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iness hit her like a train on the track.
Running towards her, stuck still no turning back.
-- "Dog Days Are Over" by Florence and the Machine
伴隨清涼的秋雨,長江中下游終于送走了今年的秋老虎。記起上一次在家鄉迎來秋涼,還是在十一年前——高三。
今天偶然翻到了高三那年秋天的日記。但讀了幾頁就合上了,因為那日記里寫滿的竟然全都是作業、考試、排名……原來那時的我是如此無趣,簡直無聊透頂。然而不可否認,這就是中學時代絕大部分的我。
不甘心,我記憶中的自己應該不止這些。
于是我再次翻開日記:
9月23日
……真的, 我不應該對你有任何遐想。《應許之地》正響在耳旁,好貼切。You used to be like an angel, but now a devil. 多殘酷的笑話,我逃離,我冷靜不下來……
是了,那天邊寫作業邊聽歌,在聽到《應許之地》時,我丟開作業本寫了一篇日記。那是告訴自己“要放下”的一個月之后,本子上墨跡的飛邊提醒我,顯然當時的我根本還放不下。
但聽完這首歌,我似乎是想通了。日記的最后一句是“好了,到此為止了!” 那時的我在這句話下面畫了一條波浪線,又在最后畫了兩條斜杠作為終止符。后來,日記本里真的再也沒有出現過那個人的名字。
9月25日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賦,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愛情是你的游牧,擁有過是不是該滿足……
——梁靜茹《絲路》
那是第一次聽到《絲路》,那時我還不認識作詞的阿信,甚至連完整的歌詞都沒有看到,只是自己把整首歌聽寫了下來。
現在的我已不記得當時寫下這些字時的心境,只覺得隔著這十多年的時光,心還是有些空蕩蕩。
“誰是誰的幸福,我從來不在乎。”
10月8日
這一刻突然覺得好熟悉,像昨天今天同時在放映。我……
——梁靜茹《可惜不是你》
這一天的日記只寫了這一句加一個字的歌詞。而“我”后面為什么是空白,我永遠都想不起來了。
再努力想一想……我放棄。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想要表達什么。思緒很混亂,跟那年破碎的記憶差不多的混亂。
我想還是就此停住吧,不能再矯情下去。
For heaven's sake, the dog days are finally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