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描述雪,何不去靜謐的雪中走一圈呢?
我非但沒有在雪中散步,還在短短的路上打了把雨傘。潔白無暇的雪花片片落到我頭上的傘布上,發出沙沙的聲音,正和記憶中腳踩在大雪中的“咯吱”聲音相似。周圍的雪花也競相落下,軟軟的,由細逐漸變得厚實了起來,好像由蜷縮的狀態舒展開來一樣。
校園里依然翠綠的樹好像在靜靜的等待著雪為它穿上一層銀色玉衣一樣;我所對著的窗戶外,幾棵落敗的樹還在努力耗盡最后的力氣向世界展示它們的身姿;枯黃的樹葉在靜謐的雪中搖曳,與那錯綜復雜的或深紅或枯黃的牽牛花相映成趣。雪呢,絲毫不顧世界萬物的感受,只是安靜的落下,覆蓋,像極了一只慵懶而又高傲的貓,舒展自己的身體。雪是有貓性的。
如果單單描述公園里的雪,這便不是北京的雪了。北京的雪景,高聳的樓盤是少不了的。雪穿過錯綜復雜的建筑物,繞過泛著藍色光芒的大樓,晃晃悠悠的點綴在由時代發展帶來的大街上。這時的遠處,從天空到地面,便是一副后現代畫般的樣子。
這不僅讓我想起家鄉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