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有雙至
要說福我們盡說福。
(一)單車
騎著單車去兜風,大家一起來跟風。
經過一系列下軟件、打錢的騎車工序,部分隊員騎上了單車。
當屁股觸碰到車椅上時,腿的力量頓時增加了。腳底癢癢的,不住地踩著踏板。蹭蹭蹭,我頂著風,像李廣射出的箭一般向前沖。我沖小云姐姐笑了笑,便去追暢想姐姐了。大家也使盡全身力氣沖向我們。
再高的坡,再大的風,都沒能阻擋我們前進的腳步。這不是一步步穩扎穩打,而是大步流星地前行。
而這又算什么呢?重要的是堅持到底,勇往直前。
(二)游樂場
再有,就是我們發現了一個游樂場。
梅花樁,輪胎墻,木蹺板,鐵索橋…
想都沒想,我就告訴了伙伴。
終于,在太陽落山之際,我們飛跑到了游樂場。
我們齊步走向了鐵索橋。橋上架了木板,貌似簡單至極。
暢想不改態度,依舊大步向前。
“啊呀—”忽的,只見暢想往后傾倒,第一塊木板牽著鐵索往前蕩著。暢想緊緊抓住了把手,嘻嘻笑起來。我和鴻陸見暢想這滑稽樣,也捧腹大笑起來。
這橋仿佛是座魔橋,凡是踩上去的人,準會搖搖晃晃。我們玩得不亦樂乎,在橋上竄來竄去,把橋玩得丁零當啷響。

蹺蹺板,更是引起了一波熱潮。這次的祖先玩法,是兩人玩蹺蹺板,一人站中間,隨著兩人的一起一落而搖晃。


而經過歷代改良后…
重量級人物楊丹丹老師與唐馨兒外加一個小云姐姐占領一頭,我,鴻陸,夏涵等六位“知北合伙人”占據另一頭。你猜怎么著?仿佛生了根,丹丹戰隊緊貼地面,起不來了。而我們,使勁蹦跳,就是下不去。就像三頭大象與六只羊同時站在天平的兩端。


梅花樁也是笑料百出。
組成菱形的梅花樁,穩穩地在那兒凸起著。然而,當我們踏上去后,一切都變了。
在梅花樁斗爭中,出現以下策略:
1 蛤蟆式
馨兒創,四肢都抓住或踩住一個樁,幾近趴在樁上。極穩,易攻擊。
2 多米諾骨牌式
合伙人創,守則皆倒,攻則必滅(除馨兒外)。
3 鷸蚌相爭漁人獲利式
夏涵創,當眾人同歸于盡時,夏涵就意外獲勝了。
梅花樁就像一口鍋,我們都是菜。馨兒霸占了最穩的鍋中間處;眾菜圍在四周,卻無下手之處;蘑菇靜待一旁,等大家都熟了,便爬上了鍋頂…
總之,這次的游樂場狂歡成為了本次知北游最有意思夜晚之一。
禍不單行
禍和福往往抱在一起,如烏云與雨永不分離。
(一)單車
雖說我、暢想等人順順利利地騎上了智享單車,可還有一個梯隊困在原地。
終于,在我們繞了停車場好幾圈后,鴻陸騎來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后,鴻陸淚眼朦朧,卻忍著淚水的總過來救助了。
“我不小心鎖了車,想再騎可是付不了錢…”鴻陸一口氣說完。
的確悲催,她連掃了四次二維碼,可依舊開不了鎖。
禍真不單行,準確的說,是眼淚不單行。
就在這時,馨兒來了。
兩道淚痕劃過她的臉。
一問才知道,她就是騎不了車,走過來的。
馨兒越想越悲傷。我憑什么騎不了?我真得好想騎!為什么呢…
于是乎,眼淚與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正當馨兒和鴻陸在流淚時,老師突然發現夏涵不見了。
夏涵!作為我在團隊中最好朋友,我雖對她的智商感到堪憂,但還是很“愛”她的!于是,我很快就圍著老師聽她打電話。
“夏涵,我們是來營救你的呀!快接電話啊!”老師叨叨著,引起陣陣笑聲。
不料,電話一直嘀嘀響著。
顧不了快開飯的誘惑了,老師出發找夏涵了。我負責安慰鴻陸和馨兒。不過我心不在焉。我時不時瞟一瞟老師走的那條路。
沒過多久,我看到了老師胖胖的身影。咦?老師回來了,怎么夏涵沒來呢?我繼續看。忽地冒出了幾個家長。接著我又看到了馬老師。最后我看到了夏涵的腦袋在草上面出現了。
待她回來,我含了一口水,想使她“清醒清醒”。可她回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紅著眼睛向我跑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還伴著哭訴聲。我心軟了,可就被她的語言逗得想笑,于是,我一扭頭,噗地一下,沒忍住,便噴水了。這下倒好,夏涵被我逗笑了。
夏涵的經歷就像一棵西蘭花,時處高點,時落低谷。
我的第一感覺是正確的,她的確還在租智享單車的地方。那為什么老師不知道呢?原來她下不了App,很郁悶,于是就跑到了角落里給媽媽打電話訴苦。老師知道后也是醉了為什么不給老師打電話呢?
當夏涵發現我們走了,更郁悶了,于是邊哭邊繼續向媽媽訴苦。結果還找到了媽媽的一頓罵。
夏涵傷心的不行,就在角落里自己哭起來。終于,來了幾個家長,夏涵就跟著家長走了。恰好,夏涵碰到了馬老師和丹丹老師,就跟著回來了。
這傳奇經歷我給滿分!
夏涵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又把我逗笑了。好像倒霉熊!
她真是長得像倒霉熊,經歷也像倒霉熊。
(二)游樂場
在游樂場,我們玩得很歡,可出了一個事故。
我們的最后一個項目是梅花樁。
馨兒使出了她的蛤蟆大法,她兩腳抵著梅花樁,兩手抓住梅花樁,笑著向我們爬過來。馨兒的分量是我們中最重的,也是我們中最穩的,已經稱霸了整個梅花樁場地。這次,我和暢想、文茜等人商量了一個計劃,先把馨兒“干”了。暢想和千洵打頭陣,鴻陸繞到了馨兒背后,我與文茜十指相扣,站在一旁,負責緊急支援。
出擊了。只見暢想用力一推,千洵在旁邊助攻。而馨兒此時是站著的,晃了一下便向后一仰。鴻陸急忙一扶,可惜沒扶住。
一聲慘叫,馨兒著地。
大家都圍過去。老師打了電話,董老師便立刻提著醫藥箱來了。
空蕩的游樂場中回蕩著馨兒的抽泣聲。
“怎么有做手術的感覺,有醫藥箱,還有白光照著。”馨兒冒出一句。
“X光!”
哄堂大笑。
“手術”期間,我們把利用氣氛營造出了許多好笑的話語。馨兒表示哭笑不得。董老師也笑個不停。
“哭笑不得最難受。我們別說話了。”小云姐姐一反常態,嚴肅說道。頓時,寂靜了。
不好,寂靜引起大波笑資源。
終于,出發回酒店了。一路上,大家一起唱《那些花兒》,我邊唱邊改歌詞。大家無一不笑。馨兒笑著追打我。
一次傷痛都因我們而轉悲為喜。
朋友之間正是需要這種“好友力”。
人間多些這個,準會歡樂許多。