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你十二年,你也已離開我十二年,正如十二年前我問你永遠有多久一樣,你說它不多不少,剛好十二畫。
我們情竇初開,情惜澀澀。
我摟過你的肩,聞過你發梢的清香,仔細吻過你紋路精致的紅唇,我只是于凌晨三點的失眠大海里,捕捉到你依稀的笑。(程浩)
亙諗在畢業十二年后的夢境里回到了過去。那段單純又絕望,在近乎殘酷的高三時光里以一種被仰望的姿態遇見了溫涼。那個威風凜凜,發號施令的溫涼,那個傾倒眾生,蛾眉皓齒的溫涼。
亙諗知道,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放過溫涼了。因為那是一生一世等來的機會,他不確定會再有那么一次撲朔迷離的重來。
時光已經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