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想碼字,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事總是碼了一半就要離開,當再想繼續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像睡覺一樣,醒了怎么可能隔幾個小時再睡還想找到剛睡時的夢境。
此時我在喧鬧的KTV,安靜地蜷縮在角落,嘲笑著人類挺奇怪的,上學的時候想放假,放假的時候覺得無聊想上學和小伙伴玩;小的時候總想長大,長大后又覺得社會黑暗活得累總想回到小時候的無憂無慮;安靜的時候總是想嗨起來,等到真的熱鬧了卻又想尋求安靜的角落,還是挺有趣的,那些什么社會學家,人類學家研究的就是這些吧,挺好玩的。
一直想寫完我的那篇《斷刀客》,停停寫寫已經多久了自己都不記得了,斷刀客的刀到現在還沒有拔出來,反派到現在也沒登場,那一段段可歌可泣,震驚中國文壇的故事到現在也沒有上演,我卻已經快要忘了為什么要寫斷刀客了。
總是覺得自己文筆不凡,看書多就代表著會寫,會屬文,不雞湯,不談心,隨便寫點都是故事,隨便寫點就是小說,卻總是蒼白的紙,蒼白的字,蒼白的粉飾。
前一段時間看了一個東北妹子的隨筆,這玩意不是說你看書多就能寫好的,人家那個就是天賦,你看了《行者無疆》,從此平均千字三嘆,百字仰望天空黯然一次,每數十字就有幾個省略號,又有什用呢?
人家看完《民國風度》,寫出的文章讓人讀出民國的氣息,透過字就能看見長袍,看見那些有骨氣的大儒。我看完,就只是寫東西時能把這些偉人的事拿來提高逼格而已。
不過,也沒關系啊,我還有想象力啊,作為一個東北樂觀青年,想象力就像日本的地震一樣,震啊震啊,那些天馬行空的想象,總是流星般劃過,我想,要是把他們記錄下來,也是很有趣的吧,會有人愿意讀的吧。
想當一個演員,想當一個科學家,想當一個漫畫家,想當一個音樂家,想當一個歌手,想當一個足球運動員,想當一個作家,想當…什么都想當,又能當什么呢?誰又知道呢?
要是我來說,每一天都那么有趣,你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出門就撿一角錢硬幣,很開心的。
想那么多做什么,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