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文章主要是最近又在跟我最好的朋友鬧別扭 準確地說是她跟我鬧
或許曾經的soulmate已經變味兒了 悲傷卻想探究的是在時間里到底是什么抽空了soulmate的靈魂?于她于我都是一輩子的遺憾
我始終記得正青春的我和她 高中每個逃晚自習的夜晚 穿男生校服清爽短發的她和畫飛上天的眼線穿8cm高跟鞋的我
電影院外磚紅老房子昏黃燈光下暴雨中相擁的夜晚 一個哭泣的姑娘給另一個姑娘講了一個關于成都那片她記憶中童話般的街道和戲劇般的理發師 ?另一個姑娘則溫柔安慰 對那個話語中的街道充滿了美好幻想 那是另一個姑娘第一次知道人心通過語言感染給另一個人心的蠱惑一般的魔力 確切地感受到了靈魂的交換與交融 至于那場洗盡鉛華的暴雨 彷佛刷掉了兩個姑娘作為人的所有的防備心和芥蒂
有人說 在兩個時刻人最容易產生想死的念頭---最開心或是最難過 每每這兩個姑娘彈電影的時候 便是我最想死的時候 無論是仙氣逼人能幽魂的倩女王祖賢還是擁有“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那份瀟灑的教主林青霞 無論是花樣年華里那個情欲里掙扎的張曼玉 還是那壇子叫醉生夢死的酒 ?她們都可以天南地北的聊 沒有時間空間沒有邏輯的聊 在光影和文字里 那是靈魂地一次次攜手旅行
場景轉到洲河晚上的漫水橋上 天上的星星到底有沒有在那個時候不那么重要了 零零散散結對的壞初中生們也成為了她倆跳華爾滋的背景 沒有音樂 只有風聲 河水流過的聲音 沒有燈光 只有月光 和初中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不可思議的眼光 至于舞臺后來連橋也不是了 舞姿融化在了空 山 風 水中
“我不怕千萬人阻擋 只怕自己投降”那是2個姑娘身體攜手走過放學回家路日子里哼唱的歌 在大馬路上不顧生死的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打跳穿梭 被司機們看作不要命的那個短發姑娘對另一個姑娘說:“我覺得自己好像搏擊俱樂部里面那個女主角 每次做好了死的準備 可是想死都死不了”
或許是年少的她們看過了太多人的故事 看過了太多經歷與體驗豐于她們太多的人生 骨子里便留下來看破紅塵的余香 余香有毒卻無法抹去 所以這兩個姑娘總的說來是不容易快樂的 如果說在高中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都很難快樂 那么在承載了生活壓力與責任的未來更是不容易快樂的 生和活彷佛將身體和靈魂撕碎 永遠找不到契合點
“我一定拍一部我倆的電影!”另一個姑娘不可一世的說 關于那部電影 總是有一個畫面圍繞腦海 轉動著的紅酒杯互相碰撞 散落了一地的碎玻璃渣滓還有鮮血般誘人的液體流淌 你聽 那是我們青春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