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當愛恨如潮生》
主角配角:喬若梨 裴敘白
簡介:結(jié)婚五周年,裴敘白送喬若梨的紀念日禮物,是給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皵?,我真的喝不下了……”喬若梨啞著嗓子求饒。他冷笑一聲,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歡喝酒,喜歡到酒駕撞死我們?nèi)?。你作為他們的女兒,?yīng)該也很愛喝才對?!薄皩Σ黄??!眴倘衾娼^望得紅了眼眶,道歉的話說了千萬遍,成了習慣,“可我父母已經(jīng)因為這場事故賠罪而死,這樣……還不夠嗎?”
推薦指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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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親密相擁,喬若梨沒有勇氣再看下去。
她起身離開餐廳,開車駛?cè)胍股嚧巴獾哪藓鐭裟:梢黄蹨I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淚又涌出來,怎么都擦不完。
她以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來還是會疼。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突然從路邊沖出來。
“砰——”
一聲巨響,車子猛地剎住。
喬若梨渾身一顫,抬頭看去,只見車前一道身影被撞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溫璃?!
她慌忙下車,雙腿發(fā)軟地跑過去,果不其然看見溫璃躺在地上,身下洇開一片刺目的血。
“璃璃!”
裴敘白的嘶吼從后方傳來。
他瘋了一樣沖過來,抱起不省人事的溫璃,看向喬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喬若梨,你們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還不夠,為什么現(xiàn)在連她也不放過?!”
喬若梨渾身發(fā)抖:“不是我……是她自己沖出來的……”
裴敘白卻根本不聽,抱著溫璃上了隨后趕來的車,只紅著眼丟下一句:“把她押到醫(yī)院,跪在急救室外贖罪!”
兩個保鏢架起喬若梨,粗暴地塞進另一輛車。
急救室外,裴敘白站在走廊盡頭,背影緊繃,像一把出鞘的刀,隨時準備殺人。
喬若梨被按著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蓋生疼,可她不敢動。
“她要是出事,喬若梨,我要你償命?!?/p>
裴敘白的聲音冷得像冰,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進她心里。
她低著頭,眼淚砸在地上,無聲無息。
“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急救室的燈終于滅了。
醫(y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臉色凝重:“裴總,溫小姐的腎臟在車禍中受損,現(xiàn)在急需換腎,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裴敘白臉色驟變:“立刻安排配型!”
醫(yī)生點頭:“溫小姐是 B 型血,需要血型匹配的供體。”
裴敘白目光一轉(zhuǎn),落在喬若梨身上,聲音冰冷:“她和璃璃血型一樣,讓她去做配型。”
喬若梨猛地抬頭,身子發(fā)顫地看著他。
他要她……給溫璃換腎?
她顫抖著想要跑,卻在頃刻間被保鏢按住。
裴敘白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沒有一絲溫度:“喬若梨,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她的,你沒有拒絕的資格!”
喬若梨渾身發(fā)抖,眼淚模糊了視線。
“裴敘白……”她聲音哽咽,“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轉(zhuǎn)身,對醫(yī)生道:“立刻安排手術(shù)!”
喬若梨被推進手術(shù)室前,裴敘白以配偶的身份簽下了手術(shù)同意書。
她躺在手術(shù)臺上,看著頭頂刺眼的手術(shù)燈,恍惚間想起從前。
十五歲的裴敘白背著發(fā)燒的她跑過三條街去醫(yī)院;十八歲的裴敘白因為她切菜傷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讓她進廚房;二十歲的裴敘白在她過敏起疹時,整夜不睡地給她擦藥;
曾幾何時,只要她有一丁點的難受,他便心疼得眼眶發(fā)紅,恨不得替她疼。
“梨梨,以后我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害?!?/p>
可現(xiàn)在,親手把她送上手術(shù)臺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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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shù)結(jié)束后,喬若梨被推回病房。
麻藥漸漸退去,傷口疼得她渾身發(fā)抖,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護士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小聲議論著:
“那位裴總對妻子真好,一直守在手術(shù)室外,寸步不離?!?/p>
“是啊,這么帥又有錢的男人,居然還對妻子如此深情,真羨慕他們的感情,那位溫小姐真是有福之人。”
喬若梨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下來,虛弱地開口:“我才是他妻子……”
護士們一愣,連忙尷尬地離開了。
病房里又恢復寂靜,只有點滴的聲音。
喬若梨艱難地撐起身子,想去洗手間,可剛下床就腿一軟摔倒在地,傷口撞在床沿,疼得她眼前發(fā)黑。
病房門開了一條縫,裴敘白站在門外,下意識往前邁了一步,卻在看到喬若梨掙扎著爬起來的模樣時,硬生生停住了腳步。
他收回手,轉(zhuǎn)身離開。
助理不解地跟上:“裴總,您明明關(guān)心喬小姐,為什么……”
裴敘白腳步一頓,聲音冰冷:“這是給她的折磨,她該受的。”
助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可當初的事,也不是喬小姐的錯,她父母已經(jīng)償命了,您折磨她五年了,還不夠嗎?”
裴敘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句:“我放過她,誰來放過我?”
之后,喬若梨一直住院,沒人來看過她。
直到手機震動的聲音將喬若梨從昏沉的睡夢中驚醒。
她艱難地摸到手機,屏幕上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消息:
你的腎我用著很好~以后不光是你的腎,你所有的東西——包括敘白,都會是我的!
下面附著一張照片:溫璃纖細的手腕上,赫然戴著她母親留下的翡翠手鐲。
那是……父母留給她的最后一件遺物。
喬若梨的血液瞬間凝固。
她猛地扯掉輸液針,鮮血從手背濺出也顧不得擦,跌跌撞撞地沖向溫璃的病房。
推開門時,溫璃正悠閑地靠在床頭,見她進來,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喲,這不是我們的捐腎英雄嗎?怎么,來看望你的腎了?”
喬若梨死死盯著她手腕上的鐲子,聲音發(fā)抖:“把它還給我!”
溫璃輕撫著手鐲,笑得無辜:“為什么要給你?敘白說我戴著很漂亮,和從前的你很像,就送給我了?!?/p>
喬若梨渾身發(fā)冷,伸手就要去搶,可又怕傷到鐲子,硬生生停住。
她放下自尊哀求:“這個手鐲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可以用別的跟你換,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給……”
溫璃歪著頭,故作天真地想了想:“我沒什么想要的,唯一缺的……就是裴太太的身份。”
她輕笑,“要不,你把這個位置讓給我?”
喬若梨閉了閉眼,聲音沙?。骸昂?,只要你把手鐲還給我,我讓你成為裴太太!”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猛地推開。
裴敘白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喬若梨,在你心里,我妻子的身份,還比不過一件死物?”
喬若梨怔住,喉嚨發(fā)緊:“這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件遺物了。”
“父母?” 裴敘白冷笑一聲,眼中恨意翻涌,一把從溫璃手腕上拽下手鐲,“差點忘了,和你父母有關(guān)的一切,我都要毀掉!”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向窗口,抬手就要將手鐲扔下去!
“不要!” 喬若梨尖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撲過去。
她撞上裴敘白的瞬間,手鐲脫手飛出,而她整個人也跟著摔出窗外——
“喬若梨!”
裴敘白的聲音幾乎撕裂,他伸手去抓,卻只抓到一片空氣。
“砰——”
喬若梨重重摔在樓下的草坪上,手鐲碎在她身旁,翡翠碎片扎進掌心,她卻感覺不到疼。
恍惚間,她看到裴敘白瘋了一樣沖下樓,跪在她身邊,顫抖著抱起她:
“喬若梨!喬若梨!”
他的聲音里是從未有過的慌亂,就像很多年前那場火災,他沖進火場找到她時,也是這樣喊她的名字。
“醫(yī)生!快叫醫(yī)生!”
喬若梨意識模糊,一絲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他還會擔心她嗎?
是不是……他還有一點點在意她?
再次醒來時,喬若梨渾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組。
病房里,醫(yī)生正在和裴敘白低聲交談:“裴太太身上多處骨折,內(nèi)臟也有損傷,必須好好養(yǎng)著,否則會留下后遺癥。”
裴敘白冷聲吩咐:“給她用最好的藥。”
醫(yī)生點頭離開,裴敘白轉(zhuǎn)身,正好對上喬若梨睜開的眼睛。
四目相對,他眼底的擔憂瞬間被冰冷取代:“別以為我給你用最好的藥,就是還在意你?!?/p>
他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殘忍:“我只不過是想讓你活得更久,這樣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從你父母撞死我家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們的結(jié)局——”
“只會是不死不休!”
喬若梨怔怔地看著他,眼淚無聲滑落。
原來……還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緩緩閉上眼,輕聲說:“好,那我就去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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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若梨的聲音太輕,裴敘白沒有聽清。
他蹙眉,俯身靠近她:“你剛剛說什么?”
她張了張嘴,剛要重復,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護士急匆匆走進來:“裴總,溫小姐該去做檢查了,但她找不到您,不肯配合……”
裴敘白眉頭一擰,轉(zhuǎn)身就走,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留給喬若梨。
……
病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喬若梨拔掉了輸液針。
她忍著劇痛,無視醫(yī)生的勸阻,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她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去死了,那一些身后事,也該提前處理了。
她苦澀一笑,裴敘白,是……不會幫她收尸的。
她去了照相館,拍了遺照。
又去買了墓地,選了一個小小的骨灰盒。
回到別墅時,客廳里傳來 “噠噠噠” 的腳步聲。
一只金毛犬歡快地撲過來,尾巴搖得像螺旋槳,濕漉漉的鼻子蹭著她的腿。
喬若梨眼眶一熱,蹲下身抱住它:“阿金……”
這是她和裴敘白十八歲那年一起養(yǎng)的狗。
那時候,他們剛同居,他抱著這只小狗,笑著說:“梨梨,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我們要一起攜手白頭。”
可現(xiàn)在,家沒了,愛沒了,白頭,也成了奢望。
“汪!” 阿金叼來玩具球,期待地看著她。
喬若梨摸了摸它的頭:“乖,媽媽給你做好吃的?!?/p>
她強撐著給阿金煮了肉粥,看著它狼吞虎咽的樣子,心里一陣酸澀。
三天后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阿金年紀大了,得給它找個好人家。
找了一整天,喬若梨終于篩選到一個合適的領(lǐng)養(yǎng)人。
一對退休的老教師,家里有院子,養(yǎng)過金毛,經(jīng)驗豐富。
她收拾好阿金的玩具和狗糧,剛準備帶阿金出門時,別墅的門突然被推開。
溫璃踩著高跟鞋走進來,目光落在阿金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喬若梨,敘白恨你,把你珍視的東西都毀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只剩下這條狗了吧?”
喬若梨渾身一僵,下意識將阿金護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裴敘白都沒發(fā)話,你沒資格動它!” 她聲音發(fā)抖,“這是我們養(yǎng)了十年的狗,他也很在意它,不會讓你傷害它的!”
溫璃嗤笑一聲:“你太天真了,他恨你,恨和你有關(guān)的一切!”
她拍了拍手,兩個保鏢立刻沖進來,粗暴地拽住阿金的項圈!
“不要!” 喬若梨撲上去阻攔,卻被一把推開,額頭撞在茶幾上,鮮血瞬間流下來。
阿金受驚,瘋狂掙扎著要保護主人,卻被電擊棒擊中,哀嚎著倒地。
“阿金!” 喬若梨撕心裂肺地喊,拼命推開保鏢去抱狗,卻不小心撞到了溫璃。
“啊!”
溫璃從樓梯上滾下去,地上瞬間積了一灘血泊。
“你們在干什么?!”
裴敘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他立馬大步?jīng)_過來,一把抱起溫璃,眼神冰冷地看向喬若梨:“你推她?她才剛換完腎,你是想要她的命嗎?!”
喬若梨滿臉是血,顫抖著指向奄奄一息的阿金:“是她先打死阿金!它什么都沒做錯!”
裴敘白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阿金的尸體上,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
但很快,他冷聲道:“打死了也好?!?/p>
“任何代表著我們相愛的證明,都不該留下來。”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喬若梨。
喬若梨痛苦地看著他,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是啊……不該存在了。
畢竟,連他這個人都不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