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夢,融合了畫畫、昔日部門人員、現在部門人員以及大學時期的同學,這些單純又錯綜復雜的關系。
仔細回想,夢境變成了片段,無法完整的串聯起來。但每個片段都是一幅畫,一幅值得紀念和收藏的畫。
畫面一:當這個世界人類被異化成不能相容的幾個幫派,誰還能維系當初的親密關系。存著人類理性的最后一個族群,想要打破這種隔絕關系,卻不想受到了突襲,族群中的三個孩子從此踏上尋找解破這種荒誕世界生存的秘鑰。
三個孩子,穿過暗黑森林,涉過巖漿奔涌的河面,鉆過各種咒語禁術的溶洞,被異化、被死亡威脅,被孤獨、被恐懼包圍。
當蘇亞在其他同伴順利送到綠蘿龐大的枝蔓上,蘇亞心中僅存的光明瞬間消失了……
畫面二:又回到了學校嗎?但是拿著書的我們還要干活,看書解決不了問題,不看書我們又能做什么?一切都是上面的人說了算的。
同學們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爭論,有些人領了任務散了,有些人還在為了一個任務在爭吵,但是我們各自清楚,我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我們,我們的世界已經發(fā)生變化,我們聚在一起,完成的任務也不是相同的主題,或者我們誰也看不起誰的處境。
因為,我們都想力圖證明自己是牛逼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所以就有爭論,以這種學術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思維才是對的。
“當當當……”,“還沒好嗎?爭什么爭?都趕緊給我做事去,別一天到晚,做些沒用的事!”
哄,闊別了四年的同學,夾著自己的資料,低頭彎腰,散去了,各自帶著沉重的心情,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同學,親愛的同學,四年時間,我們的世界到哪兒去了?
畫面三:公司把各個部門都獨立開去了,變成露天辦公的,感覺好牛逼啊!在寬敞的地面上,每個部門都有各自不同的建筑特色。我繞著這些建筑走走看看,感覺不錯,像看風景一般。
看著昔日部門的老大,似乎走得順風順水,在那個高聳的建筑里,忙碌著。要不要過去打招呼呢?要說什么呢?估計也說不了什么話吧!隔閡已在,哪能像昔日那樣明快又輕松的搭話呢?
我在新的部門,過得也挺好。似乎無意的走過去了,與新同事嬉戲玩笑著,嗯,不需要刻意去與昔日部門的人有任何聯系。
只對面望一望,不要互相貶損了就好。
畫面四:拉著新伙伴,我說,你看那個是四年前的我,怎么樣?蠻年輕的吧?(其實想說清純,哦買噶,在夢里的我對自己的樣子真自信)
新伙伴歪著頭,繞過擋著四年前的我的人群,看到了那時的我,我也看清楚了,是蠻年輕的。留著齊劉海,穿著碎花連衣裙,齊肩短發(fā),在與人圍坐著談笑,靦腆的,看著就有想抱一抱的沖動。
為什么在夢里出現兩個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在夢里就出現了,會不會是平行時空里的我?不同性格,不同樣貌,但是我卻認得那就是我。
畫面五:一桌子人圍坐著,中間的人腦殼太亮了,周圍的環(huán)境也亮的有些發(fā)熱了。
百無聊賴的發(fā)呆,想象著亮腦殼人頭頂樹枝發(fā)叉的景象,我以指代筆,像小丸子的呆表情一樣,瞅著他,在他腦殼上畫畫,這根樹枝伸向另一撥人群那兒,這根樹枝伸到亮腦殼人側面的小樹上,這根樹枝伸到……
我就這樣的畫著,感覺最后的環(huán)境光線實在太亮了,睡不著了,所以就醒了。
但是自己似乎對這些景象還意猶未盡,想總結來著,可是越來越昏沉,鬧鐘響了,“啪”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