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瀝淅瀝。
又一年的春雨。下啊下啊,沿著傘沿。眼前的雨簾,那樣沉重,北方,冷氣呼嘯而來。
室內倒是肅靜的異常,除了低回婉轉的箏音和夾在其中的細細碎碎的摩挲聲。
“好煩人啊,阿稚,快把你那什么音樂關了!”印夏嘟嘟囔囔的抱怨了起來。
“哦。”阿稚有些委屈,不過小女生的心思誰懂呢?眨眼睛她又被手頭的石頭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滴個阿稚啊”,在一邊自娛自樂的祝雯遛了過來,“你咋還在搗鼓那塊破石頭呢?”
“嗯嗯”,阿稚看著石頭,磨的入神。
“安之語~回魂回魂~”
“啊?啊?”阿稚如夢初醒一般回了神,“嘿,文兒做啥?一邊玩去,我還要折騰我的石頭呢。”
“你啊,沒救了!”,搖頭晃腦無趣走開的文兒,“記得掃地啊,今兒是你值日。”
“嗯嗯。”
“糖妞兒,今兒怎么這么晚還在外面?”印夏問到。
“貌似是和新男...誒,你們不知道”,文兒叨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