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楚茗蔭
如果一切如煙花之綻放,你會選擇燦爛,還是就那樣隨風飄散。初識,就像一般陌生人那樣偶然,緣分卻在不知不覺中將彼此牽連。
我是駱琳,再平凡不過的女子,或明媚,或憂傷,或勇敢堅強,或脆弱易傷。
我仍然記得那一天。那天,我認識了一個新的漢字,“篪”,從你的名字中。你叫莫明篪,性別,男,性格,暫不明。“我記下了”,我這樣告訴自己。
據說我們學校有一個傳統,每年開學的時候都會下雨。我仍然記得那天父母將我送到學校后,我背著濕漉漉的書包走進教室,找了個座位坐下。
我們的班主任是一位男老師,性格很好很溫柔。第一節課的時候,選課代表。大家都對彼此不太熟悉,只有小眾的范圍內有些同學了解對方的過去,比如交流交流中考考了多少分。
我聽到有人推薦了你,莫明篪,這名字好特別,是誰?
還沒等我回頭過去,你舉起了手,說,老師我在這兒。
那聲音,我至今都記得。我是對聲音有潔癖的人,特別好聽的聲音更讓我注意。
我扭頭過去,有人擋著我的視線,偏偏頭,還是看到了你。
這么多年,我仍然記得,在清涼的夏末初秋里突然出現的那張干凈的臉,一個回頭讓我至今回不了頭,你的手舉起,從后排站起,微微笑著,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大家的議論聲,緩緩坐下,看向桌上的課本。
我在教室的右前方,你在教室的左后方。這么近,這么遠,一個教室而已,卻隔了那么多人,也許注定我和你的人生將會距離很遠很遠。
我不由自主地盯著你那邊看,希望你會再抬頭,那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人著迷!
那年夏天的白T恤,那年冬天的雅鹿紅色羽絨服,白色的運動鞋,還有變聲期里你每一聲輕咳,我都會小心翼翼地偷偷歡喜。
你的清高帶給人的距離感會讓我開心,大家不想跟你坐在一起。而我們可以成為同桌,坐得那么近,只有我們。
初次見面,我很友好地給了你一個微笑。而你,也大方地回了我一個冰冷的相視。
這人怎么這么無禮?哼!這人很怪,像他的名字一樣怪,不,比他的名字還要怪。可是他越怪,我就越想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怪。所謂好奇害死貓,正是這個道理。
難道這孩子小時候摔倒把頭給碰壞了,可他那智商貌似挺高的,不然他怎么每次都考那么多分,雖然只比我多一點點,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略勝一籌,不過呢,這只是暫時!
再難道他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小孩,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該多他些關心呢?也許他早前初中時早戀,然后一上高中就因距離被甩了。可是,據可靠信息驗證,這個可能性也不大。綜上,我駱琳可推斷,他,是個謎!
我與生俱來的不服輸的性格對上你那孤傲冷漠的性格,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知不覺中已然吹起了號角,并如戲般上演。
只是多少年后,我內心的戰火仍然不斷,一顆飄搖的心又是否還能經得起記憶的狂轟亂炸?
(謝謝關注和閱讀,第三章隔一天再更。東西都是寫好梗概的,斷斷續續寫了很多年了。一邊回憶著骨,一邊填補著肉,一邊畫著心。一邊流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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