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收到我的祝福!
新都橋的大師:新都橋在折多山的下一站,這是很淺顯的地理知識。
這兩地大概相距能有六十多公里吧,但因為是下坡路,我們明顯比上坡快多了,尤其是我,這一雙腿仿佛就是為下坡而生的,甚至毛和老馮都調侃我,說我天生適合走下坡路。
甚至,我都可能會超過他們近一兩公里去,這就會造成一個后果,我很多時候要停下來等他們。
而人一停下來,就容易想很多事情,容易觀察周圍。
和一路上的藏區很多山坡一樣,很多山坡用白色的,或者其他彩色的顏料涂寫了幾個巨大的藏族文字,藏區的天空格外的藍,藍的剔透,甚至都是看不見云的藍,加上尚未回春,光禿禿的山上的藏文就顯得格外顯眼,我自然看不懂,不想竟然在新都橋給解答了。
(途中的天空)
老馮說新都橋的春天還沒來,因為我們出發的太早了,早到這漫山遍野的草都沒有經歷過枯榮轉換,早到我以為重慶已經開始入春,甚至入夏,就以為其他地方也是一同開春,而事實是川西甚至高原的藏區還是冬天的盡頭!
沒有看到美景是不幸,但幸運的是,我們在新都橋遇到了一個藏傳佛教的大師。
大師法號我們沒有冒昧詢問,只知道我們到的時候,他正在藏民家中主持葬禮,或許是藏區的葬禮格外繁瑣,又或許是藏傳佛教的禮儀如此,大師告訴我們,他要在這里作法七七四十九天,用以超度亡者往生。
對于我們的到來,他也在了解了我們的徒步行為后深表認可,他是一個熱心腸的僧侶,甚至于他們的教義都會要求他們行善,所以在他能安排的范圍之內,我們住進了一個面積將近有二十平的大帳篷內,在這大帳篷內的廢棄席夢思上再搭小帳篷,如此算是我們住過的最舒適的一次帳篷了!
或許是藏傳佛教中本身就有肉身受苦的傳統吧,這一路走來,我們甚至看到了有磕長頭朝拜的朝圣者,他們一天走不了幾公里,因為光是行五體投地的大禮都要有這么久,他們會在手上和腿上綁上合適的木板,或許以前不用,但318國道很長很長的道路都已經變成了水泥路或者瀝青路,方便了來往的車輛,卻更加增添了朝圣者的身體負擔!
甚至于,一直以來的問題,那很多山上都涂寫的白色藏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師解答說那是六字真言,說罷指著身后的群山說:那里有一個佛學院,那邊的山上也有六字真言!
傍晚的我們看的并不真切,但我一下子想到,或許就是藏民淳樸的祈福觀念,才會將六字真言刻畫在那么顯眼的地方,才會讓絕大多數藏民對于我們這樣的旅行者持友善態度,也才會讓朝圣者不遠萬里,一步一叩,心甘情愿的花去幾年時間,風雨無阻的前往心中的圣地!
神奇的藏區,神奇的藏民,神奇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