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準備去大連了,集團新改版的兩天半公益課堂,我來不及想自己愿不愿意去,能不能做好,等等的顧慮,因為革命需要,我就得往上沖,人員真的很緊缺。應了尹阿珍跟我說的那句:騎馬上陣,在馬背上調整!
我現在在大連潮悅國際酒店,住的和會場檔次和干凈沒的說,但一如我十年前一樣討厭大連人,十年前從大連坐船去威海念書,小小的身軀拉著行李箱,下車就被拉車的攬住腰帶走,,而現在這次下車就被搞旅游的騙說什么有車,總之就是在他那辦旅游才能送你去目的地。但就是耍套路,亂承諾,我見過那么多旅游城市的人,比如昆明,都沒這樣。再比如我們老家的車站,很直接得問,不存在什么騙。然后就是我們在布置會場,第一次見到把會場租出去,自己還在那坐著看著我們干活,特別不信任,我們掛條幅,你們別把窗簾弄拉絲了,好幾百塊錢的,弄壞都得賠的。整個容嬤嬤的樣子,雞毛當令箭。我這次全程忍下,就當她說我領導穿鞋踩凳子時,我回了一句:你在那坐著是還有什么事嗎?還是看著我們?你要是能來幫我們的忙,那就再好不過了。她說這是我的家,我不該看著嗎?我說的不對嗎?我說我就是想,你能幫個忙就行了。我現在儼然已經學會了,不極端沖突的反抗方式來面對垃圾人。我們發現,在酒店溝通方面,我們少做了太多。
真的是沒有那么多時間來寫這篇自傳,但一切源于死黨,他最近不斷的開店,我昨天想感召他來做孩子們的助教,他的時間真的很不OK。我們聊的很開心,他說他最近能量很低,聽到我的聲音就能量滿滿,其實我的狀態都是他給的。我要去無印良品給他拍書架,今明兩天就去,順便把歐亞聯營的枕頭取回來。
昨晚剛回來,又面臨搬家的事。今早的早餐店很豐盛,突然不想搬了。這幾日沒怎么和那男的聯系,通過我的描述,w?j說你不喜歡他,真的談不上,我甚至開始煩了,怎么我不喜歡啥樣越瞧不上啥樣,就來啥樣!是,我愿意明碼標價,平衡價值,婚姻也好愛情也罷。不是我的標準,我真的忍不了幾天。這個人年齡行,家沈陽,父母貌似沒什么負擔。但除了這些,我看不到什么可取之處。我心中不管和死黨怎樣,他已經是個標桿立在這里。不管怎樣,我不將就。
父母課,我發現自己的好戰,對抗,假想敵。可能我也想自保,所以當我看到某人死火不作為,我表面會安慰鼓勵她,但心里暗自較勁,做事也在全力做好。我表面想合作,內在在較量。能和誰遇見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我越來越愿意和xp導師在一起做課,盡管她狀態一會兒高峰,一會兒谷底,盡管她那么愛炫自己的家事,磨磨叨叨沒完沒了,盡管她和成果關系不咋地。但是她給我很多機會,我和她有相似,有互補。在臺上,都不容易,覺得人家不行,讓我上,我也不好使。我要給x?p整理音樂,要多跟幾場把音樂感覺找出來,我突然覺得DJ是快樂的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