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雷宇皺著眉頭看著筆記,“吳志肯定不會把一頭獅子藏在衣服里帶到酒店里。”
“是巫術嗎?”鄭文問。
“不可能。”雷宇靠在辦公室的扶手椅上,雙手抱在腦后,“就算吳志會巫術,有能力藏起一頭獅子,也不可能讓獅子把自己吃了啊。”
“那只有一種可能。”鄭文沉思了片刻,說道。
“什么?”
“那頭野獸一直就藏在305貴賓房的廁所里,伺機出來殺人。”鄭文說。
“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雷宇說,“怎么可能有人能將一頭野獸帶到酒店里而沒人發覺呢?他又如何天天跑到酒店里去給野獸喂食呢?”
“這倒是。”鄭文重又倒回椅子上。
沉默片刻。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奇怪嗎?”雷宇開口了。
“嗯,這的確是一個疑案。”
“吳志既然是馬戲團老板,他得皮膚病也很正常,但他為什么會改變飲食習慣呢?”
“也許他的皮膚病引起了一系列的疾病。”鄭文猜測道。
“不。”雷宇抬起頭,“你還記得那野獸毛發的鑒定結果嗎?吳志的行為變化得如此明顯,只有一種可能。”
“他的基因改變了?”鄭文問。
“對,導致他的基因改變的原因還不明確。但有一種可能,”雷宇交叉起手指,“他就是那頭野獸。還記得那散落一地的牙齒和嘔吐物嗎?變成野獸必須將原來的鈍齒脫掉,而替換成一口鋒利的牙齒。身體變化太快,多少會引起不適,所以嘔吐。”
“很有可能。”
“這下真相就明確了。”雷宇輕松地說道。
“不對。”鄭文說,雷宇驚訝地望著他,“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雷宇點了點頭。
鄭文立刻在身后的文件架上翻找起來,不一會兒,他抽出一張報紙。
“隊長,你知道為什么三天來我們在網上一直查找不到吳志嗎?”
“為什么?”
“這是因為。”鄭文盯著報紙,臉色蒼白,“吳志在一個星期前就因病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