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信了,有時候改變的自己總會找個理由安慰自己,那啥在忍,但事實上那根本是在妥協,在肆意踐踏自己的諾言。
我不知道我還會忍多久,但我知道,多年以后我走到他這個位置的時候不會像他這樣咄咄逼人、倚老賣老、裝13....我信,我真的相信!作為一名職場新人,噢,是這個圈子的一個新人,我相信我們這一代少了很多傲氣和“沖動”,但..既然不痛快,我們為什么還是在忍,誰也說不清楚。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大半時間我是在外一度過的,因為不想坐他旁邊和他交鋒,他嘴里口口聲聲說我是他的新同事,來了女性年輕、打扮時髦的患者就各種替我“美言”,謝了!真TM想挖開你們家祖墳把你埋進去,你年輕時的一生該是怎么度過的啊!是血流成河還是尸骨累累我不得而知,今年,你39歲,你夫人腹中的胎兒也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了,而你也在備戰副高的考試,呵呵。開著燈,暗白的燈光和電腦屏幕上的光一直在銷蝕我之前的所有遭遇。不知多久沒有這樣在下班后深深的埋怨和責備自己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賤、懦弱的結果,也真真實實的不想和你斗,不害怕明天的到來,我在乎以后的生活,我年輕著。
好了,我還是想靠著殘存的記憶回顧一下之前的事情:下午我用有史以來最慢的時間寫完了一份病歷,然后又去看了昨天你做的手術的患者,只因護士告訴我他們家屬發惱了,說你這個變態也不抽空去查房,沒想過太多,步履輕快的走入病房——2號床,一位84歲高齡的老太太,前天因來門診看皮膚病,你給她檢查時我突然發現她左季肋部黑色“紅棗”大小的黑色瘤,她60多歲的女兒安靜的躺在陪客椅上,我走過去拍拍患者問她現在情況怎么樣,開刀的地方還疼不疼什么的,沒有遇到她們說的那樣的怪罪什么的,做完這些,“膽戰心驚”的去門診找你,因為你在門診打開了住院醫生工作站,我沒辦法下不醫囑,還是在門診的這條走廊上看到你大步的邁了過來,轉身又和你一塊兒去了住院部,我在拿著病歷夾站在你身后,病房里你仍舊得意洋洋的在“指導”我,怪罪我對待病人不嚴謹,發我的消息怎么不回復(立馬拿出手機看,卻看到我已經發了N條的消息你一句沒回的畫面,嘖嘖一聲算作了事)病史是怎么問的,家屬的哈哈大笑是不是讓你很有成就感?我是你學生是吧?然后又揮手讓我過去拿日間醫囑本,依舊是我在上面寫,處理完這些你又吩咐護士要干啥干啥,轉身瀟灑的往電梯那邊走,你一路低頭回復著微信消息,我思緒飄忽的看著樓下兩邊的風景,診間果然又圍滿了過來看病的患者,你坐在轉椅上我轉身就走了。是啊!又屁顛屁顛的跟你跑到門診干啥?
外一雖然有很多我都不認識的醫生和護士,以及一來就入編的應屆畢業生,但至少坐在五樓的窗戶旁我能安靜的發呆,和你相處的每分每秒都得讓自己要心平氣和、淡定的忍耐著。不久你就微信甩過來問我跑哪兒去了,我回復你的是在住院部寫會診記錄。該下班了,又被你打發到泌尿科的門診間折騰病歷,你在外邊和小伙兒交流,隔著兩堵墻我就聽到皮試科的大姐問新來的小伙兒在哪,還不止一遍的問,最后你回一句你沒下班他怎么可能下班,大姐聽完就走了。那一刻,我是什么話都不想說,屏幕上的字我仿佛都眼花的看不清了。聊的差不多了,你進來又開始得意洋洋的開始教導我,什么聽你的沒錯、在你這里不按你的規矩不行....
丁大爺的病歷你始終坐在你的位置上各種美化,當看到既往體健的那句話時你又開始吼,說這樣行嗎?你問了嗎?心肝肺腎心一點問題都沒有嗎?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就不再說話了,這個問題今天你是第N次在嘮叨了。
我只想說:“既往體健你大爺,人家自己也否認了有這些病,連高血壓和糖尿病都否認,你還想干啥?”讓我在上面說他有什么什么病,經治療不愈是嗎?
一個月還剩下兩周,我想:茍延殘喘的待完應該沒問題吧!對了,郎科長大早上你跑診間門口在觀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