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不知道從何時起開始討厭這三個字,不是討厭柏拉圖這個人,就是單純這三個字。或許是長大了,開始討厭一切理想化的東西,甚至覺得自己不配不敢有理想。討厭爛漫,也不懂爛漫,覺得浪漫太奢侈。不再相信承諾,也不輕易給承諾,覺得承諾是很虛無的東西。
第一次見到大家是去十渡,一輛小車裝了六個人,然后居然很快熟絡了,快到忘記自己是個慢熱的人。
第二次人多些,具體有誰已經記不全了,是在柏拉圖咖啡館。柏拉圖在清華旁邊,選址讓我略微歡喜,不過那條路不該叫成府路。好幾個人都是第一次見面,相互介紹后我給大家講了競品分析,責任有點重了,畢竟我不懂開發,就打打下手。這次見面算是團隊重構吧,之前就組過團隊做另一個項目,現在看來聚散實在不必過于強求。
提到柏拉圖會不由讓人想到“烏托邦”,而從我知道烏托邦的含義時就不喜歡這個詞,總感覺不那么舒服,像是避諱,擔心會一語成讖。畢竟不存在的事就不該提它,尤其把它當做理想,最好早點認了現實。我不是實用主義者,并不是不愿承認自己是個現實的人,我一直覺得挺感性和理想主義的,內心卻很害怕被人貼上理想主義的標簽,覺得理想主義會是軟肋,很擔心自己受到心理暗示,變得不食人間煙火。所以對于理想和現實,我都避之不及。
或許過于看重成敗,擔心柏拉圖會成為一種詛咒,后來果然出現了團隊裂痕和士氣不振的情況,更加重了我的病情,如果算是文字潔癖的話,柏拉圖絕對是最臟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