理。
芮小丹判斷失誤大惷,歹徒死的還看干嘛呢,應該去追那跑的二人。
關于弱勢強勢,無非是高低學歷,聰明的人與一般人,有權勢與無權勢者的區別。這二者皆有可恨處與可憐處。
弱者活著,自己不覺得,在明眼人看來,就是給強勢者做貢獻和陪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