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窩在被子里睡不著,大腦是活躍的,想著身邊的一些人際關系,特別是那些不太讓我滿意,正在調試過程中的。
大腦里的圖像是模糊的一團一團。如果是在半年前,這樣的失眠之夜,我會一遍遍的場景重現。曾經相處的模式,說過的話,臉上的表情,再重溫一遍,再痛一遍。經過了半年的自我療愈和成長,再加上一段短期的心理咨詢,我丟棄了這種方式。
我給失眠下了個新的定義:大腦的邊緣系統在活躍。
大腦里面的神經元受到刺激,在冬季的深夜蹦蹦跳跳,鬧得我無法睡覺。這群小搗蛋很任性,想什么時候出來活動就什么時候出來,完全不顧我的感受。他們不像我一樣謹慎,考慮著點感冒了需要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早起上班,睡眠很重要。這些小仙子只顧著自己好玩,他們嘰嘰咋咋,弄得我不得安生。凌晨一點過,他們的狂歡還沒有結束,我像一個忠誠的管教,侍立一旁等候吩咐。
這樣來解讀失眠,會好受很多。不再是那些人那些事的折磨,僅僅是自己大腦的邊緣系統的反應。只要我的邊緣系統平靜下來,我就可以緩緩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