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我
我一直與他人不一樣的,應該說是當我意識到自己與他人不一樣的時候,就開始不一樣了。
小學三年級我依舊蹦蹦跳跳的回家,一個同行的女孩表現出一絲詫異,與一點點羨慕。于是,我明白這樣的步伐是與他人不一樣的。
六年級,我經常想的是在教室里,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超脫而出,羽化登仙,但這是思想,他人無法知曉,我也沒有傾訴,這對于我是難以啟齒的幻夢。
初中,我獲得了第一部手機,以往只是跟隨姐姐看一兩部女頻的小說的我第一次接觸男頻,一下子入了魔,熬夜看書已是常態,于是也注意到了一些以往注意不到的東西,比如黑眼圈,可我,很黑啊,完全看不出呢?我熬夜看小說也不會被經常來房間打蚊子的父親知道的。
真正的改變不知不覺的發生了,我開始追求個人空間的“自由”,追求“隱私”,這些都不是錯誤的,只是我用了錯誤的方式,年幼的我在一起起鬧劇,無奈的父母,悲傷到身體抽筋的姐姐,都是那時的我無法感觸到的,以如今來看這些鬧劇或多或少都有我的刻意引導。
最后我獲得了“隱私”與“自由”,在房間里一待就是一天。
老實人與白蓮花的距離
與實際不相符,我在外的風評還是好的,父親總樂于在外夸贊我,雖然我不喜歡他說我的每一句話,哪怕我逐漸沉默少言,哪怕我與人交往不深,外在還是乖乖的“老實”人。
有人說“老實就是沒有特點,就是平庸”,我是贊同的,但若要取一個詞來對我進行描述,我想該是“白蓮花”,外表柔弱,內心復雜,“對配角路人又慷慨的奉獻無數愛心與關懷,曖昧不斷,誤導群眾”(引自網絡)。
我從未明確的站在某一方上,人緣看起來很好,實則沒人交心,沒有團體意識,所謂“小團體”的概念還是一個社團的小學妹教我的,除了家里,我在外界一直是沒有什么波瀾的,小學初中一直被女同桌欺負已經是日常。
每日為自己的那一點點事擔心、糾結就已經花費的大半的時間,又怎么真正的關心他人呢?又怎么能真正的為別人為自己做一件事呢?都只是笑話。
最為悲傷的就是沒人交心了,誰讓我一直處于脆弱的一方,與他人交談除了互相安慰,還能說些什么呢?與他人交談除了表現自己陽光暖男的一面還能做什么呢?完全不知道啊。
墮落得簡單是理所當然
當詮釋了所能做的最好之后,邪惡就得不到伸張了。
長期的掩飾,導致我看不清自己。
長期的避諱,讓我摸不到事物的上下線。
如今該散的就散了,還留著的人,我又不敢去碰那未知的線,不敢問,不敢說。
世界這么大,途徑也是這么多,我又怎會壓抑得住自己呢?手機上的每一個軟件都是一次嘗試,是學到還是繼續墮落?總歸是個過程。
黑色的花朵一旦孕育起來就無法停止,我害怕,因為我不相信自己。
總結
人生沒有對錯,沒有善惡,只有選擇,唯一讓我遺憾是,我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了喜歡的能力。
我至今記得我最初看的小說,是《鬼眼新娘》、《仙女宮》,雖是懵懂無知時,但人性很美,很吸引人。
我讀過14年的書,學過廚藝,散打、網球、書法,然而也只是學過罷了。
我如今已是什么都不會,什么都做不好,做得不符合心意的廢人了,這或有一定程度的否定自己,但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