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不爽

我叫張權勝,五六十年代出生,那會剛好也是戰亂剛結束國家勝利的年代,我也有此而得名的吧。

我生活在東北的一個偏僻小村莊里。從小我便愛耍耍小聰明,同齡的小伙計們能被我耍的團團轉。

我有一個表弟叫張全德,比我小一歲。小時候一直是我身后的小尾巴,也為我馬首是瞻,我叫他往東他絕不往西的那種,他在我心里十足一個二愣子。

我經常教唆他會叫偷吃拿給我吃,或者下地偷挖點地瓜吃,每次我都是躲的大老遠的地方讓我表弟單獨行動,我美名曰幫他在旁邊把手。如果被人逮到,我就一直貓在那,我表弟不敢出賣我的。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表弟會偷挖個三四個,當然了大的全不要交給我,我們會跑到后山的老地方生火開吃,每次我都會給這個傻表弟一點吃的,以便他下次干的更賣力一點。話說這后山這個地方是無意中發現的一個地方,這邊有一個深潭,具體多深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里在山坳處所以很少有人會來,所以這也成了我的一個小營地了。

不過好景不長,在那后山的深潭處突然淹死了人,還是我們同村的王叔家的毛頭。毛頭全名叫王大毛,一直是我的競爭對手,什么都要跟我比,就那損樣還想跟我比。哼!現在死了吧。不過因為毛頭的死,害的各家家里嚴禁我們再去后山的深潭了,想想都可氣.。

其實我知道毛頭大體是怎么死的,那時候毛頭一直想把我比下去,想坐我們這幫小孩的頭頭。不過他的智商也就比我二愣子表弟高那么一點點,還不被我玩的死死的。有一天我嘴饞了,就想著去后山打打野味啥的。于是我便拉著二愣子表弟去后山,在走半路上就看見毛頭在田埂里放牛呢,不用想肯定是他老子趕他來的。我便上前去挑逗毛頭了,毛頭那鬼小子哪經得住我挑逗啊,直接跟著我們去打野味了,結果回家時牛根本沒吃飽,他被他老子狠狠的打了一頓。還有一次我直接叫上表弟和毛頭去后山深潭,一開始我表弟還有的慫的樣子,不過再我的逼迫下只有去了。至于毛頭嘛,根本不用我刺激,一心想贏我的人哪會在這時慫下去啊,我就來一句“慫貨!”,他就叫嚷著要去。那會也正是下午,不過面對盛夏,走了一會就渾身大汗淋淋的,于是我們便去那個深潭處想去洗個澡,沖沖涼。到了深潭我的腦瓜就轉起來,想到這毛頭雖然上樹的本事不錯,不過下水的本事可比我差遠了,要是直接跟他比游泳這小子肯定不上套,不過比憋氣就不一樣了。于是在我再一次挑逗下,這毛頭果然上當了,他哪知道我還有后手啊,我老早就在之前的小池塘里弄了一截空心蘆葦啊。在水中憋氣時我還特地計算一下時間,感覺憋氣差不多了別偷摸著用蘆葦換口氣。結果可想而知了,在岸上的表弟看在見到我的眼色哪敢多說話啊。當時想想心里就舒暢啊。在回來的路上毛頭還問我怎么那么能憋氣的,我說我可是練過憋氣功的,沒事我就往這深潭底下游,憋不住了也不上來,慢慢練出來的。

我想著傻子毛頭肯定是想贏我偷摸著去練的,不過不知怎么的就這么淹死了,真是活該啊,就這智商還想贏過我。

因為毛頭的死成就可我村里的唯一孩子頭頭,這樣一來我還要偶爾感謝一下死去的毛頭了。

就這樣我兒時的童年還是相當有趣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都慢慢長大了,我父母給我找了一個鄰村的一個姑娘,長的還不錯,一開始我還挺喜歡的。不過沒來兩年就胖的跟豬一樣,要不是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我早就把她趕走了。最讓我來氣的是我那二愣子表弟,竟然娶了一個大美女回來,好像是在外地一起打工時想好的,不過女孩,早知道我也出去打工了,也不會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當然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知道在外面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了,哪有在家里自在啊。第一眼看見表弟的媳婦我就相上,要是她是我媳婦該多好啊,再看看旁邊的臭婆娘,就想上去踹兩腳。

在表弟成婚第二天我就把表弟叫過來,我是真急啊,這么漂亮的女人滋味一定不一樣吧。不過哪成想表弟吱吱嗚嗚的含糊了半天,結果這小子在我的逼問下才知道這小子下面那玩意不怎么管用。他這么一說把我好像突然打開了我心中的一扇窗,我感覺我抓住了什么。

當天晚上我隨便找個理由就偷摸的到表弟家的院子里,由于表弟常年不在家所以家里也就沒有貓啊狗啊之類的動物,他家老兩口都在村西頭住著呢。這樣我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我弓著身子來到了房檐下,透過窗子我看見表弟剛收拾好東西準備睡覺了,只見那可人還穿這一身紅衣,正直勾勾的望著我表弟,看她那樣我就知道不是好東西。表弟也正如他所說,提槍上馬沒幾下就完事了。給我那個看的啊,大叫可惜啊,當晚我就在窗沿底下來了一發。之后就悻悻而歸了。

不過從那以后,我幾乎天天晚上去偷摸去表弟家偷看,實在受不了就回去找自家娘們解決一下。只能找家里的臭婆娘解決了。那臭婆娘還說我厲害了,要不是我沒辦法我會找你。

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我表弟又踏上了出去打工的征途了,留下了他媳婦在家里。我還特意問他他媳婦怎么不去的,這二愣子說不想他媳婦受苦,要她在家就好了。我心想也是啊!她要出去了,我還有什么機會啊,我可想這個小美人想瘋了。

在表弟走后我還是每晚偷摸去表弟家看看,只見那小騷貨果然不是什么好貨色,竟然在自慰,看的我腦門血脈膨脹啊,我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把她正法了。不過心里還是有點顧慮的,便在外面來了一發悄然回家了。可是這事越想心里的火就燒的越大,終于在一天晚上我控制不住了,我在家里一直等到深夜,看著床上睡的跟死豬的女人,我也不用太過小心就出門了。到了表弟的院子,我偷摸的來到門口,用細小的樹枝從門縫中慢慢的吧門閥挑開,這是屋里傳來那女人的聲音,我想那女人還是挺警覺的,不過說什么也沒用了今天我必須要得到她。原本我還以為她會反抗多久呢,在我的攻勢下慢慢的就成服了,我也終于滿足了。完事后,我的人生就踏上新的篇章了,每天晚上我都會來會會我的小娘子的。這個小騷貨也一直穿著那身大紅袍子在等我,可是我帶她體會什么事正真的女人啊。

不過天公不作美,我發現這女人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這下可完了,表弟出去大半年,現在有了孩子,一看也不是他的啊。要是等我表弟回來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子呢,這孩子不能要,一定要打掉。不過這個賤人真是可惡,竟然非要這個孩子,還說不會供出我的。這些話怎么能信呢,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當時就想把這孩子一腳踹掉的。于是我便準備往她肚子上來一腳時,哪成想被這女人看出來,她直接沖到廚房拿菜刀就往我身上劃,還好我用手擋一下,手上留下一條血淋淋的口子。這個賤人竟然敢用刀對著我,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我放下一句狠話便往回走了。我當時也不敢跟著女人來硬,要是不小心把命搭上去,那我可虧大了。眼瞅著還有三四個月就要過年了,那時候表弟肯定會回家的,這可怎么辦啊。在這段期間我一直跟那個女人進行協商,不過這個賤人不知什么時候在家里養里一條大黃狗,也不出門了,肯定是怕被別人看見。我想我該怎么把這孩子弄掉的,哪成想沒進院子呢,那該死的狗就亂叫喚著,我還隱約透過光看到那女人拿把刀拽在手里。給我那個氣的,現在看來偷摸的打掉那孩子肯定是不可能了,離表弟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看這女人是死了心的要生下這個孩子,表弟回來時肚子差不多有七八個月了,我也實在拿不出辦法了。到時候表弟回來見機行事吧,希望這丑婊子不要把我說出來吧,不過這樣也不保險,要想辦法讓她說不出口來。

年關將至,表弟也如期而來了,我在大老遠就看見表弟從村頭往家趕。這也不枉費我天天守在村頭瞧著,我提前一步來到表弟家附近貓著,先看看表弟什么反應,在隨機應變吧。果然不出所料,我表弟進屋后便聽到一陣吼聲,隨機傳來鞭打聲。我擔心這賤人扛不住再把我招了,我直接走進表弟院子問怎么回事,見那女人跟表弟提離婚,結果被表弟一頓鞭打。“如果就讓她這么走了,到時候肯定會把咱們張家名聲抹黑,我可能也會因為她晚節不保啊。”,我心想。最終決定這個女人留不得了,于是我便在旁邊教唆著表弟讓他吧孩子打掉,一開始我表弟還想著去醫院把孩子拿掉。這可不行,這女人也不能留,我便又在表弟耳邊說他不是男人,要給我直接就現場把這孩子給踹掉,也讓這女人長長心。果然我表弟當時就炸了。不過那女人也夠賤的,果然見我在促使我表弟,立馬就說這孩子是我的,我當時就給她一巴掌。讓她張不了嘴了,跟表弟說這賤人都往我身上潑臟水了,我都忍不住了你還在等什么。這下好了剛才就要炸毛的表弟一下眼睛就紅了,上去就對這那女人的肚子踹了一腳,結果這一腳卻把孩子踹出來了。只見那血泊中,那人形肉球在一陣陣的抽動著。這是身滿身傷痕的她發瘋一般的抱著蠕動的嬰孩。我心想,壞了,小孩出來就是一條人命啊,要是真養活了那還得了。于是我便踹開那賤人,對著那滿身是血的嬰孩就是一腳,這一腳正對嬰孩腹部,只見那嬰孩一下就癟下去了。見那嬰孩腹部已成肉泥,我這才行心安,現在就剩那賤人了,不過老天好像幫我似的,那一直身穿大紅衣服的賤人見自己嬰孩以被我一腳踹的腸穿肚爛,竟然直接頭往灶臺上一撞。我一看就知道肯定玩完了,回眼望去,之間我那不爭氣的表弟兩腿哆嗦的跟啥似的。我大罵一聲孬種,叫嚷著跟他說,這賤人干了這丟人的事,死有余辜,你他娘的怕啥啊。我表弟被我這一罵,頓時好了不少,不過還是唯唯諾諾的跟我問我接下來咋辦。看著他那慫貨樣,我那個氣啊,我怎么有這么一個表弟的。我便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讓他把尸體綁上石頭,扔在后山的那個深潭里,那深潭自從小時那件事過后就顯有人去了,而且不知道那深潭到底有多深,扔下去誰能知道。果然表弟還是對我言聽計從的。

深夜我再次偷摸的來到表弟家,見表弟已經把尸體用麻布捆好,我便讓表弟背著,我在前面為他探路,就這樣我們一路往后山走去。到了深潭邊上,我讓表弟找塊大點的石頭? 然后用之前帶好的鐵絲將尸體綁好,做完一切后,我們合力將尸體扔下深潭。就在剛扔下去之時,之間表弟腳間一滑,頓時整個人一頭栽進了深潭。我心中大駭,有無數種的可能從我心中冒出,我腦門的頭皮幾乎緊緊吸附在我的腦殼上,汗毛也根根炸起。心里莫名的恐懼起來,我雙眼一直緊盯著深潭表面,心想表弟的水性也不算差,不應該掉進去到現在沒反應啊。就在這時湖面突然翻騰起來,我這時哪敢在看,直接撒丫了腳門往回跑,當我跑下不下三四百米的時候,只聽見后方傳來表弟的呼喊聲,我這才緩緩的停下來,不過也只是停下來,只要稍有不對,我便立馬跑路走人。只見后方表弟緩緩從那深潭邊上小跑過來,還問我為啥不等他自己跑了。當晚的月光也不錯,我透過月光看去,表弟此時一臉煞白,可是身體還想有人驅使一般,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雙眼正直勾勾的望著我,我一見這哪還是活人的該有的樣子啊,現在可是臘月天,就算裹得再厚,這深夜也會讓人不自覺的哆嗦幾下,而反觀我表弟,身體不但沒有任何哆嗦的痕跡,就連走路都是雙腿不帶打彎的,就這么腿直直的向我走來。我說這么看他向我跑來怎么看著那么變扭的,原來他就是退直直向我跑來的。想到這我那還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弟,我在往他望去,只見表弟嘴角漸漸咧開,我哪還敢在看啊,回頭就要跑。不對,我的手腳動不了了,任我如何掙扎就是不能動分毫。這是表弟笑呵呵的來到我身前。以一種極其尖利的嗓音對我說,“我在邊好冷啊!好冷啊!小勝子,你來陪我玩啊!!!我現在憋氣一定比你強了啊!!來啊,陪我玩啊!陪我玩啊”說完他表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就像生銹的鐵門打開時吱呀磨杵的聲音,極其難聽。不過當我聽到從表弟口中說出的話時,我那還不知道,這是死去多年的毛頭啊,這是要找我索命啊!我那還敢答應,只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只能拼命大叫不去不去。眼見著表弟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身體時,只見我脖頸出紅繩傳出一道金光一下照在了表弟的身上。頓時我表弟傳來一陣凄厲的叫聲,這是一道黑氣從表弟身上串出網深潭方向去了,表弟當時就癱軟下去了。我見那黑氣串出后便能只有活動身體了,不過我哪還管得了癱軟在地的表弟啊,我直接就往家狂奔啊。到家了我才反應過來,往我脖頸紅繩摸去,這是我家祖傳的一塊觀音玉。本來差點把它賣掉的,現在想來這可是個保命玩意啊,在也不能隨意亂丟了。

第二天過后,我發現表弟竟然沒死,安安穩穩的坐在家中。好像昨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我也不好聲張,還想著有人給他收尸的呢。只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表弟表開始胡言亂語,一直在嘟啷這不是他!不是他!放過他什么的,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肯定是那個賤人找上來了。我聽了立馬回家,回到家,我四處打聽辟邪的辦法,最后在隔壁屯子里聽來了消息。說是在院子門口掛上倆門神,可擋邪魅不得入內。我聽了立馬照做,給家里院子里貼了兩個大大的門神像。

在我做完這一切之后沒幾天表弟就死了,說是自己掐自己,還用刀往自己身上割,最后撞死在灶臺上,死的那是一個慘啊。表弟家里草草將表弟后事了了之后便走了,至此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們家的院子也越來越少人去了,記得有一個外鄉人見表弟家沒人住,自己搬進去了。結果過多久那一家外鄉人不是死的死就是瘋的瘋。至此再也沒人敢去我表弟家院子附近了,就連他以前的鄰居都是搬的搬,走的走了。那一片變得顧忌起來了。據說深夜還能聽到女人的哭泣聲。而我至表弟時候便很少出門了,平時也就正午偶爾出去轉悠轉悠,下傍午早早便回家了。反正我家里條件還不錯,在農村嘛吃喝不愁就夠了。

就這樣十幾年過去了,我也把這事忘的一干二凈了。每天在村子里四處轉悠,不過雖說表弟的那件事忘了,但是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我不在沒事瞎惦記著哪家小姑娘了,還不會跟別人太較真。不過嘛一般小心思還會有的。平時見哪個不爽的罵幾句,我現在可是村里頭一個小霸主啊。誰也不敢跟我較真的。被罵兩句也就啪啪屁股走人,沒幾個干頂嘴的,我看著這幫慫貨就好笑。

有一天早上我剛起床就聽見外面鬧哄哄的樣子,我便出門看看情況。原來同時姓張的張順家,他家孩子昨天更一幫小鬼出去玩,到后山的深潭上去玩,晚上回來還好好的。可是今早被發現淹死在村子前面的池塘里,按理說這池塘最深也就到他家娃的胸口處,怎么就會淹死呢?這個問題誰也說不上來,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不過這是也邪乎,自從張順家的娃死后,與他家娃玩的好的李家娃也瘋了,一般我都叫他家娃為二狗子,長得的活脫脫的一副狗樣,看著就想笑,沒想到現在瘋了。不過聽說他爺爺是個厲害人物,據說會法術,一個人住在深山中。現在出了這事,他爺爺專門從山上下來為他外孫看病。我想哪有什么會法術的人啊,要是有了還會住在山里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大城市不是想干嘛干嘛,會憋屈在這小地方。這事我壓根沒工夫理會,全是一幫傻缺。

有一天傍晚坐在家門頭沒事做,就損損路過的人,好不快意,感覺自己就像土皇帝一樣,就是家里的那位太拿不出手,越來越丑了,想不明白我怎么會看上她的。這是迎面看去只見那李家的二狗子正趴在他爺爺背上往他家方向去的,前不久記得他爺爺把他帶到山上去了,現在怎么下來了,看看小二狗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沒治好。我當時就樂了,笑著說,“小二狗啊,怎么還趴在你爺爺背上啊,怎么還跟死狗一樣啊”。說著我剛要笑的時候,只見二狗子一下從他爺爺背上沖了下來,對著我的脖子就要咬下去,我趕忙往后一躲,不過當時我是坐著的,只能身子往后仰,也不能挪動多少距離,只是稍稍躲過二狗這一咬。二狗見沒咬到我,有順手一抓,指望我脖頸抓去,我這回沒有多余的地方可躲了,被那二狗子狠狠的抓了一下,把我那個疼的啊。我一來氣直接往他肚子上來一腳,那小二狗現在也才六七歲,被我這一腳下去,翻了兩三個跟頭。我剛要起身再次踹他時,他爺爺沖到我面前攔住了我,還警告我積點口德。格老子的,老子從小到大就沒積過,不還好好的活到現在嗎,不過看在那二狗被我踢的不輕的份上我也不計較了,罵了幾句就準備回屋了。我隱約聽到他爺爺說“原來是這家”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在說啥,也沒去管,趕快吧脖子上的抓痕弄弄,一下留下什么疤痕就得不償失了。不過進屋過后我總感覺少了些什么,不過有沒發現也就算了。

第二天下傍午,我剛從外面轉悠回來,我家那臭娘們跟我神神秘秘的說,李家的那老頭過來問你表弟張全德的事,問他媳婦怎么死的事,還在我家門口嗑了幾下。因為是用煙斗口的,把我們家門口的門神畫像都燒了洞。我一聽就來氣走到院子門口看了一下,只見我家門神畫像的眼睛都被燒沒了,兩幅全是,這個死老頭,非要想辦法整整他了,不然他不知道我張權勝是誰了。不過這事我也沒多想,等第二天再去買兩張門神畫像,今天天已經黑了,就直接回屋收拾收拾,吃完飯準備睡覺了。

在午夜時分,再睡夢中的我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這不是天氣所帶來的涼意,這個好像、好像那晚表弟被毛頭附身上所給我帶來的涼意。不多這個比那時更加寒冷,我全身雞皮疙瘩全部炸起。透著靈魂般顫栗的寒意,讓我一下清醒過來了,只不過我身體卻不受我的控制,我雖然能感覺到我的身體,但是卻不是我在控制著它,好像是另一個人在控制。這時我腦子里穿來凄厲的磨耳的笑聲,這笑聲是那賤人的,死去十多年的那個賤人的,她來找我了。怎么會,這十多年都相安無事,怎么會在今天找我了,為什么?對院子門口的門神眼睛被燒了,一定是那個老不死的干的,他想禍害我,窩一定要殺了他,這個不得好死的家伙。這一瞬間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不對啊,我脖子里不是還有祖傳的寶玉了嗎,那可是寶貝啊,怎么不管用了。這時我透過眼角往炕頭的鏡子往前,剛好望到我自己,現在的我脖子里哪還有什么紅繩啊,我一般吧玉放在衣服里頭,平時不容易看到,不過現在連系玉的紅繩都不在了,寶玉怎么還會在呢?這事怎么回事,我祖傳的觀音玉怎么丟了。突然我想到了那時二狗一直往我脖子上招呼的,這小畜生不是發瘋了,他只是想拿走我身上的寶玉啊。就在這時我身體突然動了徑直走向我兒子的房間,我哪還不知道這賤人想干嘛啊,她是想害我的兒子啊,我在心里不住的吶喊,“不,不要啊!不要啊!快停下來!”可是這一切早就不受我的控制了,當我看見我的手慢慢推開我兒子的房門,我也不管為什么平時都在自己屋子里上門閥的兒子門,一下就被推開了,我不住的祈求讓她停下來,放我我兒子,我愿承受一切什么的,可是那好像只有我自己在吶喊,兒子還是誰在那好好的,睡的是那么的安詳。我可以對任何人惡目相對,但唯獨我兒子,我是真把他當我的心頭肉啊。只見不受我控制的手一把抓住我兒子,順手一拎,我兒子就被拎起來了,只見再睡夢中的兒子一下就轉醒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我,四肢還在不斷的掙扎著。這是我的心就好像被針扎了一般的痛,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我的兩眼不斷的流出淚花,在那不受控制身體上,眼淚一滴滴的流淌著。“這就傷心了!這就流淚了!!你殺我孩子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心痛,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痛啊!!!”。一股凄厲的叫聲回蕩在我的腦海里,我這才發現是當初的有多么的卑劣,多么的該死,早在毛頭死的時候我就改知道只一點的,可為什么,為什么我到現在才醒悟啊!我在心里不斷的咆哮吶喊!可是回應我的,只是一聲聲嘲諷般的凄涼的笑聲。

“爸爸!!不要殺我啊,不要殺我啊,我是你兒子啊!”,這時,只見被我掐在半空,四肢不斷揮舞的兒子,我絕望了,我嘗試著掙脫,嘗試著奪取我身體的控制權,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嘭”,一聲傳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我的后腦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原來是睡在主屋的那個臭娘們,平時睡覺怎么叫都不會醒的臭娘們竟然醒了,只見她用屋里的凳子給我后腦狠狠的來了一下,這使得我的兒子從我緊掐的雙手脫落出去了。這一刻,我發現這臭娘們是多么的美麗啊,幸好有她,不然我的兒子就沒了。就在這時我發現我的身體好像能控制一般,我剛要起身其攙扶兒子,只見那臭娘們有用凳子往我身上招呼,還好我反應及時躲過去。我剛要解釋什么,只見那臭婆娘從旁邊的桌子旁拿起剪刀就要向我刺來,最厲害不停地叫罵著,“你這天殺的啊,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啊!這可是你兒子啊,你要再過來我就捅死你!”。我剛要上前解釋,那臭娘們就拿著剪刀就往我身上捅。我當時那個氣啊,剛被鬼上身,差點殺了兒子,現在這臭娘們還在鬧事。我當下順勢奪過她手里的剪刀,二話不說就往她連上招呼而去,就當我手剛要觸碰到臭娘們臉上時,我的手頓住了,不對是我的身體有不受我控制了,是她,那個賤人又來了。我剛才還以為那個賤人挨了一下會跑了,沒想到她一直都在。而我頓在空中的手順勢往下一抓,直接抓住那臭娘們的衣領,將那臭娘們直接連人一下值提起來了,我自認我力氣比較大,兩只手拎起我兒子還是可以的,不過拎起我老婆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不過沒想到現在的那個臭娘們就好像小雞一樣的被我拎起來了,然后被我狠狠的一摔,一直下子只就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而只是我有轉向我而知躺著的方向,現在的而知處于半昏迷的狀態,一直在迷迷糊糊的晃腦袋,而我那身體就那么直直的走到他身邊,緩緩的抬起了右腳。就這么一下子往兒子的肚子踏去。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不過我做什么那都是徒勞的。而被我腳踏過的兒子,肚子已經被踏扁,肚子里面的內臟流了一地。而剛剛被甩的臭娘們,雙眼通紅的望著我腳底下的兒子,不斷的哽咽著。我知道她的痛,我想她此時一定恨死我了吧。可這一切遠遠沒有結束,只見我那不收控制的身體又重新握起剛才從臭娘們手里奪過來的剪刀,順勢就往臭娘們脖子捅去。就這樣我又親手殺了我媳婦,我叫了一輩子的臭娘們。原來在她死的時候我的心也會痛,我一直以為我不愛她,,她只是一個臭娘們而已,我發現我錯了。而在哪失去控制的身體唯一能證明我是我的可能只有那兩行早已浸濕我衣領的眼淚了吧。而此時,只見我那拿著剪刀的雙手緩緩的伸向我張快的嘴巴里面,不多時我舌頭便被剪刀攪成爛肉一般被剪下來了,雖然我能感覺到這痛徹心扉的痛,可是那又能怎么樣,這些都是我應得的,這些痛無法抵償我所犯的錯,更無法超越我心靈上的痛,我就默默的看著,看著拿剪刀把我下面一刀一刀的剪了下去,下去看著剪刀劃破我的肚子,然后我用自己的雙手掏出自己的腸胃,對著自己的脖子一圈一圈的纏了過去。。。。

終于這一切都結束了,我發現我慢慢的飄了起來,我望著我那破爛不堪的身體,我卻沒有悲傷。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而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我感覺到兩道身影向我走來,一黑一白,我知道了這是黑白無常,這時要把我帶到地府啊。我也不去想我到地府將會面臨這什么,一切都是我應得的,這時我的報應啊。

然而事情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那兩道黑白身影并沒有帶我走,而是過來看了一下便走了,為什么他們會走,他們不是來帶我走的嗎?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背后有一種毛毛的感覺,好像有什么在注視著我,難道是那個賤人,但現在我都不知道表弟媳婦叫什么名字,就知道姓李,現在也只能用賤人形容她了。當我反應過來時我猛然回頭往后望去,心想現在你我都是鬼了,我也不怕你了,可是我回過頭來哪有那賤人的身影啊,反而是被我親手殺死的媳婦和兒子。我剛要跟他們說話,這是我才發現,我說不了話了,而我分明聽到兒子在一聲聲的問我“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我?”。而我卻開不了口,我猛然想到在死前,那賤人用剪刀攪爛了我的舌頭,這才使我說不出話來,這讓我解釋都被辦法解釋,我想用手在地上寫給他們看,是那賤人害死了他們,可是我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字,在這偏僻的地方有一個認識字的就會收到大家的熱捧了,更何況是我呢。而且就算我會寫字我也寫不錯了,我現在是鬼魂了,我根本無法在陽世間留下什么。而這時我那雙眼一直冒著紅光的媳婦一下子就撲上來對我的身體就是一頓撕扯亂咬,準確的說應該是靈魂,我想反抗可是我卻連絲毫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不斷的被那臭娘們撕咬著,于此同時,還不斷的被兒子發自內心的考問。

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那個賤人動的手腳,肯定是她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讓黑白無常沒有把我們一家拘走,然后讓我受這般苦,每晚蒙蒙中醒來時,我被自己媳婦撕扯殘破的身體有復原如初,不過又要經歷兒子的考問以及媳婦的撕咬。

果然,這一切與我預想的一樣。那一日,李二狗家的那個老頭過來在我家門口燒紙錢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在十幾年前我們把那姓李的賤人叫李翠花,她被我們扔下深潭后便化為厲鬼了,只是剛成型,并不算厲害,不過幸好那毛頭的冤魂不知道受了什么重創,她便直接把毛頭給吞噬了。之后李翠花鬼力大增,直接就來找我們報仇了,她首先找了張全德,折磨了他幾天就弄死死了。不過當張翠花來找我時,我家門口已經掛上了門神,可保一屋太平,而且我又隨身攜帶具有佛性的觀音玉,她更對我無從下手,只能靜靜的等待機會。就在前不久,突然來了一群娃到了深潭那邊去玩耍,她索性就弄死了一個吸食了張順家的娃娃精元,然后有控制住自己家的外孫逼老爺子下山為其伸冤,不然就要來他家外孫的命。老爺子也沒有辦法才做的下面的事,不過這是命數,說是我該有此一劫,還說我要在經歷七七四十九年才能下地府,而下力地府還要走過十八層地獄,要嘗盡天下百苦,歷經百年才得以重新做人。而老爺子也知道我每天所經歷的苦楚,我家的臭娘們之所以做鬼比我厲害是因為李翠花把這些年所有修煉的鬼力都傳給了她,而李翠花自己怨氣已消,不過有殺人之果被罰第九層油鍋地獄受罰五十年才可以轉世為人。

聽著老頭子不停地講下去,盡管我身上不無時無刻都才承受著痛苦,我卻無任何怨言。因果報應,現在就是我我應得的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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