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愛屋及烏,想念一個人,會連帶著想念那人所在的那座城,而我噬骨的想念一直是那座離別了經年的城,以及城里的風景。
會因為某一個熟悉的場景,會因為一個恍然的掠影,會因為一個相關的提及,就將那些所謂念想縈繞心頭,久久難忘。
會在午夜斑斕里潸然淚下,會在光影交錯中驀然感傷,會在觥籌交錯里挲然想念,陡然會懷疑起離開行徑是否唐突,毅然決然的作別是否是真的再也不見,只是在離開之后的每一個可能的空間里瘋狂想念。
我知道生活不會按照我想要的方式進行,可回頭望去,已然開始滿眼陌生。走走停停,兜兜轉轉,一直是條單行線。變換的城市,熟稔的地標,仰望或俯首,只是口里在默默叨念著一個個如模式化的機械的詞兒,就連軌跡也是清淺痕跡亦是模糊,找尋不到回望跨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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