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有這樣一種人,他的所以APP或電話軟件或社交網站的命名,都承受著對現實的一種沉重的愿望,且往往不能得。道理類似于弗洛伊德所說的:夢是不能實現的欲望。
比如我。我花了一個晚上來考慮要不要試試好報一個月寫作,好生將精力、時間、興趣愛好等等規劃了一番,于是在昨晚還有十幾分鐘就十二點的情況下做了選擇。又花了一個上午時間,在想,注冊的簡書賬號應該叫啥名字,最后又是在接近正午的時候做了抉擇。如此一來,發呆時將自己的靈魂曬到上空后,看到一個如此搞笑的自己,自然哭笑不得。
名字取自“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還聯想過“一蓑煙雨任平生”,愿望上的灑脫,恰恰是對現實的質疑。我很慶幸現在的自己已能接受任何不足的我,在最艱難的時候,想到有閱讀和寫作,令人開心吶!
剛剛結束了從九月份以來的兩個月在初中的實習生活,走之前我很淡定地和學生說,不用為離別而傷感,若是表現好,老師會一個學期來看大家一次哦。而我昨天回宿舍收行李的時候,一切整整齊齊妥妥當當,只剩下把人的腳步邁走后出發,然而硬是在窗口駐足了一個小時,望著教學樓,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思念如潮水拍打而來,空氣的窒息感撕扯著薄薄皮膚之下的心臟。周一下午是廣播操比賽,所以操場上有幾個班的身影,每個身影都和曾經朝夕相處的學生們似像非像。而我又恨不得走得快一點,可以忘記他們嚷著“別走”的聲音,可以忽略他們將會接受怎樣的卻不是我想的教育方式,然后慢慢磨成和現在不同的另一個人。
一學期一次的“看望”這一承諾不知道會不會踐行。我只知道,高中畢業后回校拿錄取通知書那天,在全校園內最美的三圣湖中心有座遺世獨立的亭子,我都不知為何會在里邊偶遇我的心理健康老師,并和他戲稱我會回母校教書的,以及輔修個心理學來分擔他的工作。這個承諾還沒有實現,也感覺不會實現。所以,我開始懷疑人應該是如何存在?信誓旦旦的山盟誠懇地說出口,又親身經歷地將其違背,人是該抱著夢想存在?還是在夢想擊碎后現實地存在?并在遺憾中珍惜?
對于“我”該如何存在這個問題,我還是比較理智地給出了自己現階段認為的答案:
任天明。
幸而一直相信文字的力量,幫每個人,找到本真的“自我”。因為,寫作會是證明存在的一種特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