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詩人陸游講過“汝果欲學詩,功夫在詩外”,大概意思是說詩的好壞在于思想。
水稻種植專家袁隆平今年接受采訪時告訴記者,學術帶頭人不是培養出來的,我想袁老表達的也有思想二字。
詩,是一優美的文體,從古至今的詩如沒有生澀難識的偏字及變異的發音,我們都會領略字里行間的美,雖也久遠,貌似眼前。
現在人行色匆匆,詩就宛若路邊的花,你我他(她)都從這里走過,所不同的你是開車路過,他是騎車通過,而我是步行經過,事實告訴我們詩一直都在,關鍵在于我們是否發現它的存在。
從詩經到現代,中國的詩源遠流長,最有名的當數唐詩,因為有一個朝代的文人經過兩三個世紀的打磨才成氣候,于是從黃口小兒開始,我們就一代代的背誦,直到今日書聲朗朗中仍少不了李白杜甫白居易……漸漸地,詩融入了我們的生活,我們在感受陽光的同時也升華了自己的境界,這也許是人們喜歡詩的緣故。
詩,是一種境界,一種獨特的思考方式,我們之所以能被詩所感化,也是緣于它的導向與正能量。
詩,一種長短句,尤其是翻譯過來的詩,但就是那寥寥幾行文字,卻能道出辛苦甘甜,予人以所需要的精神慰籍。
詩,雅致,所以寫詩要鄭重其事,甚至于熏香凈手有等等規矩,誦讀,也是不能輕慢的,往往要搖頭晃腦抑揚頓挫的去吟,究其原因,因為它雅。
詩言志,詞言情,從長短句角度考量,詞亦是詩,只不過詞開始僅是文人的私房菜,廳堂之上皆詩之鏗鏘。
規矩越多,越難成詩,反不如小學生斷開幾個句子來的生動。
朗朗上口未必入得騷人眼,太過雅致泥腿子又墜云霧中,但膾炙人口者皆為上品沒有絲毫爭議。《暗香巰影》識其精妙者有幾,《大江東去》不知者不多;《滕王閣序》洋洋灑灑氣象萬千,《岳陽樓記》大氣磅礴世人景仰;同樣一篇《卜算子·詠梅》,一人言,“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一人道,“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詩,一種別樣的思考,詩,一場精彩的演說,說其別樣,在于它的架構新穎,言其精彩,因為它濃縮了語言的精華。不同的架構肯定有別樣的語言,新舊體詩肯定綻放不一樣的芬芳,其精彩的表述也必然凝成不一樣的國之精粹。
詩,絕非是語言的斷句,小學生之所以能寫好…那是孩子們沒有顧及心地純凈。太多的技巧凝練不出曠世大作,偉大的思想方能孕育出不朽的章華。
當人們將浮華追求到極致,詩與遠方競相成為追索的港灣,但卻又覺得是那樣的遙不可及。是時代改變了我們,還是浮華拉遠了與港灣的距離,一邊繁華似錦,一邊綠草茵茵……
詩和遠方洗不掉心靈的鉛華,詩和遠方只是人生的一種境界與追求,沒有思想寫不出好詩,沒有態度怎言目標通達,正如陸游和袁隆平講的那樣,詩不是寫出來的,是用生命的態度錘煉出來的,精英不是培養出來的,是靠理想之火疊加鑄就而成的。
眼下濃霧厚霾已籠罩從黑龍江到陜西河南山東的大片土地,京津冀更是重中之重,登高望遠,傳統的一切都不復存在,而在這個時候談詩與遠方,可謂別有洞天,人不可無方向,天不能少境界,灰霾下,我們要保持定力,晨曦的小路通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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