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的安迪穿過下水道是最感動我的一個場景,知道解放自己的方向在哪里,不管環境與自己的意愿有多大差距受到多大的挫折依然能夠自我安慰,我做的是符合我心意的,我無怨無悔,向著光明一路高歌。
于是有時會問自己,在人生的這班列車上,何處才是我的目的地?處于我這個年紀,所作所為希望能夠做到像教父里面說的一樣:“我這一生,照顧了我的家人,并且拒絕做一個被別人玩弄的笨蛋”。同時也深深感嘆于理想人生到來之前像珍妮的歌詞一樣:“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n call him a man ?”一個人一生下來或許不會活成他所想要活成的模樣,但是對于受眷顧的人來說,但凡給他一個機會,總能在他的生命里一步步前行,最終成為一個男人。一個人最堅強的不是他的拳頭他的腳趾不是他的頭發,而是他的思想。一個人相信他所信,他便有信仰。
對生命負責。就像曼昆的第一條經濟學原理一樣,人們面臨交替,無時無刻都在面臨交替,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成本的。這種對生活負責的人生觀也使經濟學家在社會中獲得了窺探生活經濟的特權,相較于靠上帝擲骰子的人來說,這樣的一群人才真正屬于生活殿堂的高級者。這樣想來,真正屬于社會精英的那群人,哪個不是認真對待生活的呢?
我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想要男人的特權,也愿承擔一個男人的責任。
明察秋毫。在開始構建自己思維體系與踐行之前,需要做的是對這個世界的觀察、判斷、選擇。人們稱步入社會以后為踏入江湖,這個比喻實在是太恰當不過了。想要在江湖上立腳,即是在江湖上保命的藝術描述,否則,就會被大濤大浪吞噬生命。與那些自然逝去的人不同,這些身體尤在的人將會受到更多大小風浪的眷顧,能夠重新調整的人則能夠重新乘風破浪,始終不能醒悟的人則會被風浪高高舉起,重重拍下。
如夢初醒。想來,我馬上就要25歲了。這是一個令我感到恐懼的數字,同時,也是讓我感到一絲安慰的數字。恐懼的是我的生命會像是一塊磚一樣被時間秒針敲一下落一塊敲一下落一塊,直到我的這塊生命之磚被敲打完,我的生命即將落幕,我總是在這個問題前面徘徊,給予我這次生命的機會,到底意味著什么?我曾仰天長嘯俯身細察,他的存在好像是與我同極的一個人,我愈是按圖索驥式的追尋,他給我的斥力愈大。目前為止,我比較滿意的答案是黃光裕對待做生意做決策的一種說法是,感覺。安慰的是,我才25歲,正當年,正是一個好的年紀。關于這種狀態,像是一個即將開始我的生命,或者是已經走完了我的生命之后,來觀察我的生命的時候,他不是讓人費勁腦汁去想象,而是突然之間,他就突然蹦進你的腦子里了。印象比較深刻的,這應該是第四次了吧,第一次是小時候,看到我爸脖子跳動的動脈,第一次感覺人體不是對稱的,在人體的表面還有跳動的地方,人體不是那么完美,人體會生老病死,人體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永恒;第二次是我初中的時候,有一天我雙眼泛著淚花,抬著頭盡量不讓眼淚掉下來,我正走在我的生命上,我不知道未來是什么樣,但是我看到了我正走在我的生命上,我恐慌,我想要在這急湍中抓住一根柱子,爭得第一我認為是好的,我便埋頭苦讀;第三次是我高中,高中的那一段時期,是極為痛苦的一段時期,幾乎每次這種感覺來臨之前,各種想不開,頭痛,到極致,唯有穿越到另一個世界才能感到超脫,我想他問,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是什么,他回答說是一個人所處的人、事、思、情的不同,人包括周圍的人,也包括你自己這個人。我又問他,我這個人的終極是什么?我來世的目的或者意義是什么?他沒有回答。他走了。此后,我用了很多年去尋找他,始終沒有出現,直到現在,再見年齡已經快到25了。這次相遇,給我帶來了恐懼,因為我沒有活成一個快到25歲的樣子,與之前不同的是,我沒有去問他人生的意義是什么,我的恐懼或許給了我答案,我的人生的意義就是要活成我想要的樣子。
惶恐不安。我聽著秒針在一點一滴地敲碎我的生命,而我卻像是一只綿羊一只螳螂,佇立不動,或是一匹受驚的野馬馳騁于原野用躁動來驅趕內心的不安。我要以什么樣的姿態來參加這盛世繁華呢?假如這世界是一湍流,我若是一塊透明的石頭,或大或小,立于或左或右,我的加入使得水面起漣漪了,或者阻礙了漩渦的形成了,這使得透明的我,透過湍流的形態展現出來了,我才確信我自這世界走過。
不斷的追問。每次他來臨的時候,都使我不由自主的會讓我像一個孩子對一塊糖的渴望一樣去珍視我的有限的生命。然而對于我需要做什么來躲避我的恐慌,我干枯的內心并沒有告訴我我要選擇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判斷什么才是好的。每次看向我的時候,都感覺像是望進了一個無底的深淵,竟看不到我的一絲倒影。我不禁自問,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到哪里去?這一刻的我是一顆弱小的孤星,無論投過去什么東西,都是有去無回,你看不見他,砸不到他,靠得太近,連我自己都會被湮滅在無盡的黑暗中。唯有與其他穩定的人放在一起,我才會通過其他人的些微表現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有時我自己內心也會產生很明確的反應,會喜歡一個人,會把自己的主觀愿望強加于其。這時,我就像進入了一個特殊的狀態,真正的踏入這個圈子了。這是一個轉變,由一顆孤星變成了一顆小衛星。
模型的建立。若將我比作一顆天空中的一顆星星,星星由一團塵埃,發展成一個小土球、大土球、小星星、大星星進而成為一顆衛星、行星、恒星,這時的我應該還沒有到達發光發亮的階段,只是一顆孤獨的大土球。并且,我是一顆極不規則的大土球,棱角突出,凹坑遍地。
自我的描述。但無論過往如何,我儼然已是一個大土球。大土球的周圍有幾個小土球圍繞在周圍。下面要描述一下我這顆球了,本段不去評價,僅是描述。生命是我所有一切的基礎,生命的存在,賦予了我能力去運動,去思考。而我的身體是承載生命的基礎,身體是一個協調的有機體,他承載著我生命的很多信息,這個軀體表達著生命的思想,接受環境信息,同時,他又是我的生命存在的最直接最可信的證據,是其他所代替不了的,另外軀體的周期性變化使得生命的信息存在具有時間有限性。由于這世界生命數量的龐大,以至于在這世界的信息交換中,獨立個體的差異變得越來越小,針對不同個體的識別與區別僅依靠身體變得越來越難,而思維的區別又很沒有效率。因此,存在信息交換的人群中,社會身份成了一種便捷的方式使社會秩序在一定程度上樹立起來,這就像是一種標簽,例如各種證件:身份證、駕駛證、護照、學位證、畢業證…然而,這些社會身份的背后是生命個體在社會環境中的表達所獲取的一種生命信息的分流。單個的生命個體無比較之分,一個生命個體的每一種單次發展都是必然的,就像一把砂子一樣,每一次拋下,單個砂粒所處方位都不相同,但,每次拋下所處的位置卻是確定必然的。所以,唯有把生命放進生命群之中才會產生相對的好壞。這里,對于草履蟲趨利避害的行為的描述中利害僅是個體生命發展選擇的必然不具備好壞評價的標準,倘若將某個個體對選擇的分析放進生命群體中,才會出現好壞。生命的存在才可以使得個體有發展與完善的機會,同時個體的存在也賦予了群體發展更為復雜的一面。
空虛。有時,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或物是最幸福的,喜歡代表著認可,沒有喜歡的是最痛苦的。像是獨自一個飄蕩在無限的浩渺中,無陪伴,無目的地。一切寂靜得生命不知如何安放。有時,照照鏡子,也會釋然,我還是一個人,一個健康完整的人,這也是我最大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