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中有這樣一句話:你看到的世界其實就是你自己的樣子。
不覺已想到我眼中的世界該是山川湖海還是風花雪月呢?不得而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只知道:從童年起,我便獨自一人,照顧著歷代的星辰。
從什么時候起,我們迷戀上了孤獨,在寂靜的夜里聽著孤獨的歌,望著將明的天,我知道一切都不會太久。
“孤獨這兩個字拆開來看,有孩童,有瓜果,有走獸,有飛蟲,足以撐起一個盛夏傍晚的巷口,人情味十足。稚兒擎瓜柳棚下,細犬逐蝶窄巷中。人間繁華多笑語,惟我空余兩鬢風——孩童走獸飛蟲自然熱鬧,可那都和你無關,這就叫孤獨。”
和朋友聊天,不覺間將話題引到了過去。我們都是大河里的一塊石頭,被洶涌的河水沖刷,然后長滿鮮苔,最后被泥土掩埋。
曾經的激情連著夢想都化成了灰,當初的人只能偶爾聚聚。有人也漸漸離散在不醉不歸的夜場,時光飛揚跋扈,總有幾個背影,踏在青春里不肯散去,轉身寥寥。某個瞬間可能會有人相遇,但不過你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天涯和海角,記憶中的流年似水,惘顧了一路繁華,最終忘記我給你。
后來孤獨的夜里,我總會思考一些自己曾經失去的東西。每到最后,也會釋然。
《中國詩詞大會》第六期節目中,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唱《春夜喜雨》,她的父親輕輕地和著,董卿被那一幕打動,眼泛淚光吟誦了一首葉塞寧的詩——《我記得》:
當時我是何等的溫柔
我把花瓣撒落到你的發間
當你離開,我的心不會變涼
想起你,就如同讀到最心愛的文字
那般歡暢
你喜歡一個人,把所有的好都掏出來,白馬、薔薇、淚痕與愛,你滿腦子都是這些,想遍了故事的來龍去脈,所有的哀傷歡喜,都想明白了。你告訴自己,好的,就是這個人了。但是很遺憾的事情并沒有按你所想的方向在發展。愛情像一匹失控的黑馬,踏上了幾乎沒有燈火的荒原。你拉,是拉不住的。
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你無能為力的,好端端的身體突然就生了重病,深信不疑的人突然就背叛了你,多年的友情突然就破裂了,剛剛還在微笑的自己突然就哭了。終于懂得了那個很愛很愛的人突然就不再愛了。所以,除了堅強你別無選擇。
“那時,你必仰起臉來,毫無斑點;
你也必堅固,無所懼怕。
你必忘記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過去的水一樣。
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
雖有黑暗,仍像早晨。”
后來,月不曾滅,滅的是關關雎鳩;再后來,我在遠方的夜里寫下寧靜與祥和,我沒有鞋子,沒有回家的方向。我只有一顆心,一顆心愛著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