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語:清凈心看世界,歡喜心過生活,平常心生情味,柔軟心除掛礙!
最近有些忙亂,很想與時間好好做朋友,但總有些跟不上,因為時間最是一絲不茍,總是一如既往不受任何干涉,而我是總東張西望,思緒萬千,時常就如內心魔猴在上竄下跳般,一會筋斗云到這,一會忽的翻到那,不斷穿夾輪換著一些事項,搞得身心俱疲卻俱事未成。而后的結果產生一種焦慮,焦慮未競之事,焦慮時間愈加緊迫,緊迫就又擠壓更感時間不足,形成一種循環惡性,手忙腳亂。為免過度庸人自擾,遂打住一切“不正當”行為,進行靜心反思。
發現根源在于一字:亂!為何而亂?因為彼時彼景多了太多不需要的雜事,雜物與雜念,過于活躍的大腦因子,不斷牽扯卷入多余的事項,形成分心與散態的低效努力。這讓我進而思考哪些事物是當下的必要,哪些是過時的多余,哪些僅是將來的需要,更有了種深刻地感受叫做事物存在的精度價值。
任何在不正確時間出現在不正確地方的事物都是不合時宜的錯誤,不管它過去有多大意義,未來又有多大的需求,此時的不合時宜便是種不該的存在。
那如何去形成當下最有效的存在呢?這讓我想到了山下英子的《斷舍離》,想到Minimalist極簡主義者,斷舍離不必要之物,簡單化于當前生活極小化的需求,而專注于最有價值的需要。
《斷舍離》,“斷絕不需要的東西,舍棄多余的廢物,脫離對物品的迷戀“,進而讓自己處于寬敞舒適,自由自在的空間,就如極簡者佐佐木典士,他的房間曾經塞滿物品,有滿架的書本,成堆的CD,成套成套的漫畫,各式的老相機……雖是興趣廣泛卻感覺被困其中。
之后參加克羅地亞之旅觸碰到”Minimalist“后進行斷舍離自我轉變,清空整理了房間,幾近空無一物,讓房間騰滿了空間,空曠如自由,形成簡單高效的生活環境與狀態。
從行為上說,這是一種通過塑造外界的環境來改變關注力進而提升的方式,從關注物品到關注自我,從能量學上來說,一種能量方面的減少,必是轉化至另一能量的增加,而這能量的轉化便是關注力的轉向。此時的關注力點便極為重要,否則如乞丐早已斷無可斷,舍無可舍,離無可離,卻很有可能依然只是乞丐,而非自身想要成為的人。
所以,斷舍離不是僅僅簡單的一種丟的過程,更要是丟后精確聚焦于最有價值的有效存在,才是完整。
而當將《斷舍離》脫離物質面,延伸至更深思想層面的思考,我們所存在的那些負面思考力,過去犯錯所存在的業障,心理的負擔,不堪回首的記憶,這一系列的背負成為限制、枷鎖的時候,斷,舍,離也就成為一種需要,就像對手機清理內存般,對自身內心清理歸零再出發,形成一種正能的轉化。
那么這時的極簡便是成為另一種擁有,做的是減法,得到的卻是加法。
當然這些有形之法,通過外界來能動自身,還只是屬于身在當局的認知,而非有容乃大,心無掛礙的大境。就如當時神秀禪師與六祖慧能大師的“菩提明鏡“之間的具現:
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愿將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禪師 神秀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禪宗六祖 慧能
當心無掛礙,也就無所說身外是有是無,是繁是簡,因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只是這空無之境尚不是我這凡夫俗子所能夠著,暫只仰望中。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此時自己能有包容的轉化力,將過往的負能轉化為正,在自己雜念紛呈之時,簡單的專注,精確的聚焦,做好身心的以減換加。如一只沙漠中行走的駱駝,入眼的雖是黃沙滿天,但心中自有一片綠洲,專注簡單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