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東西有個習慣,最后寫標題。大多數時候是這樣的,無法去想會寫多少,長或短,深或淺。這對比做事前喜歡計劃下,相當打臉。
每寫東西,都想贅述一下我自己,這個,我也不想承認有沒有的靈魂。
那么如果一個陌生人看到這里,就應該用自我介紹開始吧,幼兒園老師就開始訓練我們的。那,從這里混雜著來吧。
我叫,我叫什么應該是不重要的,我自己也不深刻記憶我的名字,常常是被人家叫道,哦才反饋一下,但我很知道我是誰,我清楚自己流淌的血液,這和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是一個道理,盡管不用去記名字,要是我分身了,在一千個一模一樣的人中,分身也能認出我。這個垃圾列子。有關這樣的想法,想了很久,很透徹,后來遲拜了史鐵生的文,發現她也是。哈,真巧。
我今年20歲。這樣的敘述會很容易想到小朋友吧,比如,我今年8歲啦,我今年十歲,之類的吧。所以試試 我今年20歲,有沒有年輕的味道?聽上去就年輕的數字,卻常常被人叫做叔叔,最先是穿的像,后來是長得像,后來這鴨子聲音也像了,我tm招誰惹誰了,小朋友叫,就算了,高二的時候高中門口封路,打的的士師傅瘋狂吐槽讀書娃兒,喂大哥我也是啊。大一坐長途,司機叫了我一路老師,后來談職業,實在不忍心打擊她,吐了句,學校做點事。20歲其實對我來說很長了,之前一直認為自己活不活19歲,不是中二病,果然抑郁在19歲之前爆發了,真的是很巧。也不是刻意抑郁,而是巧合的碰上了許多痛苦,各方各面的,或許都是很小的,就像逼哥說的,都是些小困難,比如沒觀眾啊,沒才寫不出歌啊,吃不起飯啊,但累積到一起就會幾近崩潰。把我弄的奄奄一息的也不是這一年的不巧,是這些年的所思所想,但也讓我學會不少,淡化了同齡人的聚集,喜歡上和長輩交談,學會聆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我也不能說叫成熟,太自滿,不過至少也讓我有更多的視角。對于之前的痛苦,就像我拼命要找到的鷹鵑,是要面對它。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后種種,譬如今日生,此義理再生之身也。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