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茫茫雪山,
雪山下有個身穿袍子袈裟的喇嘛。
他望著雪山深處,
恨不得把天地都看穿。
我轉身想要離開
“你終于來了,三百年很難捱的”
“來都來了,為什么什么話都不說”
他緩緩轉過頭,望著我
目光變得有些深情
“也是,三百年過去了,誰還會記得三百年前的事”
“這雪可比當年的諾言看著有趣多了”
“終究啊,還是磨人”
“天黑了,你該走了”
說罷,他起身緩緩離去。
回去那晚,我睡的很不安穩。
他可是六世班禪,卻為情緣而銷聲匿跡。
人啊,皆為佛緣而生,皆為情緣而死。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他愛人的轉世。
也是,壓根沒見過最好,
也省的情思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