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被天之驕子倒追后,玫瑰似火
本文為部分章節(jié),全集在文章末尾處
主角:林汐顧硯舟
小說簡介:因為家庭原因,她一直是以拒人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對待身邊人的。就這樣,她錯了很多感情。他,天之驕子,對她第一印象就覺得她是個冷漠,充滿故事的人,直到后來他慢慢發(fā)現(xiàn),冷漠只是她表面,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慢慢的被她吸引。他堅持的越過了重重障礙,終于捂熱了那顆
推薦指數(shù): ? ? ? ? ?
———精彩內(nèi)容試讀———
聞言,臺下大部分同學(xué)都對她刮目相看,全市第二,又一個學(xué)霸啊。
謝謹(jǐn)言也忍不住點了點頭,厲害的妹子。
于新華看了眼教室,只有顧硯舟旁邊有個空位,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顧硯舟。”
聽到自己名字,少年抬頭看向他,其他同學(xué)也都看向他。
“咳”于新華清了清嗓子帶著商量的語氣問道:“就你旁邊有位置,許汐就坐你旁邊吧。”
這話一說出口,好多女同學(xué)眼里都蹦出嫉妒的眼神。
顧硯舟看了一眼于新華,又淡淡瞥了一眼許汐,剛好她也在看自己。
許汐看到他時,也認(rèn)出了他,剛剛撞到自己的人,沒想到會是一個班的。
顧硯舟微微頷首同意,女生們看許汐的眼神瞬間不友好。
于新華頓時松了一口氣,讓許汐去那邊坐。
許汐從講臺走下去,一路走到第二組最后一排坐下,顧硯舟坐在第一組最后一排,兩人成為了同桌。
許汐能感覺很多人視線都在自己身上,但她絲毫不在意,許汐卸下自己背包,掛在書桌旁,手放在桌上安安靜靜坐著,聽臺上老師講話。
顧硯舟本來還在好好看書,視線突然瞥到女孩兒胳膊肘時,立馬蹙眉。
只見她胳膊肘位置刮傷一片,血漬已經(jīng)干了。
于新華在臺上說著話,說的無非就是高三多重要,要努力復(fù)習(xí),多做題,還說了一些規(guī)劃。
同學(xué)們耳朵都快聽起繭子了,但是還是安靜的聽著,也沒說多久,就開始上課。
一下課,顧硯舟就去了一趟醫(yī)務(wù)室,回來時剛好上課鈴響。
第二節(jié)課是英語課,許汐翻出英語書,認(rèn)真看著,突然眼前出現(xiàn)了幾個創(chuàng)可貼和酒精棉片。
側(cè)頭看向一旁的,疑惑的看著他。
顧硯舟淡淡解釋:“早上抱歉,你的胳膊肘破了,消一下毒比較好。”
許汐收回視線,小聲道了句謝,撕開包裝,拿出酒精棉片,仔細(xì)擦著傷口。
酒精刺激讓傷口處隱隱作痛,許汐微微皺起眉,手上動作卻不停。
顧硯舟靠在椅背上,看著她的動作,視線往上,就看到她的側(cè)臉,女孩兒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
他一直覺得女孩子比較嬌氣,就算是她妹妹那么皮的一個人,受傷了也會變得嬌氣。
而她,屬實有點太冷漠,這就是他對許汐的第一印象。
快速處理完,英語老師也到了,許汐收起垃圾,準(zhǔn)備認(rèn)真聽課,畢竟她的英語是唯一短板。
一節(jié)課,英語老師全程英文教學(xué),許汐很多地方?jīng)]聽明白。
課間十分鐘,許汐哪兒也沒去,還在消化英語課的內(nèi)容,別人的熱鬧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謝謹(jǐn)言坐在第三組最后一排,他旁邊坐著陸越,兩人正商量著什么。
說完后,陸越走到顧硯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中午去打球啊,舟舟~”
顧硯舟聽到這個外號,一胳膊肘拐在他肚子上,陸越也不生氣,一把摟住他脖子,鬧了他一會兒,直到上課鈴響才回座位。
上午課結(jié)束,大家都結(jié)伴去食堂吃午飯。
一中午餐有一個小時時間,午休有一個小時。
許汐準(zhǔn)備等人少再去吃飯,所以這會兒一個人坐在教室里看上午學(xué)的內(nèi)容。
顧硯舟,謝謹(jǐn)言和陸越一下課就往籃球場走去。
籃球場有不少在打球的同學(xué),幾人快速熱身,慢慢和隔壁二班幾人開始打比賽。
場邊很多女同學(xué)圍觀,加油,打了半個多小時,三人渾身大汗淋漓,走下場后,好多女生上前送水。
顧硯舟正在擦汗,一個女生走到他面前遞上一瓶水:“顧硯舟,給你喝。”說著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顧硯舟抬眸一看,是和他一個班的李子姍。
顧硯舟收回視線:“不用了。”
說完看向其他兩人,三人一起往食堂走去。
李子姍的朋友黃思靜走到他身邊安慰她:“姍姍,沒事,顧硯舟就是這樣,誰的水都不接受。”
李子姍委屈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怎么就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心意呢。
……
半個小時后,同學(xué)們都陸續(xù)回到教室。
許汐收拾好東西,離開教室去食堂,充了兩百塊錢飯錢,去買飯。
食堂還有一部分人,輪到她時,只打了米飯和一份炒青菜。
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走到角落位置坐下,安靜吃飯。
三人走到食堂時,已經(jīng)沒多少學(xué)生了。
陸越和謝謹(jǐn)言去買了飯,顧硯舟去一旁買水。
買完水,顧硯舟看到陸越對著自己招手,拿著一袋子水走了過去。
陸越渴的不行,直接從袋子里掏出水,給他們面前各放一瓶后,打開自己那瓶,一口氣喝掉大半瓶。
喝完后,陸越長嘆一聲:“爽。”
謝謹(jǐn)言和顧硯舟看著他這樣子,就好笑,相對斯文的喝著水。
陸越已經(jīng)開始扒飯,顧硯舟喝著水,突然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許汐。
女孩兒餐盤里只有一個青菜,吃的格外專注,周圍的熱鬧好像都與她無關(guān)。
收回視線,拿起筷子吃著自己眼前的飯,三人快速吃完,放了餐盤就離開。
許汐前腳剛回到教室,后腳三人就進(jìn)了教室。
下午課程結(jié)束,開學(xué)第一天就拖堂,同學(xué)們紛紛開始收東西,離開教室。
剛開學(xué),還沒開始說要上晚自習(xí)的事,許汐快速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
她前腳剛走,顧硯舟也和謝謹(jǐn)言他們往外走。
許汐剛走到后門門口,迎面就撞上一個女生。
顧硯晚一下課就奔到高三一班,剛到門口,就大喊:“哥哥~”
還沒見到,沒想到一下撞到人。
顧硯晚扶著門框,許汐被撞的往后一仰,顧硯舟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看到門口的人,一臉無奈,這第一天,他們兄妹倆都撞了她。
許汐嚇了一跳,站穩(wěn)后,看到是他,低聲道了一聲謝。
班上其他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只看了一下熱鬧,就各自做自己的事。
但是李子姍看著許汐,眼里滿是嫉妒,黃思靜在一旁也白了一眼許汐。
顧硯晚看到自己撞到的人,立馬上前拉住她的手:“對不起啊,你沒事吧?”
許汐看著抓住自己的那雙粉嫩的手,又抬眼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兒,她的眼神很真摯,許汐沒有冷著臉,而是嘴角微微一揚,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搖了搖頭:“沒事。”說完就走了。
顧硯晚還想說什么,但是許汐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謝謹(jǐn)言走上前,輕輕彈了彈她額頭:“你這小孩兒,又橫沖直撞,摔倒了怎么辦。”
顧硯晚撅了撅嘴:“謹(jǐn)言哥,又彈我腦門兒。”
“我都沒用力。”
顧硯舟上前捏了捏她的臉:“下次不許跑了知道嗎?”
顧硯晚嘿嘿一笑,乖巧道:“知道啦。”
看到他身后的人,立馬打招呼:“陸越哥~”
陸越攬著顧硯舟,一臉痞笑,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昂镁貌灰娧剑⊥硗怼?/p>
顧硯舟一把拍掉他的手“嘖”了一聲:“小心陸叔叔看到你這樣,又要罰你體能。”
陸越的爸爸陸霄是顧惟清的朋友,兩家走的很近,陸霄年輕時是刑警隊隊隊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副局長了。
陸霄平時只要看到陸越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脱蹮瑫P他體能,但是陸越扛造,絲毫不怕。
陸越一臉不在意:“老陸那點手段,我都了解,對我來說小意思啦~”
幾人有說有笑往外走,顧硯晚站在三人中間,是所有女生羨慕的對象,誰不想被三大帥哥圍繞啊。
許汐一路狂奔到校門口附近公交站,人多到不行,全是學(xué)生。
好不容易擠上公交,許汐擠在角落,十分不舒服。
坐了幾站,許汐下車換乘地鐵,地鐵又換乘兩次后,終于不用擠了,坐上了回家的公交。
一路從繁華的市區(qū)坐到了偏僻的郊區(qū)。
坐下后,許汐就拿出作業(yè),在車上做,到下車時候,已經(jīng)做完了大半。
下車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許汐收起作業(yè)。
車快到站時,許汐就看到了站在公交車站的女人,臉上也終于揚起笑容,和白天冷漠的她判若兩人。
女人正是許汐的媽媽,年僅四十的她,看著卻像五十,滿臉滄桑,身形微微佝僂還很消瘦。
一下車,許汐就走到女人身旁:“媽,等多久了?”
林秀云抬手理了理她的頭發(fā),笑道:“沒等多久,走吧。”
母女倆牽著手往對面小路走去,林母問著她學(xué)校的事,許汐一一的跟她說著。
林母看著她,欣慰不已,女兒爭氣又懂事,從來不用她操心,她沒本事,只能盡她所能讓她過好一點。
母女倆走在幽靜的小路上,享受這一刻美好,路燈拉長兩人身影。
走了十幾分鐘,走進(jìn)村里,左拐右拐的走到一戶稍舊的平房,門口停了一輛出租車,林母瞬間緊張了起來。
許汐緊緊握住她的手,林母側(cè)頭沖她笑笑:“沒事,進(jìn)去吧。”
走進(jìn)家,客廳桌前坐著一個男人,正看著電視,吃飯喝酒,聽到響聲,回頭看向她們。
許成勇看到母女倆個,一臉嫌棄,許汐淡淡喊了一聲爸,就走回自己房間。
許爸看到她那副樣子,頓時就來氣,直接破口大罵:“每天這副死樣子給誰看,老子欠你的嗎,跟你媽一個德行,晦氣。”
許汐關(guān)上門,聽著他的話,內(nèi)心毫無波瀾,這些話,她聽了無數(shù)遍了。
許汐環(huán)視了一圈自己的房間,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和她媽擺脫那個男人。
許汐的房間小小的,只有十幾平米小,一個破舊的衣柜,一個小床,書桌連抽屜都沒有,只是個普通長方形木桌,紅色的漆也掉了不少,桌上擺滿了書,還有一盞用到發(fā)黃的臺燈。
……
林母從廚房端出熱著的菜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對許父說著:“她只是著急寫作業(yè),高三,作業(yè)多。”
許爸斜了她一眼:“一個女孩子,讀書讀那么多有什么用,反正以后要嫁人。”
林母不再多說,許汐放下背包后開門走到廚房去吃飯。
母女倆坐在廚房小桌子前吃飯,一盤豆芽菜,半盤炒肉,就是他們的晚飯。
林母給她夾肉,許汐把大半肉撥到她媽碗里,然后,快速吃完,放下碗。
“媽,你多吃點,我吃飽了,做作業(yè)去了。”
林母看著碗里的肉,輕輕搖了搖頭。
許爸喝多了酒,直接睡去了,母女倆都習(xí)慣了,他喝完酒就睡是最好的。
許汐做完作業(yè),復(fù)習(xí)完書后,又開始自己寫刷題,直到十一點才在林母催促下才去洗澡,十一點半上床睡覺。
次日四點,許汐鬧鐘響,立馬爬起身,去洗漱。
母女倆快速吃完早餐,林母換上環(huán)衛(wèi)工衣服,兩人一起出門。
林母是名環(huán)衛(wèi)工,自從許爸出事故瘸了一條腿,對方賠了十萬。
許父拿著賠償金,一分不給家里,全都自己拿著吃喝玩兒樂,開出租車也是按著心情來,每個月工資也是自己花,只給家里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根本不夠家里開銷,也不敢問許父要錢,林母沒辦法,自己找了工作,她沒有文化,也沒什么能力,當(dāng)環(huán)衛(wèi)工已經(jīng)很好了。
一個月四千塊錢工資,供女兒讀書,家庭開銷,過的也是緊巴巴。
許汐從來都不嫌棄她媽的工作,覺得靠自己努力賺錢,并不丟人,她只是心疼她媽,所以從小愿望就是努力讀書,早點讓她媽過上好日子。
和林母道別,許汐坐上最早一班公交車,車上看書背單詞,不放過一點可以學(xué)習(xí)的時間。
開學(xué)一周,顧硯舟就算再不注意,也發(fā)現(xiàn)她同桌許汐好像活在自己世界里,不交朋友,永遠(yuǎn)冷著一張臉,只知道學(xué)習(xí)。
班里人想和她搭話,她永遠(yuǎn)都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因此,都覺得她很裝,也都不再主動搭話。
周五這天放學(xué)早,許汐裝了好幾本書放在書包里,準(zhǔn)備周末看,快速收拾完就走出教室。
陸越一下課就要先走,今天他媽生日,他們一家準(zhǔn)備出去玩兒兩天。
顧硯舟和謝謹(jǐn)言讓他帶話祝阿姨生日快樂,陸越跑著出去,回身給兩人比劃了個OK,一溜煙不見了人影。
兩人相視一笑,拿起背包,慢悠悠離開。
半路上接到顧硯晚,走到學(xué)校門口,司機已經(jīng)等著了,三人告別,上了自家的車。
顧硯舟兄妹倆直接去老宅過周末,到的時候,他爸媽也到了,小叔一家也到了,顧硯晚加上兩個弟弟,吵吵鬧鬧,不過大家都十分開心,和睦融洽,和許汐家截然相反……
許汐比平時到的早,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她媽工作的地方,林母正在掃大馬路,穿著橙色工作服,皮膚蠟黃,帶著遮陽帽,大汗淋漓。
許汐立馬跑上前叫她,林母看到女兒,立馬綻開笑臉,接過她的書包,放在一旁小推車上。
許汐從背包里掏出水杯遞給林母,然后接過她的掃把,幫她掃馬路。
林母喝了口水,重新拿出一把掃把,開始掃,她也不想女兒掃,但是許汐根本不聽,只想幫她分擔(dān)。
有許汐的幫忙,很快就掃完了最后一點,收拾好東西,母女倆去放了工具,一起回家。
到家時,已經(jīng)六點了,許爸還沒回來,林母拉著許汐走到她房間,從她的布包里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她。
許汐疑惑接過,打開一看,是個手機,立馬驚訝看著她。
林母笑著:“喜歡嗎?”
許汐咬咬唇,問道:“媽,多少錢?”
林母如實說道:“兩千多一點。”
“太貴了,去退了吧。”
林母坐到她身邊,直接幫她拆開包裝盒:“你高三了,我看現(xiàn)在學(xué)生都有手機,就去給你買了,店員給我推薦的。”
“你以后可以用手機查資料,學(xué)習(xí),而且,有什么事,你也不用到處借電話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卡我都給你辦好了,你自己裝一下,我先去做飯。”不容她拒絕,說完摸了摸她的頭,走出房間。
許汐看著手里嶄新的手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兩千多,是她媽一個月工資的一多半了,肯定是攢了很久的。
她心疼她媽,眼淚直接滴落在手機上,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淚,坐到書桌前,插好卡,開機,把她媽的號碼存進(jìn)去。
這時,許父一瘸一拐走進(jìn)家,雖然腿瘸了,但是沒有嚴(yán)重到要拄拐,而且他走路并不慢。
走到客廳,看著桌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立馬皺起眉,又走到廚房,就看到林母剛開始做飯。
林母聽到聲響,轉(zhuǎn)頭看向來人,看到他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顫著聲音道:“你今天提前回來了啊,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做好了。”
許父看到她這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去一巴掌扇在林母臉上。
“啪”的一聲,林母被扇的踉蹌,后退兩步,扶住桌子才沒摔倒。
許父指著她就開罵:“老子在外面開一天車,回來飯都不給我做好,你還能干嘛?啊?一天干那個破工作,飯都不做了是吧。”
林母哭著乞求著:“你小點聲,我錯了我做,我馬上做。”
許父今天開車本來就煩,白天遇到了刁難自己的乘客,心里憋著氣,看到她這個樣子,更是火冒三丈。
上前抓住她的頭發(fā),連著幾巴掌扇在她臉上,而林母一聲不吭,只是默默掉眼淚,忍受著。
最后一巴掌被扇到地上,男人開始更是一拳一拳往她身上砸,嘴里還大聲罵道:“哭,老子讓你哭,就是你這晦氣玩意兒,害得老子倒霉……”
許汐聽到聲音,立馬跑出房間,沖到廚房,就看到她媽又被打,直接上前推開許父。
許父一不留意被推倒在一旁,直接氣的雙眼猩紅,爬起身,就看到許汐雙眼惡狠狠看著他。
男人看著她,直接揚手就要打,許汐直接躲過,護(hù)在她媽身前。
許父看她反抗,直接上手要擒住她,許汐畢竟是個女孩子,身高也矮許父一大截,沒幾下,就被男人推翻在地。
許父直接抓起一旁的鍋鏟往兩人身上打。
“老子讓你推我,反了你,死丫頭,敢跟我動手,老子養(yǎng)你這么大,就是讓你跟我動手的嗎,早知道,你出生時候,老子就該掐死你。”
……
林母掙扎著要護(hù)著女兒,奈何許汐跪在地上死死把她護(hù)在身下,雙手抱著頭,默默承受著,每挨一下,她的眼里恨意就多一分,后背更是火辣辣的疼,止不住的顫抖。
林母撕心裂肺求他別打了,哭著喊著,男人置若罔聞,辱罵聲,林母哀嚎聲此起彼伏。
隔壁鄰居聽到,搖搖頭,又開始了,隔三差五就鬧一出,也是可憐那母女倆……
許父打累了,氣也撒了,把鍋鏟一扔,罵罵咧咧離開,準(zhǔn)備出去找朋友喝酒。
林母掙扎著坐起身,哭著扒著許汐后背衣服,撩起來一看,全是紅一片紫一片,右邊胳膊上更是兩道深紫的淤痕,皮膚下面明顯能看到淤血。
林母心疼不已,抱住許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媽不好……”
許汐忍著痛,輕聲安撫著她:“媽,我沒事。”
林母擦了把眼淚,扶起她,走到房間讓她坐下,自己則出去拿藥酒。
許汐脫下T恤,露出消瘦的后背,林母用藥酒給她揉著,眼淚止不住的流。
許汐手緊緊抓著被子,咬緊牙關(guān),忍著痛,額頭冒出了一層薄薄冷汗。
擦完藥酒,許汐穿好衣服,轉(zhuǎn)過身:“媽,我們報警吧。”
林母整個人失魂落魄:“沒用的,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沒有人會幫我們的。”
“以前報警,人警察來也只是教育了幾句,后面你爸打的更加厲害,你是知道的。”
“這個家,沒有人向著我們,你奶奶和大伯都不喜歡我們,你舅舅也不幫我們。”
許汐看著她媽紅腫的臉,立馬去到廁所,打濕毛巾回來給她敷臉。
許汐哀聲乞求:“媽,跟他離婚吧。”
林母哭著搖頭:“離婚,媽也想啊,你爸會打死我們的,而且,離了婚,媽那點工資,根本養(yǎng)不活我們娘倆,你還要讀書……最后一年,再忍忍。”
“都是媽沒本事,是媽對不起你,讓你受這么多苦。”
許汐流下眼淚,快速搖頭,哭著安慰她:“媽,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林母抱住她:“我們再忍忍,只要不惹他生氣,就不會挨打,再忍忍……”
許汐滿臉痛苦,她好想時間過快點,只要考上大學(xué),她就帶她媽離開,離開這個水深火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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